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亦安站在秋水阁大门前,望着秋水阁,却迟迟未进去。
他刚刚失态了,明明他才是占了上风的那个人,却因为一句话而恼羞成怒,是纪凌风刻意煽风点火挑拨关系,还是真有奇事?
他因一句片面之词而彷徨纠结,心中觉着过意不去,但又害怕确有其实,过不去那道坎,在秋水阁门口来回踏步,认真思索。
从面上来看,卢翩翩与纪凌风的关系并没有苟且的任何迹象,他们一见面就互掐,冷言冷语,根本没有暧昧可言,而他却因为那句‘她后颈天柱下方三寸,有一蝴蝶胎记’的话语失了态,倒让纪凌风那个阴险小人占了上风,显得自己并没有那么信任卢翩翩,这不正中了他挑拨离间的奸计了么!
风亦安何其睿智,脑子一转便能将事情来龙去脉整理清楚,待理智恢复后,他深感惭愧,在秋水阁来回纠结,就是不敢进去。
思绪回想起每次激情后,他总喜欢将她身上每处都仔细瞧一遍,看得她云娇雨怯,那日,他们欢爱之后,他问:“你这背后的蝴蝶胎记,还真是奇特。”
“说是胎记,我怎么看着有点像烙铁烙上去的形状……”
她说:“我桂姨也这么说,说这胎记好像是印上去的。”
一个红色的,大拇指形状的红色蝴蝶胎记,看起来并不像天生生长的,而像是被什么物体引上去的,然,它的印迹之深,烙在后背的皮肤上,想要擦赶紧,非得要掉三层皮。
风亦安认真思索起来:“这蝴蝶胎记好像在哪里见过。”
“啥,你那在哪里见过?”
这种胎记,一般很少有雷同的罢,竟然还有人与她想象?她着实好奇,缠着他非要说个清楚。
风亦安一时没想起来在哪见过,眼前又佳人在怀,更没心思去细细回想,与她一阵嬉闹后又一阵翻云覆雨,这事就翻篇了……
他与卢翩翩亲密接触,知晓‘蝴蝶胎记’自然不假,只是为何纪凌风也知晓?
难道他暗中偷看卢翩翩洗澡?
风亦安思绪乱飞,理不清道不明,这时,被他叫去办差的白虎,刚办妥回来交差,便见自家主子望着自己院子发呆,便问:“少主,你咋不进去呢。”
见白虎回来了,他收回思绪,问:“事情办的如何。”
“黑隐军已经就位。”
他点头,道:“随我去书房罢。”
“是。”
他现在思绪很乱,又觉得自己中计,怀疑卢翩翩不洁而感到愧疚,便只能躲在书房清净片刻。
卢翩翩等了很久,也未见风亦安回秋水阁,在房间里呆着无趣,便出门。
刚走出秋水阁,迎面就撞上了风亦海。
她立刻笑道:“小海哥。”
风亦海会心一笑,笑的格外温柔,却又打趣道:“我改叫你嫂子呢,还是改叫你翩翩姑娘呢。”
卢翩翩抓抓后脑勺,嘿嘿笑,有些不好意思道:“客气啥呢,你叫我翩翩就成。”
“翩翩。”风亦海喊了一句,便问:“有时间么,出去走走。”
“好呀。”
两人并肩而行,在宽阔的风家堡漫无目的的闲逛。
第一次这么漫无目的的在风家堡里走,才发现这里真的好大,光是一条走廊,他们便走了半刻钟的时辰,绕过高墙阁楼,小桥流水的假山花园,最后,他们坐在花园中树荫下的石凳上歇息。
两人一同行走,引来不少侍卫侍女的瞩目,俊男靓女,竟让人看着格外养眼。
侍女甲:“你看,二少主竟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侍女丙:“可不是,那不是少主的未婚妻么。”
侍女乙:“这个妖女,可真不简单,进了少主的秋水阁,现在又来招惹二少主,水性杨花,潘金年在世。”
侍女甲:“哎,别说,你看他们好像长得有些像哎。”
侍女丙:“你这么一说,好像是长得很像哦,难不成这就是传闻中的夫妻相?”
侍女乙:“那我们少主是啥?”
坐在树荫下的两个人并未发现下人们的议论,而是开心的交谈着一些话题,两人就好像是故友,总有很多话题聊,而且彼此都很乐意听,听得津津有味。
听他讲述他之前的身世,卢翩翩是听得入迷了:“这么说,你从乞丐坐上风家堡大总管的位置,实在是励志人生啊,我改去写话本子,将你的传奇人生写出来赞美歌颂,好让世人发愤图强,穷不重要,只要肯努力,是金子总会发光!”
风亦海被她的模样给都笑:“你还是个戏迷呀。”
卢翩翩骄傲道:“那当然,我话本子可多了。”
“翩翩,我想问你个问题。”
他神色忽然一凝,刚刚欢快轻松的气氛,霎时变得有些严肃。
“嗯?”
风亦海咳了声,刻意压低声音,正色道:“若有人微逼利诱,让你做一些不想去做的事情,你会如何抉择?”
他深深的看着她,似乎迫切的想要得到准确的答案。
卢翩翩想了想,问:“那要看让你做的事情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或者你认为它是好事呢,还是坏事?”
风亦海眸光一闪,道:“是做坏事罢。”
“那你想昧着良心作坏事吗?”
“不想……”
脑海里回荡着儿时遇到风中华时的情景,他说;只要你记住这份骨气,不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我保你锦衣玉食。
他倒不是为了锦衣玉食而去维持良心,因为,在他的心中,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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