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
鞋拔子脸握着蜡烛的手,却没有因为柏韵莲带着威胁的质问而停下,滚烫的蜡泪一滴滴地落在锦女柔润且弹性十足的大腿内侧皮肤上,烫得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被捆着的两只手也握紧了拳头,不一会,她就踹掉了被子、踢掉了两人的衣物,将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阳光之下。
“疯子!”柏韵莲悻悻道,要不是等会还要靠鞋拔子脸带路,她真的想在现在,就一枪打死这个丑陋的家伙。
“多好的一具皮囊啊。”鞋拔子脸似乎已经完全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面了,但他却记住了身后的陌生人,只见那张在昏黄的烛光中,闪闪发亮的丑脸忽然转了过来,“你知道吗?这可是高材生!县里三四万人,就出一个的那种。哈哈哈哈。”
“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就是女神啊。”鞋拔子脸将蜡烛放在床头柜上的柱台上,顺手抄起一块板子,开始进行下一项,“刚毕业,就在松花落户了。一月少说,也有一万子啊。”
在节奏感强烈到令人发疯的“啪”、“啪”声中,鞋拔子脸继续说着他们俩的故事:“你知道她现在有多卑微吗?趴在下水道里,眼巴巴地看着我手中的馒头,祈求我能让她咬一口。”
“她甚至主动脱了个精光,让我尽情享用。”鞋拔子脸扔掉了板子,抓起锦女的一条腿,猛地向外一拉,他的力气不小,以至于锦女身子又是一抖,“真是命运无常啊,以前见到我,心里都会不自觉地鄙视,没想到啊,现在就成了我的一条狗,不,是工具!”
“工具!”
“工具!”
鞋拔子脸肆意地摆弄着锦女的身体,最后将她摆成一个架子的形状,接着将蜡烛放半悬在锦女的下身上,左手用力地拍了她的腹部两下。
“宝贝,你不能怪我。”在锦女被烫得摇摇欲坠而不敢的时候,鞋拔子脸愁容满面地说道,“以前,四爷翻云覆雨,大笔一挥,就能让我变成无业蝗虫。你想出人头地,你努力、你奋斗、你优秀,可你是否知道,你就是四爷多年前的影子啊?”
这些话,全是说给锦女听的,但是却都落在了柏韵莲的耳中,在她看来,鞋拔子脸一定是疯了,以至于前言不搭后语,根本理不清逻辑。
“现在,变了吗?没有,也有。”锦女终于忍受不住下身那越来越折煞人的炽热,倒了下去,在床上无力地蠕动着,“四爷依旧是那个四爷,我们呢?依旧只是他们养的两脚羊而已,什么时候合适了,就捅一刀,放点血。”
“醒醒吧孩子。”鞋拔子脸怜惜地抚摸着锦女颤动不已的胸脯,也不介意那上面沾满了不知重重叠叠了多少层的液体,“四爷早就将路给堵死了,你上不去的。你这么些年来,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令变得你更肥,更好吃而已。”
“有意思吗?”
鞋拔子脸有些出奇地盯着柏韵莲看了一会,随后不知怎的,“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笑够了,才拍着锦女的小肚子指着柏韵莲道:“看到了吗?这才是穷凶极恶的独臂老匪啊!他挥挥手,四爷就得死。而四爷跺跺脚,我就得死。我打个喷嚏,你就会死,不,不止是你,还有徐娘、岫烟宝琴子也得死。哈哈哈哈。”
“军爷……”鞋拔子脸忽然哭了,就像个对屋外的黑暗无所适从的孩子,撕破了喉咙,在父母面前哭诉,“你倒好,手一挥,就能让我去死。不止让我死,还要让她、她、他们全去死!”
柏韵莲总算听明白了,无论她是通过何种手段去获得那免疫者的血液,只要不是通过正常的途径去跟四爷购买,这件事都必然会引起满城风雨,四爷为了维持形象、威望,必然要拿人开刀,但柏韵莲是军方的人,谁敢动?于是,就只能找鞋拔子脸这种的替死鬼了。其实,这又何尝不是万万千千个“下级”的难处呢——解决不满口尖牙的老虎,难道还解决不了你这连牙都没有的羔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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