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锦城把自己所有的收藏以二十万两白银的价格贱卖给了古董店老板,但有一个要求,让他二天之后的傍晚,自己去王府取货,自己给他写了买卖契约。
宁锦城虽然常乱来,但赤烈王的名声在,老板相信王府不会耍这个赖,而且价格实在便宜,便答应了他的要求。
几人心道不好,赶忙去酒楼找人,只从人堆里扒出一个宁锦城衣着打扮的醉汉。
宁锦城在刚到酒楼后不久,就溜了。
赤烈王下令各城门严查,西门来报,说头一天上午,有一辆王府的马车出关,带着宁锦城的通城信,说是出去给小王爷采买宝器。
这种事情每年都会发生一两次,守城官兵早习惯了,也没细查,就放马车出去了。
据守城官兵回忆,驾车的人以前从没见过。车内似乎还有一个人,但没露面,不过小王爷的马车,他们并不方便强行把人叫出来盘查。
毋庸置疑,那人就是宁锦城本人。
既然大家都不让他去,那他就自己去,等掌握重要情况再回来,让他爹,他娘,王尔雅都哑口无言。
他要证明,他爹娘对他的保护是多余的,王尔雅对他的不放心是错误的。
赤烈王这个向来温和的人都气得当场砸杯子,殷王妃更是恨不得马上把他抓回来直接打断他的狗腿。
边关主帅的儿子,私自前往别国,要是被人擒住,那可是堪比太子的人质。
但急归急,真要赤烈王和殷王妃把他追回来,绝对是下下之策。
赤烈王身为主帅,擅自深入他国,那是等同于入侵的挑衅。殷王妃、宁相知,甚至于赤烈王身边的将领,也都不合适,身份太过敏感,很容易挑起边关争端。
王尔雅当然知道他们的顾虑,自告奋勇,请赤烈王派几个属下乔装打扮,陪他一同前往定国。
“我是一个商人,不论去哪里,都有充足的理由。况且图纸是从我这里拿去的,于情于理,我都是最合适去找他的人。”
殷王妃道:“此事怨不得你,只怪平时对他还是过于纵容。但由你出面,也确实是当前最好的办法,便只能拜托你了。”
王尔雅点头,“事不宜迟,那我马上出发吧。”
赤烈王派出几名年纪尚青,还没有过多曝光,且身手不赖的下属作伙计打扮,随王尔雅同行。
马车太慢,赤烈王又牵来几匹追风好马,只盼越早追上那个逆子越好。
王尔雅几人快马加鞭,向定国方向飞奔而去,才行了不到五里地,但发现路边扔着一辆马车,正是赤烈王府的车驾。
不用想,就是宁锦城混出城的那一辆。
到了车前,撩开车帘,不出所料,早人去车空。看来宁锦城不傻,没打算坐着马车慢慢走,肯定也是在这里换了快马离开
几人立即打马就走,只盼望在他们到达定国之前,宁锦城不要惹出什么乱子。
一路上,几人边赶路边问,每每得到消息,都是有一个骑着骏马的年轻人,早在两天前就走了。到了后面,甚至听到消息,人已经走了三天了。
方向没错,但越隔越远。
王尔雅他们的马虽好,但日夜不停的赶了十来天路,终于熬不住,陆续倒地不起,几人不得不到马馆重新买马。
一个小将想起,宁锦城曾花大价钱从施捷买过一匹汗血宝马,他曾炫耀说可日奔千里,日夜不掇,大家都当他吹牛,如今看来,确是事实。
几人一路追到了定国都城南华,也没抓到宁锦城半根头发。只得乔装成来此处买货的商人,在一个客栈里暂时住下,再作计较。
宁锦城来的目的很明确,他肯定会去打探云东流的消息,若是胆子再大一点,搞不好那家伙会往人家府里溜进去。
根据王尔雅对宁锦城的了解,他的脑子转不了太多弯,你把他的行动模式想得越简单越容易猜对。他绝不会侧面打听,而是会把目标直接明了的对准云东流。
但非常不妙的是,能做到云东流这个地位的,他自己本身就有一张非常巨大的情报网,要是贸然打听他府里的情况,很有可能你还没摸清他,他已经看透你了。
王尔雅他们也不敢随便向云东流那个方向动手。一边派人满大转转悠,装作看货问货,听听最近城里的大小事件。一面轮换着等在云东流前后门外的酒楼、茶馆,观察有哪些人靠近。
五天过去,宁锦城的影子也没看到。王尔雅着急了。
她着急不是因为她是急性子,而是因为宁锦城是急性子。算算时间,宁锦城至少到南华城已经有十天了,他绝对不会十天内都毫无动静。
很可能的是,那家伙,已经和云东流纠缠上了。
不能再慢慢走稳路子了,哪怕冒险也得上。王尔雅他们开始朝云东流的方向去查。
来之前,赤烈王为他们准备了很多东西,以备不时之需。其中有一样,就是一位五百年前的安国高僧抄录的观音心经,以金箔为纸,银丝装订,十分珍贵。
一个装扮成伙计的军官拿着心经去了南华最大的珍宝馆,要寄卖心经,要价五十万银,但提了个奇怪的要求,说是他家主人诗才无双,自认无人可及。若是有人能在作诗上赢过他家主人,心经免费送上,若是挑战者失败,则需送给他一件奇珍。
观音心经虽然珍贵,但喊出这样的天价已经骇人听闻,还放出此等狂妄之言,人人坐等他们被打脸。
南华有个诗才天下第一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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