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冰天雪地的夜里,他在大钟楼舞厅里因为误喝了一瓶阳春水,整个人处在兴奋与迷幻之中,恰在这时,王祖德的新婚妻子到大钟楼里来找丈夫,他当时药效正猛,拽着她到一间空屋子里,不由分说的就强行将她给占有了。
yù_wàng释放之后,他清晰的记得,王祖德的新婚妻子哭的撕心肺裂,而在她的双腿间,正有大片大片的血流出,他神智还未完全清醒,迷迷糊糊中,听到王祖德的妻子说:“我的孩子没了,我的孩子没了……”
事后袁大千愧疚不已,尤其是听到王祖德的妻子因为不堪羞辱投河自尽后更是觉得无颜面对他,王祖德跟了他十年,对他尽职尽忠,可他却对人家的妻子做了如此qín_shòu不如的事。
他找到王祖德,向他诚恳的道歉,并提出给予他一切补偿,不料王祖德却并没有因此憎恨他,反而说了句话,令他至今都感动不已。
王祖德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破,尚可缝,手足断,安可续?何况他也并非有意为之。
就因为这句话,袁大千诚心以待了他几十年。
这些年来,袁大千对他毫无保留,所有公司的机密全部让他参与,他也在袁大千的照拂下,赚了个盆满钵满,光是海外的豪宅,名下就有十几套。
他一直都以为王祖德是忠于他的,如果不是突然间知道自己的两个孩子都非自己亲生的话。
他有种强烈的预感,王祖德并非毫不介意他当年无意中犯下的错误,从他之后再没结婚,一直独身几十年可以看出,他或许早就在暗中报复。
王牌助手很快匆匆归来,向他汇报了一件难以接受同时又已经在心中被证实的消息。
“袁董,经过我多方辗转打听,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当年替夫人接生的大夫以及助产士,在夫人出院后莫名其妙的全都离奇暴毙了。”
助手继续汇报:“参与接生的一共是五个人,没有一个留下活口,死因不详,但有一条重要线索,有人曾在玛丽医院的后门,看到王祖德抱着一个襁褓匆匆离开。”
袁大千痛苦的闭上眼,不愿相信的终究被证实了。
距离他打电话传唤王祖德过来已经有一个小时,他没有出现,看来可能是已经察觉出了什么,袁大千缓缓睁开眼,戾声宣布:“去德义堂。”
一排车浩浩荡荡的向德义堂驶去,此时已是深夜十二点,就在车子即将抵达目的地时,一辆车突然急速从德义堂冲出来,与袁大千的车子交叉而过,袁大千犀利的辨出车里坐着的人正是王祖德,他再次下达命令:“调头,追上那辆车。”
深夜的街头,一场追车大战拉开了帷幕,后面车子里的黑衣保镖将半个身子从车窗里探出,不停的朝最前面的车子开枪,车子已经被打的千疮百孔,里面的人却还在拼命的疾驰。
车子开到一片郊区时,终于寡不敌众,被后面的车超越,那些车子将残缺不全的车子团团包围,车里的人被迫下车,袁大千拄着拐杖也从车里迈了下来。
他一步一步走向王祖德,走到他面前时,目光中流露出悲伤:“今天之于我来说,是饱受打击的一天。”
王祖德冷笑了一声:“三十多年前的那一天,对于我来说,又何尝不是饱受打击的一天?”
“原来你真的从未释怀过。”
“换了你能释怀吗?老婆被别人玷污到流产,是个男人都不能释怀吧?”
袁大千脸色泛白:“如果憎恨的话为什么当时不说?”
“呵,说了的话,还能演绎的出这三十年后的精彩吗?”
“我的女儿是不是被你调包了?”
袁大千忽然像是又想到什么重要的细节:“莫非,我那个出生就夭折的孩子也是死于你之手?”
王祖德昂天大笑起来:“你终于都知道了,没错,薛英惠生的儿子是我活活捂死的,我原本想看看你陷入丧子之痛,但我万万没想到,薛英惠那个走投无路的女人,居然找了个孩子来谎称自己生的,我准备揭穿她,但转念一想这样更好,几十年后,当你奋斗了一生,终于将积攒下来的财富交到儿子手中,却突然发现,儿子不是自己的儿子,自己拼搏了大半辈子不过就是在替别人打江山而已,那滋味有多爽?”
袁大千已经快要站不稳。
“薛英惠出于心虚想再替你生个孩子,这个念头就是痴人做梦,只要有我王祖德在一天,你袁大千就休想有后,还好她生了个女儿,要是个儿子那也是个短命鬼。”
“我女儿在哪里?”
袁大千扔掉手里的拐杖,突然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咙。
王祖德反手一个霹雳,将袁大千推出去几米,现场很快展开了一场你死我活的血拼,子弹不停的扫射,袁大千歇斯底里的命令:“不许射中他的要害,要留活口!”
钟禾半夜醒来,突然发现手机上有一条短信。
号码颇有些熟悉,她迫不及待的点开一看:“竹林森路,再不去的话,你就永远无法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她立刻将电话拨过去,里面传来关机的提示。
来不及细细分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立马掀开被子下床。
自从被褚淮生从医院带回来后,她就一直处于高烧昏迷状态,此刻好不容易清醒一些,却又突然看到这样的信息。
褚淮生还没有回来,最近他似乎都很忙,连着两晚都几乎凌晨才归来,怕他知道后会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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