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以后,楚兮哑着嗓子开口:“属下并不信任昭王,只是姜小姐对属下并不防备,兴许一切只是凑巧。”
“凑巧?”他冷笑一声:“什么时候你也会用这个词了?你怕不是忘了,送你去姜家,不是让你做一个侍婢,若是你再这么软弱,也就不配继续为我做事了。”
月色如水,照得庭中一片惨白,楚兮怔怔地望着窗外,薄唇轻启,徐徐吐出一个字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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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巧?”他冷笑一声:“什么时候你也会用这个词了?你怕不是忘了,送你去姜家,不是让你做一个侍婢,若是你再这么软弱,也就不配继续为我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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