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非云烟刚搞定童贯,就随着毕雨燕去探看李师师了。
“出去,滚出去,叫你们那忘恩负义的狗皇帝把这些金银珠宝、美食宝珍统统拿走,姑娘我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这些庸脂俗粉还是不放在眼里的。”一觉醒来,找不到宋江不说,可还发现身边多了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仆们,李师师心里那个惊慌失措呀,以至于就这样又大又闹过了七八天。这些天中,宋徽宗倒是来了好几次,可每次都被李师师从老远的地方砸过来的东西吓得退避三舍,“老娘虽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就算是要跟天底下最丑、最老、最傻的男人媾和,也绝不会让你这个良心大大的坏的人面兽心的老儿碰我一根毫毛的。”
一开始,习惯了女人们前呼后拥的宋徽宗可能一开始是觉得如此不识抬举的女人有点新鲜感,他自负自己才华横溢、fēng_liú倜傥,一心想通过自身的魅力征服李师师,所以一开始没有对她上一些手段,甚至都没有拿宋江的性命来威胁李师师。可是时间一长,男人的那种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最好的那种耐心被消磨殆尽了。
“李姑娘,你若是在拒绝跟我见面的话,我可就没有机会把你宋江宋大哥的消息转告给你了。”宋徽宗就算是再怎么想在李师师面前装的斯文、大度和绅士一点,三四个月之后这种念头就算是想一想都不会超过几秒钟了。
李师师果然没有再像往日那么泼辣,任由宋徽宗闲庭迈步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不,是位于宫中的牢笼。宋徽宗呢,见只一句话就把李师师搞定,又气又妒:气的是自己为什么那么迂腐,这么有用的招为何不一上来就用,妒的是到底在她心目中,那个化名宋江的萧峰萧大侠才是最爱的呀——我把你捧到天上,用世间最温暖的骄阳都融化不了你的心吗?
“说吧,你在宋大哥身上一定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计量吧,他一身武艺岂是你这种泛泛之辈能制服的了得。你拿我的生命威胁他了吧?”李师师被关在宫里已经几个月了,进去受阻,不得已就着房间里的准备:一把古筝跟两把古琴,弹奏着从姑苏慕容家学来的那些旋律打发着时光,此时就算是宋徽宗进来了,她也没有起身行礼,而是忘我地弹奏着《高山流水》。
“妙曲,妙曲,李姑娘这首《高山流水》把伯牙久后终于得一知音钟子期的那种欣喜之情弹奏的淋漓尽致呀——你可知道这世界上最孤独的人不是没有人陪伴,乃是鸿鹄之志没人懂、绝世容颜无人看、至情至性之人无人爱呀?”宋徽宗一点都不知道客气,进了李师师的房间叫上几个奴婢伺候着自酌自饮起来。
“你既然听得懂我曲终之一,怎么还能如此没心没肝地折磨我呢?”李师师双手乍停,从如此如醉的状态中摇晃着脑袋醒了过来,“你若是至情至性之人,就不该干这种无情无义之事。好歹你还是堂堂大宋皇帝。”
“你也知道我是堂堂大宋皇帝呀,那你为什么会对我如此决绝呢?你那个宋大哥现在已经武功全废,连个普通的士兵都打不过了,又怎么能够再次闯进朕千军万马包围的皇宫里来呢?这会他连自己都救不了了,还有可能把你带出去吗?”宋徽宗见李师师待自己始终不卑不亢、不冷不热的心里不由得一股气来,“你若是真要逼得朕没法子,朕就叫人赏他一壶毒酒。”他以为李师师会因此软下来,至少可以对自己说几句软化。
“你既然懂《高山流水》,就该了解伯牙与钟子期的故事吧,钟子期死而伯牙断琴弦,宋大哥要是死了我自然作陪,况且我跟他二人本来就已经死过一回了,再死一次又有何妨呢?”其实李师师,不,是阿朱姑娘这个人,其实没读过多少书,尤其是那些贞洁烈女的故事,所以其实是受礼教影响非常少的姑娘,而她的心之所以如此刚烈,完全是出于她对这份爱情的执著——只有真爱着,才不会只是真爱过。
“你若是真要这样冥王不灵的话,朕也不会成全你贞洁烈女名的,朕要将你卖进青楼里去,然你天天干着皮肉生意,若是要自杀,朕就将你的宋江五马分尸。”宋徽宗有点恼羞成怒,狠话说了一大箩筐。
“那又如何,我李某人从来不是想做什么贞洁烈女,此生只要不是跟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皇帝老儿在一起,即使最后不能宋大哥在一起,跟天下其他任何男人在一起都没区别。你把我卖进窑子里,我天天有机会跟不同的男人睡觉,岂不是女皇得待遇?我还得对你感恩戴德呢!”什么人都可以得罪,千万不得罪爱的执着的人,因为你不可能让一颗已经绝望的心害怕上绝路。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宋徽宗被他这种惊世骇俗的言论震惊了,忽然觉得始终无法得到这个女人也许是一件好事,在她还没有做出那些惊世骇俗之事来之前。
“没想到,在那个封建牢笼刚刚筑起篱笆的时候,就有了如此不为世俗所牢狱的勇敢呀!”非云烟觉得这个时候自己要不是灵魂体的话,一定会手脚并用地鼓掌表示赞成:自民国以来,为女性权益奔走相告的人络绎不绝,口诛笔伐封建余孽到如今这个新时代了还前赴后继,可是主张一个好女性也不应该回避那些最龌龊想法的倒是少见,“我告诉你,要是我是一个作家的话,笔下的女性绝对不是千篇一律,也不会是那种单纯的像一张白纸的女人。”
“民不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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