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军师信任。”景牧突然行大礼道。
“多谢军师无条件相信景牧。”
“所以景牧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程筠墨开玩笑似的。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程筠墨便回到了案发地,继续找线索。
玉文溪在家里等消息,当她迟迟等不到消息的时候,便知道这当中必然出了差错。
她派出去的人失败了。
一队玉家最顶尖的侍卫,在抓邵容与的时候,仍然失败了。
不是邵容与其实并不是像他们查出来的那样废物,便是邵容与背后有人。
不然,她派出去的人,怎么可能一个也回不来了?
此番行动失败,会让玉家在北疆的势力大损。
终归是她太着急了。
“公子牧,你不能进去。”
景牧被人拦住,冷冷的道:“我为什么不能进去?难道玉家在北疆的行动还有我不能知道的吗?”
“文溪姑娘没有吩咐您可以进去,所以……”
“所以你不想活了?”景牧接话道。
“公子牧饶命啊!”
“你若再拦着,我保证你见不到今日的夕阳。”景牧抬腿便要继续往里走。
“请公子牧不要让小人难做。”在被威胁了之后,仍然在景牧抬腿要往里面走的时候,将景牧拦了下来。
就在景牧要取他性命的时候,书房的门打开了,玉文溪站在门口道:“公子何必为难一个下人?”
“那姑娘又为何要给我找麻烦?”景牧毫不客气的反问道。
“文溪愚钝,不知给公子找了什么麻烦?”
“你想要让我说的人尽皆知吗?”景牧冷笑道。
“公子请进。”玉文溪做了一个手势道。
“不忙。”景牧淡淡的道。
看了一眼刚刚的挡在他面前的下人,意味深长的道:“你倒是忠心,只是可惜了……”
至于可惜什么?景牧并没有说清楚,只是在场的人却都听懂了。
只是可惜没有忠于他!
景牧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才随玉文溪进了书房。
颇有几分阴阳怪气的道:“若不是姑娘开门,我怕是进不来这书房了,姑娘果然有手段,让手底下人都忠于自己。”
“二公子说笑了。”玉文溪笑了笑道。
复而问道:“不知道二公子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你是不是派出了玉家的死士?人数还不少。”景牧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玉文溪愣了愣:“二公子怎么会突然这样问?”
“不然姑娘想要我怎样问?”玉文溪反问道。
“文溪并没有派出任何死士,二公子怕是看错了。”
既然事情已经失败了,这种时候就一定要咬紧嘴巴,绝不松口。
不能再让事情继续恶化下去了。
“姑娘是我觉得我眼瞎?还是觉得我压根儿就不知道玉家死士都有哪些?”
景牧气场全开,一步一步朝玉文溪逼近:“所以,姑娘到现在还要继续隐瞒下去吗?”
“二公子所说之事,文溪确实不太清楚。”玉文溪强撑着笑道。
景牧将自己与玉文溪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一段距离。
“一次性死那么多人,姑娘很心疼吧?”景牧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又自顾自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我眼睛没瞎,是不是玉家的人,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姑娘也不用拿我当个傻子。”
“毕竟,我与姑娘最近也没有什么不了调节的矛盾,姑娘也不必如此羞辱我。”
景牧在说完之后,低头饮了一口茶,抬头看向玉文溪。
“二公子。”玉文溪深吸了一口气道:“所以二公子是来找文溪解决这件事的吗?”
“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告诉文溪,这桩事,您知道了?”
“自然是来帮姑娘解决问题的,毕竟我与姑娘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玉家出了事,对我来说也不算好事。”
“在外人眼里,我与玉家终归是休戚相关的。”
景牧顿了顿道:“只是在这之前,姑娘需要告诉我,姑娘大白天派杀手所谓何事?”
“我能说,这只是一个意外吗?”玉文溪叹了一口气,表情十分颓废道。
“怎么呢?”
“是手底下人有人不服我,然后煽动了一批人,说要给我一个教训。”
“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教训。”玉文溪叹了一口气,表情十分自责。
“如果我能够做的再好一点的话,又或者我能够将这些矛盾都在私底下调理好的话,是不是就没有这样的事。”
玉文溪目光呆滞的看向前方,像极了备受打击的模样。
“那还真是姑娘的问题。”景牧毫不怜香惜玉的道。
“姑娘既然全权负责玉家在北疆的所有事务,那就不应该出现这种问题。”
“就算出现了,姑娘也不该让事情演变成现在这般模样,应当在发现的时候就其及时扼杀在萌芽里。”
景牧低低笑了笑:“当然,我与姑娘已经合作了那么多年,姑娘也照顾了我那么多年。”
“姑娘做事的风格,景牧还是颇为了解的。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可怜姑娘并没有及时发现,这更是姑娘的失职。”
虽然对于玉文溪的话,他是一个字也不相信,玉文溪的手段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而且,他外祖既然能够将玉文溪放在他身边,守着他,就是对玉文溪能力的最大肯定。
这样的玉文溪,又怎么可能连别人服不服她,私底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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