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的东西,又怎么可能认识?
“玉家是毒术起家的世家,确实能拿出不少毒,但是这桩事也未必是玉家做的。”
“毕竟这些许年来,玉家文卖过不少毒与需要的人。”景牧为玉家出声辩解道。
“我知道,所以我眼下也只是问问。”
“玉家有多人跟过来,我并不太清楚,我需得回去问我家的管家要花名册看一看。”景牧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道。
“景牧,我不会包庇任何人的。”程筠墨淡淡的道。
“我知道。”景牧微笑着道。
他很清楚那些人是怎么死的,也很清楚这些被他毒死的死士,很有可能就是出自玉家。
只是这一切他既不能去找玉文溪求证,玉文溪也不会找他帮忙去查这些人的死因。
这样一来,这桩事也就陷入了一个死胡同,他也就无法证明,要杀邵容与的人是不是玉文溪派过去的。
邵大哥在临终之前将邵容与托付给他,是信任他,他自然不能辜负这片信任。
如今程筠墨的怀疑倒是一个极好的借口,虽然在暗处的人未必都写在花名册上。
但总好过他什么都不做好。
就算什么都查不出来,经过这么一闹,玉文溪也会知道,他已经知道了这桩事。
而且这桩事闹的这么大,为了求稳,玉文溪也会安稳一段时间的。
“倘若军师不放心,景牧可以回家问管家要一份花名册出来。”
“我不是景牧的府上人,并不好插手贵府之事。”程筠墨拒绝道。
“可军师是景牧的上司,上司插手手底下人的家事,也是说得过去的。”
程筠墨看了一眼景牧,毫不留情的戳穿景牧的想法道:“你该不会想利用我,借机做什么吧?”
“怎么会呢?”景牧笑了笑道。
“景牧真的不会吗?”程筠墨看着景牧的眼睛道。
景牧被迫对上了程筠墨眼睛,程筠墨眼里的干净让景牧忍不住恍惚了一下。
等他发现自己跑神的时候,便看见程筠墨似笑非笑的眼神,让景牧下意识的移开了眼睛。
“景牧,撒谎可不是一个好习惯。”程筠墨笑了笑道。
复而又道:“我对南疆玉家派了多少人保护你没有兴趣。”
“可倘若有谁在这个节骨眼上,想要在北疆挑起纷争,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一番话说的霸气侧漏。
景牧十分清楚程筠墨这段话是说给他听的,恭恭敬敬的行大礼道:“军师放心,景牧也誓与北疆共死生。”
“景牧心里有分寸就好。”突然在景牧毫无防备的时候画风突变:“所以那些人应该不是景牧所为吧?”
景牧不是没有在她面前杀过人,杀人是的果决,便是与她相比,也不遑多让。
景牧压根儿就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柔弱不堪,之所以要一直隐瞒着。
也许就是为了这种事呢?
自己杀了人,而旁人出于对他的印象,一般并不会轻易怀疑到他。
倘若景牧没有在她面前暴露的话,她恐怕也不会怀疑到景牧的身上。
毕竟,这样一个温润儒雅的人,又时不时要大病一场。
任谁也舍不得怀疑他。
可她毕竟见过一个不一样的景牧,所以自从听到这桩事的时候,她就止不住内心怀疑的种子。
“不是。”景牧用十分肯定的语气道。
“那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军师相信我说的话吗?”景牧静静的看着程筠墨道,眼里似乎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流动,又带着些许期待,期许之中还有些许倔强。
“这重要吗?”程筠墨淡淡的反问道。
“很重要。”
“只要你说,我就信。”程筠墨主动对上景牧的目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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