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东宫处理政务。”太监总管恭恭敬敬的道。
别人或许只知道宋庭渝是如何得皇上宠信,可作为跟着皇上一路走来的太监总管,却知道这位对皇上的真心。
无关权势与名利。
宋庭渝淡淡的吩咐道:“阿彦已经睡下了,你好好守着他。”
“是。”
自从闵彦醒着的时间越来越短之后,加上培养太子的需要,闵朝的很多政务都已经交到闵封澜的手上。
宋庭渝到东宫之后,大约人人都认的他那张脸,所以侍卫没有任何查问,便放行了。
宋庭渝来到崇政殿,在门外默默的听着闵封澜与心腹商议政务。
默不出声,直到有人注意到他。
“丞相。”太子心腹纷纷站起来朝着宋庭渝行礼道。
“太子殿下。”宋庭渝走进大殿,对着闵封澜行礼道。
“宋叔。”
因着闵彦与宋庭渝的关系,闵封澜也算是宋庭渝看着长大的。
因睢娅不喜闵封澜,加上闵封澜在很小的时候因宫女的粗心出过一次险些令他丧命的事故。
所以闵彦对他的安危格外的不放心。
再者闵彦只闵封澜这一个孩子,自然格外在意。
自那以后,闵封澜便一直由闵彦亲自教养。若是闵彦不在闵封澜身边,很多时候都是宋庭渝接替闵彦。
毕竟宋庭渝这个人,上朝十分随意。除了不得不出现在朝中的时候,其他时间,上朝全凭心情。
一年到头,去上朝的次数,也没有几次。
是闵朝建朝以来,最不务正业的丞相。
不,应该说是自有丞相之职以来,最不务正业的丞相。
可谓是前无古人,恐怕也会后无来者。
因从小也算是跟着宋庭渝长大的,闵封澜对宋庭渝还是颇为依赖的。
在宋庭渝出现之后,他整个人倒是没有刚刚那种紧绷的状态了,放松了许多。
“太子客气了。”宋庭渝客客气气的道。
“臣来看看太子有什么需要?”
“是父皇让宋叔来的吗?”
虽然他也算是宋庭渝看着长大的,但这么多年相处下来,闵封澜心里也十分清楚,宋庭渝对他还没有热心到主动询问他有什么需要的地步。
“是。”
“那父皇还好吗?”
闵封澜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自从父皇与母后吵架了之后,父皇也很少见他了。
每次他去请安,见他的不是守在他父皇身边的太监总管,便是宋庭渝。
他去十次,能见到父皇一次就十分不错了。
以至于宫里都盛传他与他母后一起失宠了。
可他毕竟是父皇唯一的孩子,还被自小便被立为太子,所以宫里的宫人倒也不敢真的对他怎么样。
“皇上希望您能以处理政务为先,至于其他的可以先放一放。”宋庭渝避重就轻的道。
“可是……我真的很担心父皇。”闵封澜十分担忧的道。
“太子不像普通男子,及冠之后才算真正意义上的成年。”
“太子出阁,自参与政务起,便不再是孩子了。”宋庭渝难得语重心长的道。
“皇上对太子寄予厚望。”
即便宋庭渝不说,估计人人心里都明白,皇上只闵封澜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不寄予厚望?
“我明白。”
“太子明白便好,太子若没有其他事的话,臣便先告退了。”
宋庭渝在离开东宫之后,没有回相府,而是仍然去了宫里。
眼下给闵彦续命的大夫说江大夫,是他的人。
所以这世上除了给他续命的大夫之外,再没有旁人比他更清楚闵彦的状况了。
先前江大夫也已经说了,即便倾尽毕生所学,也不可能治好。
除非能够得药人之血为药引。
药人之血,价值千金,传闻其血可解百毒。
以暗域的势力,只要这世上真的有药人,他们一定会拿到药人之血。
可他心里也十分清楚,闵彦是不想活了。
睢娅下毒,终归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是在成全睢娅的情深,也是在做一个了断。
睢娅的情深亦是他死的决心。
纪迟匆匆而来,附耳对宋庭渝道:“那些人果然有异动。”
“都先监视起来。”宋庭渝淡淡的道。
闵彦身为皇上,自己长期不出现,政务交给太子,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而那些原本就有着一颗蠢蠢欲动之心的人,自然不可能放过这次机会。
“是。”
“只监视,他们想做什么就让他们去做,只要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进行便好。”
纪迟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管?”
“管当然要管,不把他们的心养大,怎么斩草除根?”宋庭渝冷笑道。
“是,属下明白。”言语里带着浓浓的钦佩。
域主不愧是域主,就是足智多谋。
殿试如期而至,十人参加,最终由皇上与在场的各位德高望重的大儒一起定状元、榜眼、探花。
当然,最后还是以皇上钦定为准。
毕竟在闵朝,任谁再大也打不过皇上去。
景牧接过贺大夫送来缓冲毒发的药,眼也不眨的服了下去。
“这药可保二公子今明两天不会发作,可药效一过,二公子体内毒的平衡便会立刻被打破。”贺大夫叮嘱道。
“知道了。”
景牧在月影院收拾好自己,由于定北侯府是武将世家出身,并没有出什么大儒。
所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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