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观的军队攻打南淮城的前几日,陆舒儿曾经找到自己的弟弟私下说过几句话,她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袱中,取了一些值钱物件过来放在陆安面前。
那些物件都是陆舒儿从胡商手中取来的,每一样都很精致,一看便知道价值不菲,所以陆安有些心动。
“你把这些东西放在我面前做什么?”
陆舒儿勾唇一笑道:“你可是我弟弟,难道想不通我的心思么?”
陆安轻轻挑高眉头,神情似笑非笑的问:“从小时候开始,一直到现在,每次你割爱从自己手中拿出来东西的时候,都会让我帮你办事,我猜这次也是,而且这次你想让我帮你办的是事,跟陆将军有关?”
“不愧是我弟弟,果然聪明。”
陆舒儿把值钱的物件又往陆安的方向推了推,随后凑到他耳边说话。
她说了一个不算妙的计划。
陆安忍不住冷笑一声,眼带轻蔑的说:“姐姐,你这个计划是不是太简单了一些?若是那位有点脑子,便会看懂你的想法,要是他让人把我们的底细给出查一遍,我们的身份可就暴露了!”
与姐姐不同,陆安的心思更缜密一些,行事也更谨慎,
可这种时候,陆舒儿根本就不愿意听这位弟弟的劝言,仍是执意要去实行自己的计划。
“你只说愿意不愿意便是,别的话都少说吧。”
陆安心想她虽然是自己的姐姐,但是两人之间的感情不算深,若是对方执意要去找死,自己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便点了头:“我帮你便是,不过我还有条件。”
“不用说了,你的条件我都同意。”
再然后,便是陆栎经历的那些了。
当晚战争结束以后,陆栎去另外的地方勘察情况时,突然出声喊住他的人,便是陆安,而那风中的药粉,也是陆安动的手脚。
他用mí_yào迷昏陆栎,随后把他带回到自己与陆舒儿暂时居住的院落之中,与此同时,陆舒儿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
两人合力把陆栎给推到床上。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被陆舒儿催促着赶紧离开的时候,陆安冷着脸说,“这位可不是任你拿捏的兔子,他对你的美色不是很感兴趣,想必今后也不会因此放松警惕,留在他身边,你要多注意才是。”
明明人家口中话语都是对陆舒儿的忠告,可她却一点都不当回事,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让陆安赶紧走。
“我心里有数。”
既然人家猴急听不进去劝告,陆安自然也没有继续劝说的打算。
他转身离开房间,临走之前,还特意给陆舒儿关上了大门。
房间中一夜静谧。
第二日清晨,陆栎从昏沉之中醒来时,一睁开眼睛便瞧见陆舒儿的睡颜,两人躺在t同一张床上,而且身上盖着同一张被子,更让陆栎感到惊悚的是,自己身上竟然一件衣服也没有,陆舒儿的情况并不比她好,她身上虽然有件里衣,但是已经被撕了好几道口子,而且衣不蔽体,从陆栎的角度,完全可以看见她娇嫩白皙的肌肤。
陆栎有些茫然。
就在他拧紧眉头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时,陆舒儿眼皮子动了动,从睡梦中醒来。
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最终诡异的气氛由陆舒儿的尖叫声收场。
“将.....将军!”
陆栎冷着脸,轻轻按着自己隐隐作痛的额头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陆舒儿含着眼泪说:“将军您昨日去勘探战场回来之后,便被敌军的暗箭袭击,当时陆安正在帮忙收拾战场,见到您昏迷在地,便把您从外边带了回来,您现在所在之地,便是我与陆安在南淮城中租住的小院。”
自己受伤昏迷,他们姐弟却没有吧他送回军营,而是送到这座小院中来,意欲何为?
陆栎半皱眉头还没来得及问话,又听到陆舒儿哽咽的说:“将军您被敌军暗算,身上中了一种特殊的药粉,我本来是想给您服下的解药的,结果您,您.....”
往下的话,陆舒儿红着脸没敢说,但是陆栎已经猜出来了。
必定是那所谓特殊药粉功效发作,自己失去理智对这位陆姑娘做了不该做的事。
头疼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陆栎牙关紧咬,好半晌才从嘴里挤出来一句话:“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我既然做出了这种事,便一定会对你负责,不会气你于不顾的。”
“不用,不用。”陆舒儿苍白干涩的唇角挤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将军不用对我负责,就当作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便是。舒儿与弟弟投奔南淮城,这些日子以来吧将军的战功都看在眼中,若不是将军您,恐怕南淮城局势不容乐观,舒儿能为将军效力,也是一种荣幸,怎么能让将军负责呢?”
说着,她半低下眼眸,露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本来舒儿就已经,已经......唉,总之没有关系的。”
陆栎倒是被她的话勾起了疑惑之心。
“已经?”
听到她这句问话,陆舒儿的眼泪便受不住了,断线珍珠一般往衣襟上掉,伤心欲绝一般说:“舒儿在来南淮城的路上,身子就已经脏了,本来就没想过终身大事,又怎么呢能让将军对舒儿负责呢?今后孤独终老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我——”
陆栎看着她伤心的模样,平白觉得有些可疑,可还没等他想明白其中关窍,外边便响起敲门的声音,卜郞与陆安的声音穿过门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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