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无人挑战,王尔雅他们几个在客栈内等得心慌,还要装作无所谓的模样,继续与南华商人洽淡商品买卖。但她相信,他一定会来,为了南华诗文的名誉,也为了他书痴的名声。
第五天,珍宝馆的伙计终于来了,云东流在馆内留了帖子,两个时辰后,馆内相会。
王尔雅不在输赢,只要他来就好。他只要来了,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能进得了国师府。
比试场地在珍宝馆后院,通透宽敞,中间一层丝幔隔开,比试两人相隔四丈。
比试之人并不直接对诗,而是将自己的诗写在纸上,传给对方,若对方觉得能做得更好,回诗一首,如此往复。
云东流自己就是高手,并没有带多少护卫前来,且除了一个磨墨的婢女,一个传诗的小厮,其他人都留在馆外。
隔着丝幔,云东流见对面端坐着一名青年人,一个蒙着面纱的丫鬟侧跪一旁,小厮垂手而立。
如此年轻,已经能让南华才子个个谈之自愧,他不得不慨叹山外有山。
这场比试进行了两个时辰,一大批文人墨客在馆外等着,想听个胜负。
馆内的诗一首一首传出来,众人争相传诵,人群中不时传出惊叹赞誉之声。
如此盛况,实在人生罕有。
可直到最后云东流与那名青年出馆,也没人传出谁胜谁负来。
只见两人满面欢笑,犹如多年挚友,携手而出,各上了马车,同往国师府而去。
这?到底结果如何?
众人冲进珍宝馆内向老板打听,老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比试之时,除了两边的人,谁也进不得后院。
两人出来时,有说有笑,全然不提输赢,老板问云东流的小厮,那小厮也说不知道。
众人思来想去,得出结论,多半两人以诗神交,惺惺相惜,最后握手言和,打了个平手。
能和云东流打平手,那得是多大的荣耀,众人都叹,以后文坛又要多出一名巨星。
其实众人所料不差,两人确实最后也没分出胜负,最后青年商人这边提出,算个平手,观音心经他便送给云东流了。
云东流也慷慨,既然是平手,那他便不能白受了人家的珍宝,他也要还一样礼。至于还什么,请他到自己府中一叙,看上什么他就送什么。
入了国师府,云东流请他们到正堂休息喝茶,命下人把自己库房中的东西一一搬来,请青年过目,看上什么,尽管开口,他绝无二话。
这青年商人喝着香茶,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好似什么都并无多大兴趣。
搬了半屋子,青年也没个看上的,底下下人们腰酸背痛,也不知是遇上了个什么豪门贵胄,居然连国师的收藏都不放在眼中。
云东流却不急,让下人们把东西又一一搬回去,再换一批来。这其间的空当,便邀请青年到府上到处走走散心,顺便把观音心经供上。
观音心经是要请入佛堂的,国师府的佛堂在后院,几人一同前往。在前去佛堂的路上,几人路过了一片宽阔的
一从娇艳的红花正在盛放。
王尔雅一眼看出,没错,正是罂粟,与在俞国时斯芬克斯送给她的那束,一模一样。
青年商人正是其中一名小将装扮,他见过罂粟的图画,也一眼认出就是此物。
云东流府中种有罂粟一事便有定论了,但他们这次来的重点,是搞清楚宁锦城有没有混入国师府。
云东流见几人多瞧了花几眼,笑道:“此花名唤娇娘,本是山间野草,我喜它美艳,方移植于庭院。”
青年商人点头赞同,“果然花如其名,娇美异常。我也是喜花之人,却不知产于何山,我也带几株回去。”
云东流道:“那便可惜了,那座山后来失了山火,此花俱焚于火中,别外再也没有了,只我这里还有这一小从。且此花离了故地不易养活,我侍弄多年,才活了这么一小从。”
青年商人遗憾得紧,连连跺脚,“可惜了啊,如此好花,该请天下人赏的啊。”
云东流不露神色摇摇头,“没什么可惜的,外表虽美,内如毒蝎。”
青年商人装作奇怪,“此话怎讲?”
云东流道:“多年前,也有几位老友曾种过此花,此后俱家破人亡。”
青年商人道:“既是如此不祥之物,国师留它作甚,不如也一把火烧了吧。”
云东流笑:“生万物必有其意,如今只这里有了,我又怎么忍心让它消亡于世上。再说了,这花,又怎么毒得过我呢?”
青年商人干笑两声:“国师这话就自贬了。这天下谁不知国师文采斐然,德行出众。”
云东流抚着花瓣,“我此一生,所负之人众多,怎担得起德行二字。至于文采,更是敌不过你身边的这位姑娘。”
几人大吃一惊,便知行事莽撞,已经被人看透。
装作商人与小厮的小将迅速从衣袍下拔出利剑,一前一后将王尔雅护在中间。
花园四处冲入几队护卫,团团将他们围在中间。
王尔雅后悔不已,人没找到,还把自己折进去,完全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云东流道:“永福公主,可以取下面纱了吗?”
王尔雅无奈,只得取下面纱,问道:“我早不是什么永福公主了。国师是早就知道是我,才来挑战的吧?”
云东流摇摇头,“不,刚知道的。”
他笑道:“其实并不怪姑娘不小心,只是实在太巧了些。安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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