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弘历蹑手蹑足上前,突用两手从后面搂住宁贵妃,接着手口并用,在贵妃娘娘脸上、胸脯上一顿乱摸狂吻。宁贵妃不知是乾隆与自己调情,疑是他人有意侮辱。将手中理发的象牙梳子向后一划,只因用力过猛,触伤了弘历的额角。
弘历痛得呲牙咧嘴,抽身欲走。贵妃转过身来,发现是年轻英俊的三皇子弘历,心中一动,立即抱住了他。这贵妃还只十七八岁年纪,比弘历还小了好几岁。雍正有一年多没动过她的身子了,平日最是矜持自傲,内心却如火如荼。刚才,弘历把她的一对发泡得又大又软的大**一摸捏,她就神魂出窍,如浮在半天云中,下不了地,也成不了仙。
这阵,哪里还肯放手中尤物溜走?
贵妃立时放下母妃的架子,一把将弘历拖进寝宫,支走了宫女,便迫不及待地亲自为弘历脱去衣袍,先抱着这白白的健壮的男人luǒ_tǐ,边吻边说:
“宝贝,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
“我也要你,要你……”
弘历的身子被这水凌凌的美人一摸弄,根本没去想这是父皇的贵妃,还是青楼的风情女子,他只是觉得浑身一股火流星从头涌向脚,又从脚底心上窜,最后凝集在胯下的“根”上。
如此,乾隆在藩邸,就跟这位母妃搭上了关系。十三年富察氏皇后薨逝后的秋天某个下午,乾隆寂寞无聊中走过已是皇太妃的先帝宁贵妃的承宁宫,见这位仍然显得那么年轻漂亮的太妃在宫里抚琴,弹的又是他们第一次相会的曲子,蓦然独发旧情,他循声便进了西厢房。太妃一见乾隆,两眼发直,她知道皇后薨逝后正给了他们重续旧缘的机会。
两人四目相对,一拍即合。也没有太多温言软语,情意缠绵,两人都如干柴烈火,一点便着。
娇媚的宁太妃,许是干渴时日太久,她竟忘了自己脱衣上床,却先将乾隆袍服一脱,搂着赤条条的乾隆,像母狗啃骨头,从他壮实的胸脯又啃又舔又摸又揉下去,啃到舔到下面那令天下女人神魂颠倒的“根儿”,简直疯狂得像发情起草的母狗哼哼着:
“天啦,祖宗呀,我想得好苦啊……”
“来吧,来吧!”
“让我舔够……舔够……”
“我受不了啦……”
“我要你,要你今后天天来,夜夜来……这东西太好了……我的小祖宗……”
“我的妈,快来,快来!”
宁太妃三下五除二,脱得一丝不挂,把儿皇帝推到凤床上,骑到名为皇子,其实是最理想的情人奸夫身上,猛烈动作起来。嘴里哼哼不停:
“宝贝,你怎么看上娘娘的?”
“你是天下最美的佳丽,最滋润的妇人……”
“你这个儿皇帝……”
“封你做朕的贵妃好吗?”
“又是贵妃,不要,只要你……”
“你真行。”
“有一次了……”
“再有第二次,第三次……”
“这才是真正的……胜过他妈的,奶奶的几百次,几千次……”
“苦了你……十三年!”
“我死也值了。”
“别说傻话。”
这一对**的中年男女,通宵达旦,演绎着爱新觉罗氏家族情欲倒错与炽烈的新传奇。
没有想到的是,太妃竟怀上了乾隆的儿子,眼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宁太妃真是又喜又愁。喜的是跟先帝也有过两年“宠幸”,却一直没有怀孕生育,名为贵妃,却在宫中受到冷落,连一般嫔妃都不如了。大行皇帝一走,她更是打入冷宫,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连说话的人都没有了。现在跟乾隆怀上了孩子,这不是天大的喜事吗?愁的是自己毕竟是守寡的太妃,事情若传到皇太后耳朵里,就是乾隆爷也救不了她的命。**坏纲,按祖宗家法,她必死无疑。
要把肚子里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打掉,她不忍,也下不了这个狠心。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她自己的身子却如抽丝剥茧般日渐消瘦憔悴。她干脆打发心腹宫女彩莲去太后那儿,只说太妃娘娘病了,免了隔三差五去太后宫中请安。从此称病二门不出,在宫中直到把孩子生下来。孩子满月那天,她差心腹宫女将乾隆请进宫,让这皇“父子”见上一面。
乾隆也曾听太妃说过怀了孕,以为不过是说笑,并没放在心上。中间有半年奉太后巡幸关外、塞北,围猎木兰,所以一直没再来“宠幸”过这位太妃兼情人了。当下看过太妃生下的孩子,竟是个男孩,名正言顺的“龙种”。而且在抱孩子亲抚时,发现他后脖颈上那块朱砂痕,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他问:
“这孩子后颈脖上的朱砂痣,是你点上去的,还是天然生成的?”
“是胎迹。”
“胎迹?”
“你自己也有个这样的胎迹,”太妃笑了笑说,“你的胎迹长在比这孩子低三寸的地方,正在背心上,你自己不察觉罢了。”
“朕也有个胎迹?”
她把孩子接过去,点了点头。
“朕的胎迹也是朱砂痣?”
“没错。”
“这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养着呗。”
“可是太后知道了怎么办?”
“怎么能让她知道?我会小心的。”
那以后,乾隆便不知道孩子的下落了。孩子出生在乾隆十四年四月,那时,太后已传过懿旨,立那拉氏为皇贵妃摄六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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