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文茵没有多留,解释清楚之后就很快走了,李予初回头看了眼那边的父子俩,幽幽叹了口气。
她终究还没大度到那个地步。
“传膳罢。”李予初收回目光,只能略微安慰自己一句富察文茵过得不太好也不是自己害的,她开解不了自己,日子自然不会好过。
富察家锦衣玉食养出来的姑娘,自然跟富察家荣辱与共。
小孩子总是觉多,虽然每次都睡不久,但是时不时就会犯困,尤其是夏天,这不,一顿晚饭吃完,阿今哈欠连天,转而就被张妈妈领着回去睡觉了。
李予初还在想怎么兵不血刃的安慰一二其他人,一抬头,就看见了正往外走的周拾,周拾什么时候来了?
再一看,慕容瑾正在翻看什么东西,看得格外认真,认真到眉心都要拧一起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这么烦恼……
李予初看了会儿,就转回去了,天色这时候已经晚了,立夏再次进来问她什么时候洗漱。
在看了眼慕容瑾,李予初点了点头。
夏天的热水澡,水汽能蒸得人头脑发昏,就在李予初趴在浴桶边昏昏欲睡的时候,立夏看见正往里来的人,加水的手一顿,随即弯腰退了出去。
慕容瑾接了立夏的差事,一瓢温水加进去,水波荡漾开,带着散在水里的发丝一起动了动。
玫瑰花瓣沾了一些在身上,红得灼人。
默默看了会儿那片落在肩头的花瓣,慕容瑾倾身过去,捻走那片玫瑰花瓣,水珠沾了两指,隐隐透着玫瑰的芬芳。
直到颈侧传来细微的刺痛,李予初才清醒了一些,毫不意外,一睁眼就看见了一只大手横在浴桶边缘,正托着她靠着浴桶的半边脸。
“你……我先出来成不成?”李予初一开口就被咬了一口,当即倒吸一口气,倒不是因为疼,而是另一只手已经探进水里搂住了她的腰。
李予初正要翻个身,却不太能动弹,不晓得他又要怎么折腾自己,只想先服个软,可某人比她快多了。
他说:“阿初……就在这里,成不成?我轻点儿……嗯?”
李予初自然知道是不能信他的话的,可这话是咬着耳朵说的,酥进了骨头里,一张口,就是一句:“好呀……”
紧接着就是水漫了出去,哗啦一下泼出去不少,李予初被逼到边上,带着热气蒸出来的红,无骨般靠着浴桶边,花瓣被泡开了,越发红了,随着水下的动静一圈一圈荡开,然后,黏在她身上,又被捻下来,留下几个红印子,说不清是玫瑰花瓣的汁液还是从里而外透出来的艳。
外面的丫鬟婆子都退了老远,,有着前车之鉴,到也不至于没人守着,不过还有几个这回转而去了偏殿看着世子的。
夜色渐浓,月亮爬上树梢,这才看见几个婆子低头进去换水,再好事的也不敢瞄一眼,匆匆收拾干净一地都水渍和花瓣,又出去了。
那头榻上,李予初懒懒翻了个身,把人往一边推,这天气热成这样,还凑这么近做什么?
谁知道身上没力气,反而被抓住了手。
李予初撩起眼皮来,有些好笑,顺着力道靠过去,趴在胸口上,问:“殿下不热?”
“还好。”
“……可妾身热了。”
慕容瑾瞥了眼,抓着一只柔荑把玩,只是说:“你好好说话。”
“你松开,我热!”李予初当即变了脸,上去推他,手上却根本没有用力,活像是欲拒/还迎。
慕容瑾倒也没辜负,径直掐着腰把人把人抱进怀里。
李予初没再作怪,靠在怀里躺的老实,可也没老实多久,她就爬起来了些,攀着肩膀问他:“你怎么了?阿今惹你了?”
他笑了一下,抵着她的额角,亲了一口,说:“谁跟阿今一般计较?”
李予初挑眉,佯怒:“你这是在说我??”
跟阿今计较的,不是她是谁?那还是几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阿今才会走路,摇摇晃晃不太能走稳,倒也不会摔,一不留神就不见了,把李予初吓了一跳,就差掀了羡仙院了,最后,在她床上发现了闷在被子里睡觉的小阿今,气得她半个月没理小阿今,再摇摇晃晃过来她面前赔不是都不管用!
慕容瑾哪里敢,搂着娇美人一阵做小伏低,这才哄得重新笑了。
国色生香的娇美人,最是风华正茂妩媚多情的时候,哪儿哪儿都美得不像话,都说十二三的姑娘是豆蔻枝头,可这才是含苞吐蕊的时候,姑娘的娇,女人的媚,都在一起了,能教人把命都给了她。
慕容瑾看着怀里的人,面上止不住笑意,心里却是万千愁绪。
皇兄登基五年,他也差不多过了五年安生日子,可这次皇兄的信里……
他没有推辞的道理,只是,回京实在是太冒险了,还是长住,这就很难说服朝堂众人,也不是他不信皇兄,而是三人成虎,皆是众口铄金,便是进退两难了。
重要的是,一旦回京,他不知道她会不会再追究从前的事,当年说的一笔勾销,那是因为什么,他很清楚,不是不计较了,而是远在天边,算了,一旦近在眼前了,就难说了。
“不高兴吗?谁把事情办砸了?很棘手吗?”李予初想了想,没憋住,看着两人交缠的发尾,说。
“倒也不是。是京都城的来信,皇兄想让我们回京长住,一时之间,我还没想好托辞。”慕容瑾就知道瞒不过她,倒也没瞒她,说着,又吻了一下额角。
李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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