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欢结账，领着李玉兰往回走。
李玉兰回头望着鱼店，“都到家门口了，你不去看看你母亲？”
“我妈脾气很古怪！”
打上次妻子和老妈吵架，老妈就说，有我没她，有她没我。张欢死皮赖脸的跑回家好多次，不是被关在大门外。就是他进屋了，老妈进房间，根本不跟他说一句话。
下过跪，磕过头，老妈就是不搭理他，这件事张欢真搞不定。
李玉兰就是一问，也没纠结这个事，她倒退着走在张欢面前，不时转两个圈，就这么跟张欢聊着。
她已经放慢了脚步，还是感觉一眨眼就到了车边。
看到卡宴，李玉兰又回到了现实，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这是你要的监控设备，几个扣子，胸针，里面有说明书，你自个研究。”
“谢谢！”
“你去哪？我送你！”
“那……那麻烦你送我到我丈母娘家小区门口了。”
张欢心跳的极快。
李玉兰一个激灵，风情万种的一个白眼，“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是要送我吗？”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李玉兰走进驾驶位，放下副驾的车窗，“愣着干什么？上车啊！怕了？”
“确实有些怕！”
张欢坐进车里，虽然什么也没干，却有一种背着老婆干坏事的感觉，“但我又感觉很刺激。”
“要不要来点更刺激的？”
“李总，你在说什么呢？我完全听不懂！”
“我呸。”
李玉兰启动车子，很快，车汇入了弥红灯下的车流。
这一路谁都没说话，车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个人厚重的鼻息声。
车在小区门口停下。
李玉兰说：“你这是精神出轨。”
“不，我以前偷偷看大人看的电影，也是这种感觉。你确定那也是精神出轨？”
“滚尼玛的！”
李玉兰羞恼的把张欢轰下车。
这个狗子居然拿她跟那种女人相比？
张欢说：“你晚上要是想男人了，就忍着啊，别背着我找别人啊！”
撒开脚丫子就跑了。
“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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