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英惠一下子昏死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人已经回了袁家,她癫狂的呐喊起来:“伶俐是我女儿,伶俐就是我女儿,伶俐不可能不是我女儿!!”
砰的一声,房门被踹开,袁大千走了进来。
他一双眼睛血红的瞪向床上的妇人,一字一句咬着牙质问:“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你这个丧尽天良的恶妇,居然愚弄了我一辈子,想我袁大千叱咤风云几十年,却被你这个恶妇玩弄于鼓掌之中,可笑,真是可笑!!”
薛英惠从床上爬向他:“大千,我真的没有骗你,伶俐是我们亲生的,她是我跟你的孩子啊!”
“医院都证实了我们没有亲子关系,你还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到什么时候?”
袁大千一脚将她踢出几米开外。
薛英惠又扑过来,声泪俱下道:“我可以对天发誓,伶俐要不是我们亲生的孩子我天打五雷轰,是我做过的事我承认,不是我做过的事,打死我也不会承认!”
“那你告诉我我们血型不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医院的失误吗?”
“没错,一定是医院的失误,一定是他们伪造的……”
薛英惠再度哭到肝肠寸断,“伶俐不可能不是我们的女儿啊,那是我辛辛苦苦怀上的孩子,是我们俩的骨血啊,你不能不认她……”
袁大千怒不可遏的从卧室里走了出去,他已经没有办法跟一个疯妇交流,深受打击的喊来吴管家,他痛苦不堪的闭上眼质问:“袁伶俐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吴一下子跪到他面前,同样老泪纵横的坚持:“老爷,这件事不是我帮夫人说话,小姐真的是您亲生的啊,当年我是看着她从产房里被抱出来,夫人生了她,别提有多高兴了,一个劲的说着,她终于给你生到了一个亲生的孩子。”
“可事实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
老吴很无措:“这、这我们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可以肯定的是,小姐真的不是夫人用来骗你的手段,同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两次呐……”
袁大千最遗憾的事,便是他的两个孩子出生时,他都因为工作繁忙没有在场,可遗憾归遗憾,儿女双全也足够令他欣慰,然而这一切都在同一天崩塌了,所谓的儿女双全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为什么?为什么?!!”
袁大千崩溃至极的用手里的拐杖捶打着地面,老吴抹了把泪说:“老爷,会不会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老吴指的是医院验血的事,可袁大千却误以为他说的是生产之时,他痛心疾首的问:“把那天发生的所有细节跟我说一遍。”
老吴彷徨了两秒:“老爷,您说哪天?”
“小姐出生的那天!”
老吴开始仔细回想:“夫人生小姐时,我记得是凌晨二点,当时老爷你不在星海,是王祖德开车把我们送去的医院,夫人到医院没过半个钟头就把孩子生下来了,医生说是个小姑娘,后来夫人从产室被推出来,我跟小蒋瞄了眼孩子,红扑扑的小脸蛋可爱极了……”
“夫人被从产室推出来,孩子有离开过你们的视线吗?”
老吴摇头:“绝对没有,这我记得很清楚,孩子一直睡在夫人身边,从未离开过。”
袁大千一双阴翳的目光透着寒冽与噬血的光芒,他若有所思:“你刚刚说,是王祖德送你们去的医院,他那个时间点为什么会在家里?”
“老爷您经常不在家,可能不太清楚,王祖德当时十分受夫人器重,夫人那时候想知道自己怀的是男孩女孩,王祖德便不知从哪请来一名老中医,那老中医只是摸了夫人片刻的脉象后就笃定的说夫人怀的是千金。”
“为什么我不知道这件事?”
老吴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因为大少爷的身份是假的,夫人其实特别想再给你生个儿子,可那时夫人身体不好,吃了七八年的药才终于怀上,查出是千金她很失落,自然便没有告诉你。”
“那王祖德当时为什么会在家里?”
时间久远,一些非常小的细节老吴已经记不太清楚,但他还是努力回想:“好像是夫人安排他过来的,他那几天一直都在,因为夫人即将临盆,你也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夫人怕生产时发生意外,便让王祖德那几天在家里侯着,一旦自己有生产的迹象,就赶紧送去医院。”
老吴说完,见老爷不说话了,以为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赶紧又澄清:“您不要误会,夫人就是单纯的器重他,因为王祖德确实办事牢靠,又是您的心腹,夫人那时候年岁已大,整个孕期都是小心翼翼,一路喝保胎药到临产,自然是加倍小心。”
王祖德确实是袁大千的心腹,虽然表面上他是德义堂的领袖七爷,但实际上德义堂为袁大千所用,可为了不引人耳目,德义堂几乎不与世美集团有任何表面的关联。
王祖德私下更是很少与袁大千会面。
可即使这样,也改变不了德义堂与世美集团一脉相承的事实,只不过身为德义堂的杀手们,不知道这个事实而已。
袁大千何其睿智的一个人,只是用了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忽然像是想明白了一些事。
他立刻召来自己的助手,命令他马上去调查当年在玛丽妇产科医院,薛英惠生产时,有没有发生过婴儿被调包的事。
另一边,他拨出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后,只说了一句话:“现在来见我。”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袁大千端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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