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染真怕自己来得再晚一些,小家伙都能和管事的称兄道弟了。
两个人,一人面前一碗酒,聊得那叫一个畅快,小家伙还笑得前仰后合,在看到温染的时候,还因为过于惊愕,惊得直接从椅子上落了下去。
站起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酒意上来了,还是因为喝酒被抓住,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再配上那圆溜溜的一双大眼睛,一下就让温染连斥责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喝了多少?”
看了眼窗外,天都没黑,看这样子,怕是喝了有小半个时辰了。
管事的可比苏言胆小多了,战战兢兢地赶紧站起来,“公子!是我...是我叫苏姑娘出来喝酒的。”
“喝了多少?”
温染却不搭理管事的,只是一只手负背,微微抬着下颌,瞧着苏言。
苏言瞧着醉的不轻的样子,但实际上,她就是脑子些微有些混沌,瞧得清温染脸上的神情——有一点生气。
“没喝多少,就...就一碗。”
“客官!您要的第二壶来了!”
“哐”一下砸桌上那气势,硬生生逼得苏言打了个酒嗝。
温染二话不说就出门了,苏言赶紧给管事的比了个手势就追了出去。
“公子!”
结果温染两条大长腿,就和安了风火轮似的,没走几步就拉开了距离,苏言那小短腿只能小跑着跟上。
才跑了几步,肚子里的酒就全晃到了脑袋里头,晕乎乎的。
温染走着走着感觉到后边的动静小了,还故意走慢了些,结果还是什么都没听着,装作不在意地回头一瞥。
不远的地方正躺着一人,四仰八叉的。
顿时脸就拉了下来,忍着怒气走过去瞧,睡得可香了。
苏言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好像在床上,怎么一颠一颠的,还顶着胃,弄得她肚子里头翻江倒海的。
难受地睁开眼,发现一片漆黑,自己横卧在一匹马的马背上,这马还没安马鞍,隆起的骨头正顶着她的胃。
她记着自己睡过去之前,和温染在一道,怎么现在一转眼,被一匹马给带到了这荒郊野岭来了?
刚才还有些晕乎的脑袋,被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一声狼叫给吓得一激灵,立马就清醒了过来。
“公子?”
好在这马还算温顺,自己在马背上这么动来动去,它都没发狂乱跑起来,不然自己早从马背上摔下去了。
叫了好几声,别说温染人呢,就是个人影都没瞧着。
加上现在又天高夜黑的,就那么一点朦胧的月光,那可不是美丽的夜景了,那纯粹就是一恐怖片现场啊!
苏言拽紧了手里头的缰绳,大不了一拍马屁股就往前头撒了欢地跑。
就是不认识这地方,不知道该往前跑,还是该往后跑。
人害怕的时候,脑子里能给你脑补出一个最佳恐惧片来,什么伸舌头的,断头的,青面獠牙的,那是一个个在苏言脑海里头过。
长得一个比一个客气,也让苏言一下比一下胆寒。
“温染。”
喊到后头,连声音都出不来了,光剩气声了。
苏言向来信奉伟大领袖说的,实践出真知。
所以她果断选择了,闭上眼睛一拍马屁股,到哪儿算哪儿。
结果这林子实在诡异得很,她都闭着眼睛不知道拍了马多少回,再怎么走,都还是在这林子里。
就和遇着了鬼打墙似的。
“咕咚”咽下一口口水,苏言现在可算是“草木皆兵”的状态了,但凡有点风吹草动,那浑身的寒毛就都竖了起来。
就在苏言一颗心拎到了嗓子眼,差点就要心脏骤停的档口,前边儿隐约透着个人影?
这可让苏言身上立马冷汗就出来了,这会儿真出来个人,她还真不敢往近了走。
“谁在那儿?”
“知道错了么?”
一听这语气,苏言就长舒了一口气,悬在天上的心总算落了地。
“你在怎么不出声啊?”
“我问你,知道错了么?”
错?
她做什么就错了?
“我...我知道,我错了,我肯定有错,必须错。”
这都是女朋友找男朋友无理取闹时的固定台词,怎么到她这儿就男女互换了?
温染怎么会听不出苏言那敷衍的话,“看来是不知道了。”
苏言还没反应过来,温染就不知道从哪儿窜了出来,一脚踹在了马屁股上,马儿吃痛,长鸣一声,发了疯地跑了起来。
要不是苏言绳子拽的紧,早被甩了下去。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呼呼”风声,苏言只能趴扶在马背上,不然就会被不知道哪儿就有的树枝给打落下去。
“温染!”
这是对她下狠手啊!
她做错了什么,又是把她丢深山老林,又是让她在晚上抱着马狂奔。
她是出轨了还是出柜了啊?
你得让她死个痛快啊,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随意戏弄她。
这马跑起来,颠的苏言感觉五脏六腑都快要被震碎了,喉咙里一直犯恶心。
跑得苏言头晕眼花的时候,这吃了兴奋剂的马才慢慢往前踱步。
而苏言则是彻底忍不住了,翻身下马,撑着一棵树就开始吐得昏天暗地。
直把胃里头的东西全给吐了个干净,吐完之后,浑身才稍微好受一些。
“知道错了么?”
我知道你大爷!
苏言算是彻底领悟了广大男性同胞,对于不问青红皂白就丢来这么一句阅读理解题的女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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