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昭低下头,盯着她,眼里的情绪半点不加掩饰。手指慢慢的划过她的腰际,褪却了剩下的衣物。
他低下头,慢慢覆上了她的身体。
沈南雁躺在床上,望着慕昭的目光,何等的温柔,宛若星芒璀璨,慢慢闭上了双眼。
经历了一般狂风暴雨的摧残,望着身旁累得睡着的人儿,慕昭伸手抚过她的眉心,逐渐下移手用指腹摩挲着脖颈的密密麻麻的红痕,心情变得舒畅起来。
光做赏花人有什么好,摸不到触不着看着虽有情趣,可还是比不了将花捧在手心来的好。
慕昭垂下眼帘,忽然回忆起她方才的举动。
方才意乱情迷间,他没有把持住,强行做了摘花人,但是如今想来,她好像却是是不太愿意。
也很直白果断的拒绝了自己,他捏了捏眉心,懊恼地蹙起了眉头。
等她醒来时,外面天色已晚,晚霞如瀑,瑰丽曼妙。从晨时还在下雨的天空此时雨早已停歇,空气清新得不行。夏日夜晚的微风吹拂,带来炎热与清凉。
没想到他们已经在这里待了一整天,将近午时来的这里,如今已经日薄西山。
将屋子四处环顾了一圈,屋里点着一盏橘黄色的孤灯,昏暗又旖旎。
慕昭站窗户边的阴影昏暗处,神色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身上只披着一间单薄的外套,清瘦而修长的身材,在橘红烛火下显得特别的养眼,透着烛火可以看到他微微汗湿的头发落在额前。
“那里风大,不要在那里站着。”沈南雁无意识地开口道,坐直了身体,准备起身。
一直盖在身上的被子随着她起身的动作一齐滑落,她白皙娇嫩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脑海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们到底发生了何事,她连忙抓起滑落的被子将自己包裹住。
盖上被子,她不忘转身朝着窗前的人唤了一声:“快过来。”
说完话突然想起自己如今还赤裸着身子,话锋一转,“你去外面等我吧。”
时辰不早,他们该回去了。
这一天,他们待在这里一整天了,午膳晚膳都没有用。
若是沈谨问起他们为何不用膳?难道她说他们在榭水轩下了一整天的棋吗?
这也太荒唐了!
不过这还不算什么,最令她无语的事好好的楠苑不待,他硬拉她来这里做那种事。
这还是青天白日,随时都可能会有人进来!
沈南雁下了床,整个身子如同被碾压般的疼,整个人感觉轻飘飘,仿佛不是自己的。
刚迈出一步,剧烈的撕裂感席卷而来,她强忍着痛意缓缓走出几步,捡起地上的裙子,麻木的套上。
简单地套上了里衣与裙子,这衣服单薄的厉害,凉意从身后袭来。剩余的衣物还在外面地上,她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外走。
刚走到屋门前,门外传来三声轻微的叩门声。
沈南雁足足愣了好几秒,伸手准备开门时,门已经从外面推开。
黄昏夕阳渐下,淡红色的晚霞逐渐消散,明月冉冉升起,星星散落在明月周围,在冷月的冰冷下,零碎的星子只能闪出微弱的光芒。
月光下,慕昭温和地站在门外,手里拿着她今日穿的衣物。
“我来给你送衣物。”他眉眼间染上几分嫣红,比那些蔷薇天上的晚霞还要刺眼。轻轻地说了一句。
她接过他手里的衣物,准备关门去里屋换上,想起今日晨时才下过一场雨,外面有些冷,不忍心把他一个人留在外面,“进屋来等我,我换好衣物我们回楠苑。”
下一刻,慕昭抬起了眼,“雁雁,你不怨我,怪我,恨我吗?”
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懵了,沈南雁猛然抬起眸来:“我为何要怨你,怪你,恨你?”
这剧情的走向不太对啊,两个人成为真正的夫妻后,第二日见面不应该是羞涩甜蜜,两心无间,恩爱不疑的吗?
如今他的一番话着实把她问住了?是不是男人向来都是如此,在平时是一个样,床榻上又是另外一个样。
“方才之事,我以为你不愿……”他记得她的确说过让他不要这样做,还说他们该回去了。
他当时真的是魔怔了,竟然没有遵从她的意见,还要一意孤行。
话音刚落,心里还在嘀咕疑惑的沈南雁,顿时愣住了,脸上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了。
她苦笑不得看着他:“方才在这里,随时会有人进来……”
慕昭喉中一噎,一扫方才颓败失落的心情,转悲为喜。
放在心底的那些疑惑已经全然消散,心情顿时舒畅起来。
大手压在她的衣袖上,透着轻柔的绸缎握住她纤细的十指。
“我们回去吧。”愉悦的语气开口道。
心中的疑惑解开,自己是畅快了,想走了?她狠狠地瞪了一眼一脸愉悦色的慕昭,双手搂上他的腰。
就在慕昭准备回搂着她时,他背后一凉,披上身上的外套赫然被她抓住在了手上。
披上慕昭的外套,沈南雁重新伸手握住他的双手,没好气道:“走吧。”
慕昭一怔,随即想到什么,嘴角含笑,颇为自责地伸手为她整理外套:“我的错。!”
当然是你的错,沈南雁心里暗道。不用照铜镜就能知道如今她脖颈上的印迹怕是密密麻麻绕成一圈了。
一间单薄的外衫仅仅只能掩盖七分,余下的肌肤,白皙水嫩的脖颈泛着粉嫩的红色,一切如她所料想的一般,脖颈处的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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