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牧来到玉文溪书房,彼时玉文溪他们正在商议事情,看见景牧直接闯进来。
在一瞬间的惊讶之后,除了玉文溪之外都向景牧行礼道:“公子牧。”
“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要与文溪姑娘商议。”景牧看着玉文溪,口气十分冷淡的,直接赶人道。
玉文溪在他们都离开之后,皮笑肉不笑的道:“二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军营里的事,是不是你做的?”景牧懒得与他废话,而且他时间不多,也没有时间容他与玉文溪废话。
“二公子什么意思?”玉文溪的脸色直接冷了下来。
“化骨散出现在军营里。”景牧淡淡的道。
“所以,你就怀疑事情是我做的?”玉文溪指着自己难以置信的道?
复而冷笑道:“文溪还是第一次知道二公子竟然如此看得起我。”
“二公子怎么会知道什么是化骨散?”玉文溪笑着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在程柰手底下,知道的东西多一点罢了。”景牧十分坦然的接受玉文溪的注目。
玉文溪在看了一会儿没看出来任何破绽之后,移开了眼睛。
“玉家平日里也会以贩卖药作为营生,化骨散这种药粉想来也是卖过的。”
“姑娘知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有谁买过呢?”
玉文溪按照景牧的话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毒药并不许在药铺大范围的流通,即便是能卖,那数量也不会多。
而且能买到的,也绝不会是什么普通人。
因为化骨散这种药的价格也不是普通人能够买得起的。
“那姑娘查一查究竟都是谁买的。”
景牧顿了顿,又道:“想来姑娘也不像让无关人把玉家拉下水吧?”
后面这一句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二公子放心,文溪一定会尽快给二公子答复的。”玉文溪皮笑肉不笑的道。
玉文溪送景牧离开玉家,在临走之前,景牧仍然十分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一遍。
“还请姑娘一定要好好约束手底下的人,一定不要在这种高危时候出问题。”
玉家与他也算是一损俱损,玉家人眼下出现在北疆,但凡知道他与玉家关系的。
都一定会认定,玉家是为他而来。
而玉家所做之事,也不可避免的也会被认定是他所指使的。
毕竟在外人眼里,玉家之所以会派这些人来,为的就是保护他。
名义上为保护,实际上为他做事。
若是没有他的吩咐,他们敢随意行事吗?
“文溪知道了,一定不会让他们坏了公子的事。”
在外面为了区分开旁人对景牧与公子牧的印象。
他们二人之间但凡有第三个人在场,且是个不知内情的人,玉文溪都是该是什么时候就唤什么。
只有他们自己人相信了景牧与公子牧不是一个人,旁人才会相信二者不是一个人。
景牧在离军营最近的暗桩处下了车,悄无声息的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然后和衣而睡。
折腾了大半宿,他也是累极了。
军营众目睽睽之下出事,这桩事的影响是极不好的。
“爹爹心里可有怀疑的人?”
程柰没有说话,只是道:“你收拾收拾,我派人送你回家。”
“我不走,爹爹。”程筠墨拉住程柰的胳膊道:“如今军营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是谁做的还不知道,我怎么能离开呢?”
“爹爹,我会担心的,爹爹。”
“听话,墨儿,我让程承送你回家。”说着起身唤程承进来。
“我不走,我可以帮到爹爹的,爹爹不也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吗?”
“可爹爹希望你平安无事。”程柰有些苦口婆心的道。
化骨散出现在军营,倘若不是玉家人所为,那背后之人必定有权有势。
不然,他怕是买不到化骨散。
那有权有势又千方百计想要他死的,大约只有那一位。
倘若此事真的是睢娅所为,那昨日之事怕只是个开头。
他一日不死,事情就有可能再发生。
对于睢娅的固执,他已经领教过许多次了。
他的生死无所谓,从他成为程家家主的那一刻起,他就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可他的姑娘不行,她才刚刚及笄,青春正盛,不能因上一辈之争而失去看世间山河的机会。
大约见程筠墨过于固执,程柰背对着她,狠下心道:“程承,将大小姐送走。”
“是。”
程承立刻上前道:“大小姐,我们走吧。”
这句话大概也只是打个招呼,程承强制性的将程筠墨带走。
然后将程筠墨关进程柰已经准备好的马车里:“大小姐得罪了,家主也是担心你。”
江大夫万万没想到他们去的地方是闽南程家,他家域主都已经不放心到这种地步了吗?
江大夫在知道是去程家的那一刻,简直是欲哭无泪啊。
他看看自己,又看了看纪迟,他真的是作得一手好死啊!
在丞相府当空气不好吗?
老老实实在丞相府研究医术不自在吗?
他为什么要千里迢迢出去作死?
江大夫抬腿便要走,却被纪迟一手拉住:“江大夫,你要去哪儿啊?还没吃完饭呢,你不是饿了吗?”
“不吃了。”江大夫摆了摆手道。
他家域主在多年之前便明令禁止过,不许暗域任何人私底下去见楚琤。
他之前能去闽南程家,是因为程家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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