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齐兴国来说,他的良知早在这些年中的朝堂中覆灭了,眼前黄武的死活和他又有什么关系?而且他倒是也希望黄武就直接死了算了,省得让齐安把他带到这里恶心他们齐家。
所以在冷漠看了一眼黄武后,齐兴国冷漠道:“驸马讲这话,是想说难不成我派了此人去杀你不成?那你问问他本人不就知道了。”。
这会黄武被齐安治愈了一些,算是勉强能站立起来,而刚才由于他爬在地上,倒是没有几个人去注意他的相貌,待到这会他站起身来着实也吓了一跳。
见他一阵脸上,沟沟壑壑满是狰狞恐怖的伤口,若不是一双眼睛中还透着许些人性,很难想象着这会是一个人站在他们面前。
齐安对着黄武道:“你倒是说说看,是谁派你来杀我的?我想着偌大的永安,就那么几家有能耐来杀我!”。
但是黄武却是一声不吭,突然伸出一只手,然后异画成虎掌掏向了自己心脏。
虽然齐兴国待他凉薄,但过去乃至在此以前他待他还是非常好的,他无以为报,只能杀自己报答他们。而做完这一切,他向着齐兴国所载在的方向跪了下去。
虽然齐安从这之中看出来黄武和齐兴国的联系,可是后者不说,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也眼看着齐安冷冰冰看着他,齐兴国冷笑一声道:“驸马看我干什么?这事情又和我没有关系,看我难道就能说明,人是我齐家派去杀你们的。”。
黄武直接死去,齐安自然拿他没辙。
但他却提开此事不说,然后笑着对在场人道:“我看铁大人审理这案子总是不能直问要害,不如我来审理这个案子怎样?”。
铁南卢因为前面被齐安威胁,哪怕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但也只得点点头。
齐安接着传唤了一人上来,正是白泽舒。
而齐家在看到白泽舒的一瞬间面色大变,尤其是齐兴国满脸都是疑惑和不解。
有关这次的案子,很关键一个部分在于就是白泽舒,所以在白泽舒进永安以后,他便派人去暗杀过他!但这一切都被齐安早早预料到,所以亲自过去保下了白泽舒。
而其实在这次审理案子的时候,凌冬一开始就准备带白泽舒过来的,但齐安为了防止齐家在他们来刑部以前做什么手脚,便叮嘱让白泽舒后来。
而现在白泽舒赶来一切都是刚刚好!
一起面色有变化的,还有幽王,在此以前他听书白泽舒到永安以后,自己也派人杀过他,因为要是白泽舒到了审理现场,他要威胁控制齐家的手段就会落空。
因为此人掌握着刘洪德最直接的证据,他就是巧舌如簧都没得洗。
而看得白泽舒,不知为何,刘洪德却有一种解脱,在来永安的前一夜,他们聊了很多。
似乎也是为了放心让刘洪德讲出一切,白泽舒走到他面前悄悄告诉他:“有什么你且放心讲就好,那位三先生把你的妻儿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他说的三先生自然就是指齐安。
刘洪德眼神中透漏着许些疑惑,又见他似乎不是很相信,白泽舒将一根发簪了出来。
那根发簪算不上多么名贵,但却是曾经他送给齐祝水的东西,有了它,他自是相信了白泽舒的话。
接下来他便毫无保留,将这些年做下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说了出来,而随着他讲话,齐兴国和齐兴虎的面色都很难看。
另外一边,幽王则是对身边的人给了一个眼神。
那眼神的意思很明了,让他们帮着齐家去说一些话。虽说他原来的目的是想要控制齐家,但看现在齐安的态度,是直接要把齐家给整死,直接要他垮台……
而齐家这些日子以来也是帮了他不少。
另外一边,随着刘洪德继续讲下去,齐兴国终于面色大变对着他大吼道:“够了!你要陷害老夫也不编造个像样点的理由,说这么些话是想干什么?”。
刘洪德则是冷笑一声道:“岳父大人……你就为了多从未我手里分点钱,不惜雇来杀手杀你自己女儿,事后还栽赃给我!这难道不是岳父大人你做的?”。
听到这里,齐兴国越发显得愤怒,面色通红大骂道:“够了!你这无耻贼,亏老夫我想着怎么来救你,你倒好啊!对我倒打一耙!”。
甚至大有起身给刘洪德掌掴的趋势。
齐安看着他过激的反应,然后饶有兴趣笑着道:“有倒是人越是做过什么,人就越是想掩饰什么,齐大人,你又掩饰什么?”。
这让齐兴国心中的愤怒简直到达了极点,他但最终指着齐安只说出了一个:“你……”。
就再也没有了下文。
而周围人听到这些言语,且不说真假,直接议论了起来:
“都说虎毒不食子,这是不是有些……太……”
“哎!别乱说去!齐兴国大人的为人咋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会是这样的人?我看呢,是刘洪德见齐大人没有救他的意思,他想栽赃齐大人!”
“说不准啊!如今这世道,我越做官越糊涂,许多事情都看不出真假聊,有的人模人样,说不定实际是人模狗样!”
……
一众人说着,话里有真有家,各自的点评和观点又都是好坏各一半。
可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听到齐兴国和齐兴虎的耳朵里,非常难受,齐兴虎更是把自己椅子的扶手都给捏的稀碎。
可偏偏他们还就不能做些什么,那倒显得他们心虚了。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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