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便是叫秦疏酒这一番话说得心中舒畅几分,秦天浩指了她说道:“为父眼不瞎,你在宫里头尽了多少力为父这眼睛是瞧得见的,当年王总管说得没错,便是硬着将那不孝的女儿送入宫中也不见得能替秦氏一族谋了多少荣耀。倒不如将你这二小姐送进去,依了你的脾性以及手腕。必然能得了圣上龙心。当年为父这心里头还有些担忧,如今瞧着你,倒是好得紧。陛下恩准出宫省亲,这一事足以证明陛下待你与旁人是不同的。你在后朝若是愈发得了恩宠,为父在前朝,可就好办事了。”
再如何圣明的君王也敌不过那枕边的柔风,只要秦疏酒能一直叫璃清记在心尖上,秦天浩在那前朝也算是没了顾及。他的野心早在入朝为官时便已埋下。如今有了秦疏酒这样得宠的女儿入了宫,更是叫他觉了自己的野心,指日可待。
璃清这一次恩赏秦疏酒出宫省亲,无形之中也是叫秦天浩散了不少失女之痛,如今看着秦疏酒更是觉着他是秦府一族的荣耀,便是看着她而后说道:“你这孩子,为秦府所做的一切为父皆是看在眼里,这一次本是想叫上你的母亲一同来探视,谁知她仍在为那不孝之女神伤,便是不肯随着为父一道过来。委屈你了。”
窈妃娘娘出宫省亲,身为母亲的秦夫人却未曾与之相会,说出去实在叫人觉着奇了,到也是秦疏酒懂事,见着秦天浩这样说当是摇头惋笑说道:“长姐刚刚下棺入葬,母亲心中伤痛还未平息,如今卧榻再床,身为女儿的疏酒未入房内给母亲叩安已是不孝,怎还能叫母亲拖了病体来探视疏酒。”
“果着还是你懂事。”这番话后倒也叫秦天浩由衷的发叹,闻了秦天浩这一番叹语。秦疏酒笑了说道:“孝敬父母那是子女理所应当之事,不过父亲,此次承蒙陛下恩赏出宫省亲,疏酒并非只是为了尽这一份孝道。”
这话听着便叫人觉着几分奇怪。当是看着秦疏酒,秦天浩连着语气也是变了,看了她眉心忽蹙而后立声询道:“并非只为了孝道,莫非你此次省亲还有旁的意思?”
因是秦疏酒这一番话藏有叫人心惊的深层之意,故而秦天浩的询问也是有了几分焦急,秦天浩起了焦虑之心。倒是秦疏酒仍是一派云淡,未有心急而是淡笑看着秦天浩,秦疏酒说道:“此次省亲倒也未因了什么要紧的旁事,不过是因了女儿久居宫中偶是也是会听到些闲言碎语,故而想要说与父亲知晓打打趣罢了。”
这宫里头所能听到的闲言碎语,恐怕不只是用于打趣那样简单,当下秦天浩的心也是跟着提了起来,便是看着秦疏酒,秦天浩说道:“这屋内便只有咱们父女两,女儿若是有何趣听之事无妨直说,为父听着呢。”
见了秦天浩这般说后,秦疏酒这才应点了头,随后说道:“女儿近来侍奉于延英殿内,便是常见有人启奏弹劾一位朝中大员,父亲心如****,可是愿猜猜这人是谁?”笑询之后见着秦天浩蹙了眉,而后思虑眉锁,而后看了秦疏酒说道。
“娘娘所指的,可是云麾将军宇文浩?”
话后便叫秦疏酒露了笑,而后说道:“父亲便是父亲,这朝堂之上的事果是瞒不过父亲。”此话笑后却未见秦天浩舒了眉,那眉心仍是锁紧,秦天浩说道:“云麾将军乃是骠骑将军之子,德妃娘娘胞弟,何人这般胆大竟敢弹劾于他?”这骠骑将军乃是朝中数一数二无人敢招惹之人,依了他的功绩加了手中所握兵权,秦天浩实在想不出何人有胆子弹劾他的独子。便是心中已是惑思许久,仍是寻不出朝中何人这般胆大时,秦疏酒却是一旁笑着说道。
“父亲便是不用在思了,这弹劾之人绝非父亲所能猜到之人。”便是话落叫秦天浩更是惑了心思,而后问道:“我所猜想不到之人,娘娘可否明示?”便是询后见了秦疏酒笑道:“此人不只是父亲猜不到,只怕放眼而望朝堂之上也无人能猜出。”
秦疏酒的话越说越叫人觉着疑了,秦天浩那儿也是越想心中越奇,已是绞尽脑汁也寻不出朝堂之上何人胆敢与骠骑将军为敌,便是询了秦疏酒望她将那人道出。秦天浩心急,秦疏酒也不至于卖着关子,当下便是回道。
“此人道出父亲可莫要惊叹,他可非朝中重臣,只是个小小的云九县县令。”
在秦疏酒开口前秦天浩是思了诸多猜想,却是怎么也没想到弹劾宇文浩之人竟是个小小的九品县令。此事可叫秦天浩惊了,也是见着秦天浩面上露出的惊,秦疏酒开口说道;“不只是父亲惊了,便是女儿当初听闻时,心中也是惊的。想那小小的九品县令,连面圣朝见的资格都没有,竟有胆子写了奏折弹劾云麾将军,这一份胆量实在大得不要命了。”
这话落后却不见秦天浩接口,便是顿后随后一思,秦天浩询道:“那云九县的县令可是弹劾何事?”便是询后秦疏酒当是笑着应道:“所弹劾何事?父亲心中怕是已明吧?这云麾将军生性残劣,这朝堂之上受过他给的委屈的,只怕大有人在。而这云麾将军素来常犯之事不过那一二,云九县县令弹劾的,便是那些。”
那样一份折子,自地方之上层层上禀最后入了璃清的延英殿,期间也是过了不少坎,到也是因了云麾将军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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