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把车停在车库。
田甜试着把木窗搬下来,然而,它却纹丝不动。无奈,她只有请牛叔来搭把手了。
牛叔听到呼唤声,赶忙跑过来询问何事。田甜说,想把这个窗户抬进房去。
于是,牛叔二话不说就把木窗往肩膀上放,一点点的挪移,直至找到最好的位置,同时,两只手小心翼翼的稳稳地把住。
就这样,笨重的木窗硬是被牛叔扛在肩膀上了。
田甜想上前帮他打伞,可他谢绝了。
郭师傅已经把放窗户的洞完全凿开并修理好了,正等着安装。
牛叔放下木窗,并将它稳稳地靠在墙上后,就准备抬腿离开。可是,这时,被郭师傅叫住了。
因为,他需要有人帮忙,就是相帮把木窗抬上去。
于是,他们俩一左一右的抬着窗户想要放上去,但,不够高,只好,先把木窗放下,搬一张小凳子来。
在郭师傅的指挥下,由牛叔踩在凳子上,他自己则蹬在一旁的木梯上。
“欸,慢点,慢点!”郭师傅叮嘱着,“好,放。”
听到指令,牛叔便松开自己的手,离开了。
郭师傅则善后,慢慢地把窗推进去,摆摆正。令人欣喜的是,不大不小,刚刚好。
听师傅说,这还没完呢,仍需粉饰一下,尽可能让它严丝合缝。
这时,朱阿姨来喊吃饭了。
“不搞了,吃了饭再说吧!”田甜建议道。
满满一桌子菜已经摆上桌了,腾腾地冒着热气。
见师傅走了进来,朱阿姨在脸盆上倒了瓢热水,随即,又加了些许冷水,接着,拿了一条毛巾递到他手上。
“来,洗了脸,好吃饭。”朱阿姨嘀咕道,像是说给郭师傅听,又像是自言自语。
洗了脸出来的郭师傅简直判若两人,露出了他的本来的面目,虽依然黝黑,但要洁净清爽得多,不再是灰蒙蒙的尘人了。
安排郭师傅坐下后,田甜才猛然发现孩子们都没上桌,便四下寻找,并呼喊着他们姐弟来吃饭。
听到叫喊声,他们才扭扭捏捏磨磨蹭蹭地走了过来。
桌上有鱼有肉有蛋,有热菜有冷盘,也有汤,可以说,算丰盛的了。
但,不知合不合他们姐弟俩的口味,毕竟,这是第一餐,再说,自己也没有空好好了解他们的喜好呢。
田甜不无担忧的想。
算了,要不,晚上再做一桌专门为他们俩接风洗尘的佳肴美味好了?
“师傅,辛苦了!来,喝酒!”田甜说着往郭师傅面前的小杯子斟酒,继而,她又瞥一眼他们姐弟仨一脸灿笑道,“大家不要客气哦!随便吃菜吃饭!”
闻言,毛夏做着滑稽的鬼脸,欧阳雨低着头拿着筷子扯了扯嘴角,欧阳雪无声的嗤笑着。
等到把灯装好后,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多了。
郭师傅也收拾好家伙什领了工钱走了。
房间里一片狼藉,不堪目睹。
无奈,时间急,任务重,田甜只好吩咐他们姐弟仨一起打扫卫生了。
因为,朱阿姨要去买菜。
为了能做一桌真正合他们俩胃口的菜,此前,田甜特意耐心的问询了姐弟俩的喜好和禁忌。
欧阳雨羞涩的回答道:“我最想吃牛腩炖土豆,都好多年没吃过了。”
“嗯,我嘛,喜欢吃西红柿炒鸡蛋,椒盐河虾,还有鲫鱼豆腐汤。”欧阳雪如数家珍般笑着说。
于是,田甜跟朱阿姨一一转述这些菜谱,随后,又增加些自己认为好吃又有营养且他们姐弟仨都爱吃的食材,比如排骨,西蓝花,菠菜,豌豆,芦笋。
因为,毛夏喜欢吃酸醋排骨,腊肉炒豌豆荚,她这位母亲并没有忘记。
三个孩子,都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她要一碗水端平,极尽可能的不让他们心生不满、不公和怨恨。
父母的偏心,或对某一方的偏见或溺爱,对孩子的伤害那是无以复加的,这点,她曾深切的体会过。
曾几何时,她那幼小而脆弱的心就被无情而残酷的父母碾压得支离破碎,鲜血淋漓,当时,她是何等的痛心疾首啊?
因而,她发誓绝不让自己任何一个孩子去体验这种惨无人道的不公,绝不顾此失彼,绝不因为某一个人而蹂躏打压另一个无辜而优秀的人。
更何况,这些年以来,她亏欠他们太多太多了,她只想竭尽全力的去弥补。
因为朱阿姨农历二十八日将回老家,所以,田甜想在酒店预定一桌年夜饭。
然而,当她兴致勃勃的驱车赶到那家最豪华最有名气的大酒店时,人家却告知那晚已经预约满了。
于是,她只好失望而沮丧的离开。
来到欧阳雪打工的那家酒店,同样也没位置。那个女的,也许是大堂主管吧,她补充说除夕的前一天有。
扯淡,谁要在二十九日去吃年夜饭呢?
于是,她尴尬的苦笑着摇了摇头。
不过,在田甜的提醒下,提及欧阳雪的工资问题,这个女的慷慨的答应即刻发放工资。这样,她顺利领回了欧阳雪的工资,一共五百五十二元。
总算不是无功而返,这让她心里多少有些安慰,少了些许懊恼。
可是,怎么办呢?没有订到年夜饭。
哎!算了,大不了,就自己亲自下厨好了。让孩子们尝尝妈妈的手艺也未尝不可。
她这样想着,便心中嚯的开阔而舒坦起来。
途中,突然,呼机在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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