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的美妇人仿佛一夜白了头发,苍白消瘦,眼皮中日微垂,精神状态很差。她喃喃自语的道。“我送走了白发人,如今这会,又送黑发人……”
白衣的美妇人说着,眼里的泪水便又要涌上来,心头的酸涩仿佛要干呕,要赶的蹲跪在了一旁,哭得泣不成声。
“她生前的时候没有享受过这里福,却要生生地承担着这里的苦。”
“夫人,姑娘生前的屋子里头搜出了一个包袱,可能是事先打包好的,您要不要……。”随从低低的道。
白衣的美妇人回过神来,目光有些呆愣,刚停眼泪又窸窸窣窣地流了下来,然后脚步两呛的回了房。
陆溪瓷想了想抬脚的跟了上去,不知为何,陆溪瓷跟着那美妇人进门的时候,却被一道光给拦住了。
陆溪瓷:“………”她做梦做的委实也太冤了,这又不行,那又不行,梦境还是随机转变……
但是还好,陆溪瓷能够听到里头的声音,隐隐约约的,“这是姑娘给您留下来的护身符……”
陆溪瓷还想再听些什么,将着耳朵靠近了门槛,却只见着他们越说越小声,再也听不太清了。
陆溪瓷将身子摆正了之后,拍了拍自己的衣襟,自己这个小贼做得当真是像模像样的。
陆溪瓷也不知道眼前看到的事情是别人梦中的,是此时发生的,或者现实中发生的,或者以后会发生的,或者是过去的事情………
不过就她陆溪瓷那可怜的智商,一会儿想不明白,便也就放弃了。
………*
画面一转,又成了吹吹打打的送葬画面。
陆溪瓷这般的场景看过也不止一回了,所谓一回生,二回熟,陆溪瓷又觉得这般的想着,不是很恰当。陆溪瓷默默无言地站在一旁,当着随行的陌路人。
陆溪瓷分不清楚这究竟是修仙畀还是凡界,因为这种送葬习俗大多是凡界才会有的。陆溪瓷翘首以望,百般无奈地转着,便又看到那一个熟悉的的美妇人,看到白衣的美妇人不知何时出现的,猛然地抬眼,只见她伏在了棺盖上,不发一言,许久的没有挪开,然后又被别人拉着走了。
白衣的美妇人摔了一跤又爬起来,仿佛又要去追那一副棺椁,白衣的美妇人的声音撕心裂肺,却无人知道她在说着什么。
陆溪瓷默默的看着,忽然觉得有些心酸。
陆溪瓷看了看美妇人,又看了看那一行白衣的送葬的人,她想着看热闹,干脆看到底吧。
于是陆溪瓷一路跟着吹吹打打的送葬的人走了。
陆溪瓷看着他们不急不急的走着,却不是往山的方向,反倒是往着水的方向,有些纳闷。
然后陆溪瓷默默的看着那些人当真的抬到了一处波澜壮阔的海的地方。
这里有江,但是离海要很远,陆溪瓷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出奇的生了耐心,跟着他们走了许远。
一行人到了海的时候,脸上显而易见地露出了疲态。
看着他们休整片刻,当真的就将那一副棺椁端端正正地抬着,选了一个合适的地点,便用着特殊的手段,徐徐的将这一副棺椁沉到了海里。
这究竟是哪里人,这还流行海葬?
陆溪瓷听闻书中只言片语,说修仙界的人都会自备冰棺,陆溪瓷想了想,的确,冰棺会更加得体面一点。并且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况且是神奇的修仙界呢,说不定放在里头的人好端端的就诈尸了呢,陆溪瓷想着便就笑出了声来,又觉得在这般的场合有些不地道,于是赶紧的闭了嘴。
陆溪瓷又叹,果然尽信书,不如无书。
………
陆溪瓷正沉思着,眼前的画面一转,便来到了一处闺房。
陆溪瓷:“………”这会儿。她总算能够进来了吧。这会儿她都已经习惯了随意变换的画面了。
陆溪瓷首先的看到了一个精巧的的梳妆台,梳妆台整理的干干净净,陆溪瓷透过铜镜并没有看到自己的影子。
陆溪瓷听到了很轻的脚步声,陆溪瓷这下已经见怪不怪了,也没有张慌失措想着要躲,只是侧了侧身子,只见推开门的依旧是那一个白衣的美妇人。
也不知道时间是过了多久,总归不是一会的功夫。十天,半个月,一年,两年?
陆溪瓷观白衣的美妇人的脸上情绪,似乎已经平静了许多。
这个屋子似乎许久没有人居住过,但是被修整得非常的整洁,白衣的美妇人进来的时候表情分明是如常的,不知为何,白衣的美妇人合上了房门之后,脚步却蓦然的迟钝起来。
陆溪瓷有些想下意识的扶住白衣的美妇人快要倒下来的身子,然而当当的扶了一个空。
白衣的美妇人坐在那梳妆台上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躬身的弯下了腰,移至梳妆台那上。
白衣的美妇人打开了那一个暗格,拿出了一个被丝巾包裹的非常严实的物什。
在这干净整洁的丝巾中藏着一块玉佩。
陆溪瓷忍不住的偷偷凑过一只脑袋去看。原来那一个玉佩下面还压着一张帖子,白衣的美妇人动作慢慢的打开了那一张帖子,陆溪瓷仔细的分辨了一下,似乎是一张生辰帖,里头写有有具体的年月,许还有贺词。
白衣的美妇人又拿起了玉佩,拿起了丝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玉佩上不存在的尘埃,陆溪瓷看了一下玉佩,似乎也有字,陆溪瓷观着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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