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又缓缓的关上了。
我浑身有点颤抖,也不退却只站在门前看着那扇诡异的大门。
“小帅”,莱西把我拉了过来。
我们无奈的坐在堂屋的地上。
我不能这样,我还没达到目的,我进来就是要救白雪和莱西的,现在还有赵东张三,还有马克那三个。
唉,我的旅程总不能平静。
“刚才你们看到了吗?”我抬头问莱西,又看了看张三赵东。
他们点了点头,
“那我们开个会吧”,随即我又补充了一句,“就我们几个”
“开会我要参加”,马克说话了。
我不再说话,我默认了。
有人说话,这气氛就不一样了,大家的脸上虽然还有惊惧,但已经不那么凝重了。刚才的气氛让我觉得在等待被砍头,现在的气氛已经变成参加追悼会了。
我们往边上移动了一下,离白雪和马丽远一点,我怕吓着他们,马丁坐势要过来,我对他摇摇头。马丁看向马克,就自己乖乖的坐下了。
“这一片黑气里卷着好几十个冤魂,得不到解脱”,我正准备继续说,被张三打
断了。
张三问,“什么冤魂?”
“你刚才不是看到了吗?那一团黑气里面卷着的?还有那哀号声,惨叫声”,我迟疑的看着张三。
大家也都奇怪的看着我。
莱西沉稳的说,“小帅,我只看到那团黑气卷了进来又出去了”
我又看了看他们,看来又是只有我一个人看见了。
我怕吓着白雪,小声的说,
“这房子外十几步内寸草不生,十几步外全是枯草,房子外的几棵树也全枯了,旁边又有大湖,水最能聚阴气,这房子是凶宅啊。房子久不住人,必然住鬼,我们今天不该碰进来,今天是报纸上说的那些死人的死忌,再加上今天七月初一,鬼门关大开,我们要再不出去,到了子时,恐怕多半都要死在这里”
一提到死,大家脸色又沉了下去,我能清楚的看到他们眼里的慌乱,只有莱西,莱西的眼神闪了一下,依然那么镇定。
张三蓦的一下站起来,抓住旁边的窗框不停的摇晃,一边摇晃一边啊啊的大叫。
“从窗子出去”,赵东也大叫一声,站起来和张三不停的拉扯着木头窗框,这雕花窗户除了窗框外还有几根竖立的木柱加固,一时之间根本拉不下来,不仅拉不下来,窗外的黑气又来了。
那黑气从雕花的缝隙一下就探了出来,那滚滚的黑烟之中似乎有千军万马冲杀过来,我连忙抱住赵东往外拉,旁边莱西也拉开了张三。
“啊,我的手”,赵东大叫了一声。
我们都围了过来,电筒光照下,赵东和张三的两只手掌变得如那黑气一样的黑。
“操,弄不干净了”,张三和赵东不停的搓自己的手,又用水壶洗手都没用。
我抬起张三的手看了看,那手真的变得如黑炭一样,还有一种臭味传来。
“你们两个哪个流屎了,好臭”,马克说。
我把鼻子凑近张三的手,鼻子还没凑近,那味道就快把我熏晕了,那臭味的确是手上传来的,
“张三你手又多久没洗了”,刚一说完,我突然一想,这该不会就是尸臭吧。”
“这是尸臭”
说话的是莱西,嗯,他见的死人多了,那这就是尸臭了,难道那黑气就是尸气凝聚而成。
这一下如醍醐灌顶,我一下想起了毛师傅教我的,枉死之人尸气凝聚不散,因为是枉死,尸气里还带有很重的怨气。人被这种尸气碰到了,轻者三天后死,重者立刻身亡,如果这是尸气那得枉死多少人才能凝聚这么大一片啊,想想都令人胆寒,赵东张三如果是中了尸毒,我也许还有办法救。
我一边打开我的背包,一边想着尚师傅讲的那个故事,十二脖子被恶鬼咬伤,赵半仙嘴里咀嚼糯米给十二拔尸毒,要不是看过尚师傅脖子上的伤疤,我实在不敢相信尚师傅会是那个十二。
背包里准备有糯米,我抓了一把糯米放嘴里咀嚼,又掏出莱西送我的三棱刺,这还是五六年前,我刚升初一时莱西送我的礼物。
“三棱军刺!”,马克叫了一声。
是的,就是传说中的三条血槽,捅进去必死的军用刺刀。也是我们读书时候谈论最多的一把军刺。
“你们两个中毒了,我先给你放血”,我一边咀嚼一边含糊的对赵东说,说完我
拿起军刺就往赵手上划,手被莱西挡住了,
“有毒”
有毒,莱西说有毒?这把刀我玩过上千遍,怎么会有毒?难道是这两天不知不觉中莱西在表面涂抹蛇毒了?我疑惑的看这莱西。
“这刀表面磨损后,里面的钢加了砷,如果要杀死对方就把表皮磨掉就可以了,这就是这刺刀的厉害地方”
“身?”,什么身?我不解。
“shen,左边一个石,右边一个申请的申”
砷,哦这个字我看到过,好像是毒药。
我放下军刺,去掏出赵东的水果刀往赵东手上划去,这一个月来,我心硬了很多,也没考虑直接就下手了。
“啊”,身后白雪叫了一声。
我停了一下,继续嘴里咀嚼着又去给张三放血。
与其说那是血,还不如说那是黑水,散发着恶臭的黑水。
这黑水一流出来,其他人都退了一步,好像这个黑水沾着了会中毒一样,我不管,又拿赵东的水壶,把水倒在盖子里,翻出毛师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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