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也有个蝴蝶胎记?”
卢翩翩不可思议大吼一声,睁大一双眼惊讶的看着他,为何总觉得她与他用着相识的感觉,总感觉他们彼此非常亲切,有着一个一模一样的位置一模一样的胎记代表什么,代表他们是失散多年的血亲吗?
风亦海严肃的点头,并不像在开玩笑。
卢翩翩还是觉得不敢相信,道:“你给我看看,当真与我的一模一样?”
“这……”
这可不行呀,孤男寡女的,即便有可能是失散多年的兄妹,也得注意分寸,风亦海直摇头拒绝。
“不行,我得看清楚,万一你的蝴蝶胎记与我的蝴蝶胎记的形状不一样,那不是白高兴一场。”
卢翩翩坚定的说着,说完就去扯他的衣衫,想要看他后背的胎记是否与自己的相同,风亦海头皮发麻,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并且附近还有很多侍卫侍女,万一被别人误会了可不好。
风亦海敢情起身,连连求饶,而卢翩翩却踮起脚尖,东拉西扯,不一会就把他衣衫扯乱,她的目的很准,就是要看那胎记的形状,不然今晚都睡不着觉。
远处,正在给花草浇水的侍女见两人拉扯,举着亲密,甚至都宽衣解带,顿时羞红了脸。
侍女甲:“你看,那个妖女竟然真的勾引二少主。”
侍女丙:“我的苍天啊,二少主的衣服都被拖下来了,光天化日的,这两个太不检点了。”
侍女乙:“我看到少主头上一片青青草绿。”
风亦海被她大胆的举动整的连连倒退,余光一瞥,恰好看到了一群‘看热闹’的侍卫侍女,顿时脸红脖子粗。
完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是卢翩翩哪里管的了那么多啊,见有人盯着他们看,冷眼瞪过去,哼了句:“看什么看,在看把你们眼珠子挖了。”
侍卫侍女赶紧散去,未了嘀咕一句:“拽什么拽,偷情还有理了,真替少主感到不值。”
风亦海欲哭无泪:“哎,我说,你别拉了,你看被人误会了。”
卢翩翩不以为然:“你自己说的啊,你跟我有个同样的蝴蝶胎记,我不确定好,万一错过了失散多年的兄弟多可悲,舆论总没有和兄弟相认来得强。”
如果胎记位置一样,形状一样,除了能用血缘来解释,还真不知该用其他什么方法来解释。
风亦海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环顾四周一圈,见四下没什么人,便拉着她道:“跟我来。”
言罢,两人快速离去现场。
躲在暗处的侍卫侍女探出头来,眼睁睁看着一男一女迫不及待的往房间走去,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偷晴,这瓜磕的太突然,简直就让人措不及防啊。
早上少主还在跟小恶魔卢翩翩大秀恩爱,下午卢翩翩就迫不及待的当众与二少主亲密拉扯,简直不要脸,害臊,狐狸精,各种不好的词开始咒骂她,然后,树荫下的那一幕便被添油加醋,以讹传讹,变换了n多个版本,在风家堡里瞬间传的沸沸扬扬。
比如什么——
“少主头上一片绿。”
“二少主与嫂子的那些事。”
“一女侍奉二夫的闺房趣事”
等等相关版本,说的跟唱戏一样。
白虎急急忙忙走来,便见到自家主子正外面传的那些话,他根本就不知晓。
风亦安抬了一下眼,见进来的人是白虎,便问:“我没叫你进来,你作甚?”
“那个,少主……”白虎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他看着自家少主,忽然感觉极度悲哀,少主含着金钥匙出生,从小养尊处优,事事顺利,没想到找了个水性杨花,给他头上染了一片绿的花花姑娘,呜呜呜,他真替少主感到难过!
男人的尊严啊,就这么被践踏了么!
风亦安抬头望去,便看到白虎一副吃瘪的模样,觉得莫名其妙,问:“何事?”
“那个,少主……未来少夫人她……好像……”
事关卢翩翩,风亦安立刻紧张起来,问:“她怎么了?”
是谁在找她麻烦?
白虎一脸悲惨道:“少主,你被绿了呀。”
风亦安一脸疑云:“……”
见白虎跟个戏精一样,风亦安冷眼一丢,立即吓的白虎正正身,再也不敢了。
风亦安微怒:“给我说清楚。”
“少主,有侍女看到二少主与未来少夫人在花园里拉拉扯扯,脱衣服亲热,两人青天白日里迫不及待,还进了二少主的亭轩阁……说不定现在正在……”
说到这里,他声音越来越小,仔细观察着他的情绪变化,道:“是真的……进亭轩阁了。”
风亦安又那么一秒心跳听拍了,随即很快恢复,道了句:“胡编乱造,谁在乱说,拉出去杖毙。”
“那个……”白虎为难道:“确有其事,并非胡编乱造的呀。”
“少主,他们一个可是你的兄弟,一个是你的女人,要不我们去捉奸?”
风亦安瞪着一双眼,除了能看出他有些温怒的情绪,并不能看到其他,他抿着唇,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堪比唱脸谱,敢情他家少主是在隐忍情绪啊。
白虎小心翼翼的问:“少主,去不去啊,在不去就晚了……”
风亦安心中不安的狂跳,最后,咬牙切齿的喊了句:“去亭轩阁。”
“好勒。”
去亭轩阁捉奸!
两人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从秋水阁冲到亭轩阁,原本路程需要半刻钟,他们却以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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