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这些能力就已经够了!”非云烟这次时候才发现原来在某些时候,一丁点大的能力都有可能成为左右大局的蝴蝶效应,因为他听到宋徽宗说是要将宋江交给童贯(也是就是慕容复废黜武功——只要童贯真是慕容复,只要他还是那个为了个野心依旧能不折手段的那个慕容复就行了。那一天晚上,非云烟破例没有跟分开这么久的毕雨燕翻云覆雨,因为他一直在组织着能打动童贯的一些语言。
“哈哈——哈哈——以前都是北乔峰、南慕容,我慕容复被你压制了这么多年,终于也看到你像一条死狗一样的趟在我面前了吧!你羞辱我、你的兄弟也羞辱我,今天终于遭了现世报了吧?”北宋的大牢跟别的地方没有多大的区别,只是多了许多阴冷、阴戾而已,“我忍辱负重地在那个昏君手下干了这么多年,看来就是要能得到回报的时候了,你就是那个昏君回馈我的第一份大礼,看我不把你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老子就当你的儿子。哈——”
“看来,你这龟儿子是要当定了!”非云烟要的就是此时此刻,要的就是张牙舞爪的童贯本来的面目,“我若是将你此时此刻的言论转达给你为之服务了许久的主子的话,你不只是要计划鸡飞蛋打,很有可能还会很快地身首异处哦!”
“哪里来的狂人,居然敢在你童贯爷爷面前放肆,不怕杀头吗?”童贯有点色厉内荏地说到,“你要说就说,不要以为这就可以威胁我了,一来你没有任何的证据,我自己自然不会笨到自己承认的;而且就算你有证据,在这个宋徽宗面前,我依然可以指鹿为马、将黑的说成白的,将白的打成黑的。”
“笑话,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害怕什么砍头呀!”非云烟嗖的一声出现在童贯的脑海里,“况且我根本就没想过要在那个很快就要——”非云烟本来是想说,他很快就要成为亡国败家之人了,可是一想如果他知道宋徽宗就快亡国了,那就会对他少了一些忌惮,拿自己接下来的危言耸听很有可能就不会见效了,就模棱两可地敷衍到,“很快就可能人神共愤了的皇帝老儿面前说一句话的,你看那个宋江就是这样的下场,还有有人敢在他面前说真话的吗?”
“这也不能全怪他哦,这个宋徽宗本来是决定接受宋江的意见的,连我都阻止不了。结果我只是说,如果让宋江成为大宋功臣的话,他以后会不会仗着自己的武功高就变得飞扬跋扈,最重要的是,如果宋江是大宋的功臣的话,他宋徽宗有还有何脸面去争抢李师师呢?而且宋江的主张未必就是对的,还存在很大的风险漏洞——如果女真人独自灭了大辽,会不会因为大宋不肯出兵助他,反而给了女真人对我大宋用兵的借口呢?你一定会说,如果只是女真人进攻辽狗,辽狗没有后顾之忧的话必能全身心对抗女真人,那你就可错了,因为无论我大宋对不对辽狗用兵,辽狗都不会真的相信我大宋不会乘机落井下石,一定会防着我们的,也就是一定也会是一心二用的。”
听了童贯的分析,非云烟自己差点都信了,因为他所说的话并不都是无中生有,有一些还是人之常情的:大燕国的子孙后代果然并非个个都是饭桶,就他这口才,就他这思维,恐怕真能指鹿为马:“你虽然胡弄得了别人,可是却糊弄得了自己吗?你有没有有考虑到:万一宋徽宗受祖宗保佑,真的在不致使大宋元气大伤的情况下灭了辽狗,而金狗居然最后守信不乘机攻打大宋,从就此天下太平,你还有什么机会恢复大燕呢?光靠喊么?”
“这种情况是不可能的,因为女真人早跟我有约定了,骗大宋袭扰辽狗后方,使得辽狗不能一心一意抵抗,顺便摸清楚大宋军队的战斗力,为灭了之后继续南下做准备。等他们攻打大宋的时候,我就可以借金兵或者自己组建一支军队光复我大燕。”童贯不只是嘴里振振有词,眼光都放出了耀眼的光芒。
“可是你要知道,既然你可以愚弄宋徽宗,人家大辽就可以同样的糊弄你,不要以为宁教我负天下人,也不能叫天下人负我——只是你一个的想法哦!”虽然童贯的话越说越犀利,可是非云烟渐渐地发现其中最不堪一击的地方,“一个连大宋、大辽都抵抗不了的势力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被你玩在股掌里呢?他要利用你,自然是再大的控投支票都敢开给你,可是等到他们达到目的之后,该翻脸的时候还是不会客气的。恕我直言,你似乎还没有为最坏的情况做好准备哦!”
童贯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似乎这才发现他自己的确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可是自己的计划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开弓没有回头箭,不可能机会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才退缩了。
“其实,你只要再做一件事情就可以为自己留下一点退路了。”非云烟成热打铁,要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做成,“你只要不废掉宋江的武功,让他日后成为威胁宋徽宗的一股力量,你就在大宋还有存在的不要,真遇到最坏的情况,凭着你对宋江的一份恩义,他日后不会不回报你的。而且借助他你还可以减少大理段氏对你的仇恨,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呢?”听完这些话,童贯只是静静地呆在那个地方拼命思索,却毫无头绪,最后一跺脚:“好,听你的,看来自古以来成大事者都有一个共同的习惯,那就是要想走得远,就不要贪图太多的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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