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当你看见同学的妈妈对自己的儿女那么呵护备至体贴入微时,你难道就没有丝毫的艳羡吗?就不奢望有那样厚重的爱吗?哼,鬼才信!”欧阳雪也毫不示弱地高高的撅起嘴来。
“当然,坦白说,我羡慕过,也嫉妒过,但,我不会像你一样那么的幼稚可笑,居然妄想一个去世的人能活过来,能突然站在你面前,冲你粲然一笑。无知,愚昧,简直愚不可及!”说完,欧阳雨嘴角一撇很不屑地狠狠的白了姐姐一眼。
“哼!你羞辱我,竟敢羞辱耻笑我!”欧阳雪嬉笑着去揪弟弟的耳朵。
欧阳雨盯着电视屏幕,任由她摆布。
“说真的,你第一眼看见她,并确切知道她就是咱妈后,你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欧阳雨好奇的打探。
“不相信。”欧阳雪不假思索道,“确切的说,不敢相信。”
“我……我当时吧——,我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了,简直难以置信,就像突然被告知从不买彩票的我中了千万大奖一般震惊,就像一个食不果腹衣不蔽体颠沛流离的乞丐忽然被人拉上了皇帝的宝座一般,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欧阳雨有些腼腆的回忆着,述说着。
“总之,不能否认,吃惊之余,还是开心的,幸福的。是吧?”欧阳雪调皮的扬了扬眉。
“是的。这毫无疑问。”欧阳雨淡然一笑。
“欸,你觉得咱妈美吗?”欧阳雪歪着脑袋意味深长地看着弟弟问。
“美!”欧阳雨道。
顿了顿,他又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妈是做什么的?看上去好像不缺钱诶!”
说完,他又有点不好意思的神秘的笑笑。
“她?我也不是太清楚。”欧阳雪双手托腮道,“不过,你没看见旁边那栋大楼吗?上面写着‘某某摄影楼’,可能是拍艺术照,拍写真及拍婚纱的。这个赚钱。现在,可流行拍这些玩意儿了。”
“那,那他呢?是干什么的?”欧阳雨又问。
“他?哪个他?你是说谁呀?”欧阳雪满脸疑惑。
“就是,我是说,咱妈应该又嫁人了吧?那,她的丈夫是做什么工作的?”欧阳雨满脸通红的问。
“丈夫?她没丈夫啊?”欧阳雪脱口而出。
“没有,你说没有。”欧阳雨诧异极了,他抬头迅速的环视了整个客厅,然后,压低嗓门道,“那个叫‘毛夏’的家伙是哪来的?”
欧阳雪闻言不禁瞠目结舌,花容失色。
“是啊。这个,自己怎么从来没想过,也没深究过呢?毛夏的爸爸是谁,他在哪儿?是干嘛的?”欧阳雪在凌乱的脑海里把这些问题都快速过了一遍。
其实,话又说回来,她根本就没时间去打破砂锅问到底,因为,她也不过是昨日才来到这个家而已,况且,也不方便多嘴,这毕竟是母亲的私事。
总而言之,毛夏,这个小屁孩,来源不明。
于是,她看着欧阳雨,双手一摊,做无可奈何状,说:“不——知——道!”
欧阳雨把头靠过来,也许,想再打探什么。可是,这时,广告没了,电视剧又正式开播了。
“来了,来了!”欧阳雪坐直了身体,用胳膊肘碰了碰欧阳雨以示提醒。
田甜驱车来到装饰城,不一会儿,她就找到了郭师傅所说的那个门窗铺。于是,她把车徐徐靠边停下。
或许,是下雨,此刻,除了店主,店里并没有别的顾客,显得冷冷清清的。不过,各式各样的门窗几乎堆满了整个店面。
“老板,有一米五乘一米八的木窗吗?”田甜一踏进店门就朗声问柜台后的店主。
店主是一个瘦高个的四十几岁的男人,鼻梁上架着一副宽边眼镜。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田甜,笑盈盈的回答:“有的。”
说着,把她带到放木窗的地方。
“这个就是。”他指着期中一个窗户道。
“都是一样的吗?”田甜扫视了一眼那排整整齐齐放着的窗户,好奇而困惑的问。
“嗯,款式和木材都是一样的,只是大小不同。”店主笑笑。
“那,看来,也没什么好挑的了。”田甜咕哝着。
“没得挑。”店主呵呵的大笑。
“好吧。那,多少钱?”田甜问。
“八十五。”店主答。
“啊?这么贵?不会吧?老板,可以少点儿吗?”田甜有些讶异,她原以为最多三十好几就可以成交的。
“少不了,这是实木的。”店主解释。
“优惠一点嘛!你看,我是特意到你这来的,别的地方都没去。”田甜有些可怜兮兮的恳求。
“我这是实价店,没开价。别的地方,像这样的,最少都要一百二十的,不骗你。如果你不信,尽可以去问问看。”店主敛起笑容,一本正经的说。
“哎!不要讲那么多了,八十好了。行,就来。”田甜掷下一句话,佯装决绝的往外走,一副“不卖就拉倒,老娘不稀罕”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哎呀!真拿你没办法!看你也不是差钱的美女,怎么也跟我还起价来了?真小气!”店主嬉皮笑脸地打趣道。
说着,他就弯腰去搬那个木窗。
见状,田甜识趣的快步走在前面去开后备箱。
“真的不赚钱!本来就一分钱都少不了的,又被你砍掉五块钱。”店主仿佛被人啃掉一块肉似的忍痛割爱般咕哝着,“想不到,美女还真会砍价!”
就在田甜付款时,店主又一通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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