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您也是要养家糊口的人。”程筠墨把老板推过来的钱,又推了回去。
“军师为了我们北疆也是费尽心力,这几块木头是小人的心意。”老板笑着道。
“老板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您若是不收钱的话,那这个钱我是不能要。”
在程筠墨的执意下,总算是打消了老板免费不收她木头钱的想法。
景牧能够明显的感受到,程筠墨这几天对他的态度不太对。
也不是他太敏感,是真的不太对。
温柔了许多。
甚至最要命的是,程筠墨几乎是把他当成了一个易碎的瓷娃娃来看待。
若说这里面没有什么猫腻,景牧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的。
程筠墨找来了之前景牧请假的时间,将他请假的规律算了一算,发现也就是最近了。
程筠墨不由自主的回忆了一下,景牧之前半死不活的样子。
除了心疼,还是心疼,便对景牧越发宽容了。
“今天没什么事了,景牧早点回家吧。”程筠墨看着还在煮奶茶的景牧道。
“军师,已经第八次了。”景牧无奈的笑了笑。
“什么?”程筠墨愣了愣,突然间就觉得自己听不懂人说话了。
“军师已经连续八天让我提前回家了,是发生了什么吗?能告诉我缘由吗?”景牧十分温柔的道。
这……这要她怎么说?
她总不能说她是因为心疼吧?
若她说是因为心疼,景牧再问她为何心疼,她总不能说是因为知道了他是毒人的事,所以心疼吧?
这不是纯属揭人伤疤么。
“只是最近事情不多罢了,景牧早些回家,也有时间做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感受一下生活的美好。”
“那如果,我说,我只喜欢守着你呢?”景牧看着程筠墨道。
程筠墨每天让他那么早回去,就意味着他不能守着程筠墨。
也就意味着会有发生玉家人越过他,直接害程筠墨的可能。
八天了,这已经是他能够忍受的极限了。
他怎么可以忍受,程筠墨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因玉家而受到危及性命的事。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景牧。”在良久的沉默之后,程筠墨敛下眼淡淡的道。
虽然语气还是那般四平八稳,但内心已经波涛汹涌了。
“我知道。”景牧看着程筠墨,用十分坚定的语气:“我想要守着军师,军师平安了,那我这个做下属的才算合格,不是吗?”
原来,不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啊!
程筠墨不知道她在失落什么,只在景牧话音落下之后,淡淡的道:“时辰不早了,你收拾收拾东西早点回去吧。”
“军师?”说了那么多,还是让他离开?
“回去吧。”程筠墨在说完之后,就直接出了营帐。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堵堵的,她觉得她需要出去射几箭,才能将心情变回来。
景牧有些疑惑的看着程筠墨离开的背影,突然灵光乍现,拍了拍自己的难道。
守着她?
这句话确实容易让人误会,虽然他确实只是单纯的相守着他。
但说出来,又是另外一会儿事了。
景牧扶额,他怎么能说出让人误会的话呢?
景牧将奶茶煮好,温在炉子上,然后就回了家。
大约也是巧,景牧刚刚回到家里,便觉得头晕目眩。
不孤扶着景牧坐下来,然后到了一杯水与景牧。
景牧借着这杯水从怀中掏出了一颗药服了下去,这才有力气去问其他事。
“我让你查的事查了吗?”
程筠墨这几日太过反常,容不得他不留一个心眼儿。
“已经查了,南疆那边传出来的消息,说程家人最近一直在打听您的事。”
景牧闭上了眼睛,手忍不住攥住衣服。
程筠墨终归还是查了。
她终归还是查了。
“你让人把程筠墨查我的痕迹都抹去,这件事切不可让玉家的人知道。”
“明白。”
“你明天一早就去替我请假。”景牧在缓过来之后,慢慢的往里面走。
“是。”
景牧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浑身的疼痛,却让他更加清醒。
便是连强迫自己睡过去也做不到。
程筠墨既然有所怀疑,那么,程筠墨这么多天的反常,也就都有了解释。
只是,他目前还不确定程筠墨究竟知道了多少?
又为什么装作自己不知道?
程筠墨终究还是查了,他该怎么办,倘若玉家人察觉到程筠墨已经知道一部分东西的话。
便是为了玉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命,玉家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程筠墨。
所以,为什么要查呢?
程筠墨查了,他怎么办?
难道还真的杀了程筠墨不成?
景牧在纠结中睡了过去,只是睡得并不安稳,毕竟那么疼,疼得他冷汗直流。
玉文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带着贺邢过来喂景牧药。
这还是他们那次不欢而散之后,第一次同时出现。
许是景辉的离开,景牧一个人用不了那么多人的缘故,又或者是景牧为了方便他们过来,宅子里的下人少了不少。
“二公子状态如何?”
“二公子的毒发比之前厉害了不少。”贺邢在检查完之后,低声道。
“最近可有性命之忧?”
“我会努力让二公子活着的。”贺邢将话说的很保守。
“贺大夫,二公子若是有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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