葛凯琳趴在葛辛丑耳朵嘀咕:“这还不是避免引起误会吗。”
自家和蓝灵香家又不是多要好的关系,再有着李桂银对葛凯森的穷追,要是自己再给她们全家每人都送护肤膏,岂不是明着告su李桂叶,蓝灵枝和葛凯森有进一步的希望?
然后声音恢fu正常,补充一句:“你把信给我二婶就行,省得我寄信了,信里都写好了咋分,咧,嘿嘿,里面还有额外的,随我二婶做人情。”
绪祥手握拳放在嘴巴上,强忍住了笑。
小妮子还学会当着他的面说悄悄话了,她难道不知道,这纯属掩耳盗铃吗。
葛辛丑走后,葛凯琳给绪祥解释:“我一个人耳朵和眼睛太好使,已经够惊悚的了,要是爸爸知道你也是这样,我怕他受不了。”
脸上满是忧愁。
绪祥觉得葛凯琳有点不对头,问:“怎么了,大伯伯是不是有什么事?”
葛凯琳心情低落:“爸爸的血流异常,在他手掌上用手指滑一下,白印子消失的很慢,我怀疑他心脏有问题,可医院里又检查不出,我给爸爸开了药方,爸爸说,医院里的仪器都说他没事,他没问题,不用吃药,硬是没有吃,我只能尽量让他保持心情顺畅。”
语气隐含悲哀。
绪祥心里咯噔一下,葛凯琳这神态,这语气,和她前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时何其相似。
葛凯琳前世的心脏就有问题,他抓过葛凯琳的手腕再次诊脉。
果然,脉搏里有细微得几不可察的信息,表示葛凯琳的心脏有些同常人不一样。
绪祥恨不得给自己一掌,他给葛凯琳诊脉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这种异常就早没发现,非要葛凯琳自己提起,才察觉出来。
要说以往他给葛凯琳诊脉,都是在葛凯琳不情愿,他只是匆匆确定一下。没有时间仔细看过的情况下,没有发现这细微的异常,情有可原。
可刚刚他还吃足了葛凯琳小手的豆腐,竟然也没察觉出。真是该死,以前自己都想啥了。
父女心脏同时有问题,绪祥问葛凯琳:“大伯伯的脉象异常,那森娃他们呢,有没有给他们诊过脉?”
他要确定这是不是家族心脏病。
葛凯琳点头:“诊过。二哥和三哥都没事。”
“那你小姑,你二叔三叔他们呢,你有没有给他们诊过脉?”
“小姑没问题,和她玩闹的时候顺便就给诊了,刚跟着牧老师学医理的时候,给二叔诊过脉,那时没有问题,三叔性子冷,我说过给他试试诊脉,他说没必要。我也就没再提起。”
“你四叔和你奶奶呢,还有你爷爷,你给他诊过没有?”
“和四叔已经几年没咋来往了,以前他是没问题,不知道现在咋样,奶奶的身体是全家最好的,爷爷我就不知道了,他不喜欢我,我也没挨过他。”
绪祥不放心:“等森娃他们回来,我还是给他们亲自看一下。”
葛凯琳的医术多半是他教的。葛凯琳的医术水平他心里明白,其他人的身体状况,他还是亲自确认一番好一些。
心里很不好过,他的小人儿重活几世都脱离不了心疾的折磨。还好,小人儿今世的心疾只是轻微,用些药就能治好。
等不及葛凯森和葛凯拓回来,绪祥去了高争气的摊子上。
高三学生每个月只有一个星期日的休息时间,即便家和学校同处一城,葛凯森几个也和其他家离得远的同学一样。没有多少空余时间回家。
还没到校门口,远远看见高满仓正纠缠高争气,绪祥没有心思应付高满仓,一个冷弹抛过去,高满仓冻得直发抖,抱怨高争气摊子的帐篷四面透风,匆忙离开。
此时学校还没有放学。
绪祥随意坐了一个座位,没有心绪说话,还在想葛凯琳心疾的事。
对他的性子高争气已习惯,静静给他泡了一壶茶,自顾去忙活。
绪祥自斟自饮,待心绪平静下来,嘱咐高争气:“要是有人自称是你的姐姐,你不用理会,只管撵她走就是,要是她还缠着你,你只管动粗,没关系。”
“发生啥事了?”高争气停下手里的活。
平时绪祥可不是这么教他的。
都是嘱咐他,要学会克制,说是人在江湖走,总有许多不如意,有些事不必太认真,就比如他做的饭,众口难调,要在保持原本特有的风味条件下,适当按个人口味做些调整,要是对方的要求实在太过分,那就大可不必理会。
绪祥告su高争气:“自称你姐姐的人,确实是你失踪几年的姐姐,同时她也是一个人贩子,专门拐卖妇女和小娃子,我曾给你讲过拍花子的事,你还记得吗,拍花子的就是人贩子。”
高争气扔下手里的活,坐在绪祥对面,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苦起脸道:“一个自称是我爸爸的人,口口声声要带我挣大钱,一个自称是我姐姐的人,是个人贩子,这到底是咋回事?”
绪祥笑得苍凉:“自称是你爸爸的人,确实是你爸爸,自称是你姐姐的人,也确实是你的亲姐姐,不管这是咋回事,你只要遵从你的本心就是,懂吗?”
他有父王,不理会他的生死,他有妹妹,他亲眼看着妹妹死去,他遵从自己的本心,害得小人儿中毒离魂,今生视他为陌生人。
“哦,我的本心就是,赶紧挣够租房子的钱,正式开一家像样的饭馆,等钱挣得多了,就把房子买下来。”高争气起身,继续忙活。
他早瞄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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