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对讲机里传来了莱西的声音,“小帅,,,,”
莱西的声音怪怪的,虽然依然沉静,但叫了小帅却一直不说话,难道遇到了什么。
“小帅,,,我们出不来”
然后是一阵电流的声音,莱西不在最后加完毕和over两个字,里面怎么了!有伤亡?不会,莱西冷血,才不管别人呢,不然我们也不会叫他莱西,我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莱西,怎么了”
接着对讲机里传来的是白雪颤抖的声音,“小帅,,,”
我心里一慌,白雪的声音里带了一点哭腔,白雪一哭,我就慌了。
“白雪,,,,白雪,,,”
心里着急,一下蹲了下来,什么也说不出,只能在对讲机里喊着白雪。
“白雪,,,,白雪,,”
张三接过我手中的对讲机,“喂,喂,怎么了,快讲”
我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望着那对讲机
浑身湿透,心里又慌乱,额头的雨水交杂着汗水不停的往下淌。
对讲机里传来莱西的声音,“我们打开大门,大门外面一片黑,连光线都被吸收了”
“我们在大门前的,大门关上的,大门是关上的”,赵东一边看着我,一边对着对讲机喊话。
里面沉默了一会,响起了莱西的声音
“怎么会,我看不到你们”
我蓦的一下站起来去推那扇大门,左手刚一按到大门上,“啊!”我短促的大叫了一声,掌心一股钻心的疼痛和一股强烈的灼烧感,就像我按到了火炭上,完了。
我猛的一下把手拉回来,仿佛都闻到了皮肉烧焦的味道。
我慌忙看左手掌,我的左手掌心骇然有一个火红的印章,印章在黑暗中闪烁着红光,就像猛吸了一口烟的烟丝燃烧那样的火红。
印章方方正正,上面有四个我不认识的篆字,慢慢的那火红的印章也像烟丝一样慢慢变暗,直到消失。
惊呆之余我连忙拣起手电反复照看左手掌,现在手掌一点也不痛了,掌心刚才出现印章的地方方方正正的向外凸出了一点,大约只凸出了两个毫米。
手掌上有个方形凸出看起来怪怪的。
“小帅,小帅”,莱西又在叫了。
我一把抓过对讲机,“莱西,莱西,,”
“小帅,这门背后贴了一张报纸”,我心里奇怪这个时候莱西给我讲报纸干什么。
“报纸是1967年的,上面说产芝水库发生离奇命案,有两个监狱逃犯被发现死在一栋空屋内,这间空屋在56年屋主全家惨遭灭门,时间惊人的巧合,都是8月6日”
我心里嘎嘣一声,一个不好的预感再次袭来。
“莱西,你等等,张三,电筒照着点”
我一边说一边蹲下来翻背包,心里一阵狂跳,翻到一本万年历,这还是我在学校时买的,我不停的翻,1967年,1967年,翻到了,8月6日,,,,那天是农历的
七月初一,我继续翻,翻,1956,1956。一九五六年的8月6日也是农历的七月初一。
七月初一。
“小帅”,张三叫了我一声
我慢慢的站了起来,我发觉我全身都在颤抖。
“小帅”,赵东也叫了一声。
我颤抖的说着,“今天,今天是七月初一,,那些人的死忌”。
赵东张三没有说话,我又缓缓的说。
“七月初一也是鬼门关打开的日子”
我话音刚落,无线电对讲机里传来莱西的叫喊声,“小帅,小帅,,,”
接着是一声尖叫,“啊!!!”
啊,那分明是白雪的声音。
“白雪!”,我一声大喊,推开那扇大门,可脚一下绊在门槛上,我跌了进去。
眼前所有的光线都消失了,取代的是一片永久般的黑暗。唯一能感觉到的是一片死寂。就像又回到了地府之中,再也回不来了。
我睡在地上,仿佛身下的地板有一种吸力,紧紧的吸着我,浑身懒懒的,再也不想起来。
大脑浑浑噩噩,却有一丝清醒――这黑暗让人失去斗志,我强用力挣扎了一下,
后脑一下离开了地面,我一瞬间就完全清醒了过来。
黑暗中有一个疑惑的感觉,就像这片黑暗是有生命的一样。
我蹲在地上,静静的听,没有叹气声,而且这片黑暗也和地府的黑暗不一样,地府的黑暗多呆一会就能看见,可这里实在太黑了,我必须离开这片黑暗,要和莱西他们汇合,可我该往那边走啊,不管了,闭上眼睛四处摸吧。
光明是一下就出现的,让我再次产生幻觉,让我感觉自己因为停电在寝室的床上打了个瞌睡,现在电突然就来了。
莱西,白雪,张三,赵东,马丽,都在,还有马克马丁他们两个。
白雪没有异样,那就好。
我现在处在一个农村的堂屋里,周围点气了三盏营地灯,还有两把手电开着,这堂屋里很是亮堂,反而没有那种阴森森的气氛。对面墙上海挂着一幅**周总理的挂像,这屋看来有几十年没有住人了,满是灰尘,手电照出的光柱里无数的粉尘飞舞着。
身后就是大门,我站起来反身一下就把大门拉开,黑,一片死寂,刚才那感觉又回来了,全身懒洋洋的就想往地上躺。
身后有人抱住了我,并把我拉了回来。
大门被关上了,那种感觉消失了。
拉我回来的是莱西,大门被关上了,那种感觉也消失了。
大家都默然的看着我,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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