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直接找了块小石头就坐了下来,面露难色,“姐姐们,实在不是妹妹我不帮着大家伙,实在是我也是个传话的,这拿主意的还是上头,我要是给多了,我饭碗都没了。”
这些妇女,一瞧苏言那小身板,料定她也就是个帮着做事的下人,知道为难她也没用。
“既然这事能交给你办,你肯定能和上头搭上话,你就和上面的人说,这银子给这么少,还怎么活呀!”
“实不相瞒,各位姐姐,这银子的事儿,我觉得真不厚道,这三十两确实少了。当时我就和上边的人说了,我说这可是一条人命啊,这才三十两,让人家往后怎么吃饭,怎么养活孩子。”
这句话可引起那些妇女的共鸣了,一个两个跟着直点头。
“所以我和上头说了,我自己拿银子出来添,每个人我也添不了多少,就三十五两银子,各位姐姐看看行不行?”
这才五两银子,那些妇女一个两个都面露难色。
但是银子虽少,却是人家自己从腰包里拿出来的。
听这意思,再想让上面的人拿更多的银子,怕是不能了。
家里孩子已经大了的妇女,倒没那么苦,所以也就想罢了,能要回来一些是一些,好些工地上出了事的,谁还管工人死活,早跑了没影。
温家这事,算是做得厚道了。
可有些孩子还小的,老人治病要花银子,小孩张嘴就要吃饭,这日子真没法儿过,要来三十五两,也就能撑个三年五载,再往后可就真难了。
苏言一咬牙一跺腿,“噌”地一下从石头上站起来,像是割肉一样,“各位姐姐,我就豁出去了,每人就赔四十两银子!上头要是不给,我给各位姐姐出!”
这壮士断腕一般的豪迈,可让各位姐姐们立马就振臂高呼起来,就同打了一场胜仗似的。
谁也没去计较,这四十两和她们之前想要的一百两可是相去甚远。
避免夜长梦多,苏言立即让管事的准备好银两,再让这些妇女签字画押,这事就算结了。
这些妇女走的时候,一个两个都给苏言一鞠躬二笑脸,差点就当成了活菩萨一样供起来。
就是花姐,死活不愿意签字领银子,瞧那神情,像是不拿到五百两银子就打算和人同归于尽的架势。
“花姐,还气着呢?”
“看不出来,你这丫头,竟然心这般狠!”
“花姐,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我这叫兵不厌诈。”
“我呸!”
花姐也是四五十岁的人,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栽在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手上,还颜面尽失!
这口气,就是她想咽,也哽在喉咙里,犯恶心!
“花姐,这笔银子,你不拿,那我可就收回去了。再来找我们温家要,那可就不给了,先前你有一伙人,能闹事,现在就你一个,你觉得还能闹得动么?”
苏言这话可不是威胁,她是瞅准了花姐是个人多才敢闹事的,所以把话给说开了。
果然花姐刚才还一副硬气的不肯低头的模样,这会儿就已经面上有所松动了。
“花姐,这事,确实是我给你下了套,所以给你点赔偿也说得过去。”
花姐来劲了,“多少?”
“但是吧,你想,你这帮姐妹,本来现在就同你闹不和,你要是再让她们知道,你从我这儿拿了多的银子,你想她们会怎么想你?”
那必然是觉得,花姐和苏言刚才是一起演戏,就是为了让她们少拿银子。
到时候花姐在这村子里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我算是瞧明白了,你模样小,脑子精,就是个让人讨不着便宜的人精!”
这话可把苏言逗乐了,算是对她的高度肯定啊。
“就冲花姐你这话,我个人再给你加十两银子,单你一个,就给五十两,但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要是传了出去,花姐可得自己掂量了。”
一番权衡之下,花姐算是被迫收起了脾气,皱着眉叹着气极不情愿地就签字画押,把银子领了。
这么一来,管事的可真对苏言刮目相看了。
原先这丫头说五十两的时候,他还想这丫头是痴人说梦。
现在竟然只用了四十两就把这事儿给了了。
这叫什么?
这不就是教书先生说的,四两拨千斤么!
“苏姑娘,你这招可真绝了!你才来两天,什么都还没摸清,这帮人就妥协了,真是个神人!”
“得亏你们之前一直不松口,不然这银子还真压不下去。”
要不是她在步行街,老被这招骗过,她能那么熟练么?
明面上和你说难,得问下老板,没两分钟就出来说自己求了老半天情,自己提成都搭进去了,才换来的这个价钱。
让你得了便宜还觉得欠了人家人情,典型的抓住购物人爱贪人便宜的心理。
这些妇女也一个样,这说明了,从古到今,贪小便宜会吃大亏。
“不过,我得让你帮我一忙。”
“你说,哪有苏姑娘开口,我不答应的道理。”
苏言凑上去就在管事的耳朵边说了几句。
那管事的面露难色,“这不好吧?这要是被发现了。”
“怕什么,你不说我不说,满贵也不说,谁知道啊。”
管事的又是挠头,又是龇牙咧嘴,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跟着苏姑娘准没错,就是天塌下来,苏姑娘也能想着法!”
得,还收了一四十来岁的迷哥。
温染急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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