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样的他们,还能坚持多久。
深夜,江映篱独自坐在窗边沉思。最近她的睡眠是越来越浅,想的事情却越来越多。无论是孩子还是秋牧云,都成为了江映篱心头的阴影,怎样都挥之不去。
“小姐,很晚了,还是早些歇息吧。”司棋担心着江映篱的身体,自从孩子没了以后,她的身体是愈发的孱弱了,夜里风大她也是怕江映篱又害了风寒,就不好了。
江映篱接过司棋送过来的披风,她拢了拢,语气淡然的说道:“你先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我会叫你的。”
“司棋不困,司棋愿意在这里陪着小姐。”对待江映篱,这几个丫鬟向来忠心耿耿。江映篱也是知道的,只能任由司棋站在旁边陪伴,直到困意上头,天微微亮方才去休息。
下午,江映篱特意让司棋去给方攸宁送了道帖子,邀请她过府一叙。作为江映篱的好朋友,方攸宁自然没有理由拒绝,很快就坐着马车来了。
“映篱,你今儿的心情好些了吗?要不我们再去看戏,最近京城来了不少戏班子。”一进门,方攸宁就和江映篱介绍了不少好玩的,像是非要带着江映篱出去玩一遍才罢休。
偏偏江映篱没有丝毫兴趣,她拉着方攸宁坐下,先给她沏了杯茶:“你先坐着,我们且先聊聊,总想着往外跑。”
“怎么了?是有什么悄悄话要同我说?”方攸宁看今天江映篱的气色还是那么差,眼中满是心疼。
江映篱察觉到她眼中的那一抹心疼,故意装的更为柔弱了些,开口就是有气无力:“我这身子骨近几日是越发的虚弱了些,连出趟门都要累着,真是不行了。”
“胡说什么,你这身子骨我看就好着呢,只不过需要多加调养。等过几日我给你寻觅些补身子的药,给你好好养着。”方攸宁最是听不得江映篱说些丧气的话。江映篱看差不多了,就对着司棋吩咐着:“你去给我把柜子里的那些礼物拿过来,让攸宁好好挑挑。”
“是,小姐。”听了江映篱的吩咐,司棋把昨天秋牧云送来的那个包袱又拿出来,一一的展示在方攸宁眼前。一看到那些礼物,方攸宁的眼神都亮了,她最爱的就是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
江映篱就知道方攸宁会喜欢这些小玩意儿,趁着她挑礼物的功夫,江映篱状若不经意的提起秋牧云:“这些都是秋牧云给我带回来的小玩意儿,我都不怎么喜欢,我看他压根儿就没有用心给我准备。”
“怎么会,我看这些礼物我就挺喜欢的,映篱你可不能太挑剔了。”还不忘替秋牧云说好话,江映篱都怀疑方攸宁是不是被秋牧云给收买了,句句都是夸赞他的话。
“昨天我看他对我如此敷衍的样子,我还以为他是外面有人儿了。攸宁你说,他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江映篱偷偷的用眼神瞄着方攸宁,想看看她的反应。果不其然,在听见江映篱说秋牧云外面有人儿的时候,方攸宁的脸色瞬间变化了一番,随后笑着替秋牧云辩护:“应该不会的,他对你的真心那可是天地可鉴的。”
“是吗?可是你看看他给我挑的这些礼物,没有一个是我喜欢的。”说着,江映篱还略带嫌弃的把那些礼物又给推的远了些,嘴里还絮叨着:“我看那外面的流言八成是真的。”
“当然不是,秋牧云去揽月阁都是有目的的。”话一出口,方攸宁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又觉得不对,只能慌乱的安慰着江映篱:“我的意思是他不会背叛你的,去那种地方......哎呀,我都解释不清楚了。”
“你是说,他去了青楼?”这个消息对于江映篱来说无异于是晴天霹雳,即使她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也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做出这样的事情。再说,秋牧云所说的调查和这件事明明没有什么关系,难道是他骗了自己?
江映篱的脑海中浮现了过往和秋牧云在一起时的很多事情,他对自己的那些好难道都是装出来的吗?居然背着自己去青楼,江映篱没有办法给他想一个合理的借口来推脱。
“映篱,事情可能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秋牧云如果真是那样的人,我和琉璃也不会放过他的。”着急的方攸宁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她看着默默的坐在那儿不说话的江映篱,内心急切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司棋也很担心江映篱,刚刚经历丧子之痛又得知这样的消息,连她都承受不了,更何况是江映篱。
“这件事也是外面的人道听途说的,再说秋牧云放着你这么个大美人儿不珍惜,还去那什么青楼,他莫不是眼拙到这个份上了?”各种话都说尽了,连嘴皮子都快要说干了,江映篱依旧没有丝毫反应,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儿。
“这件事是不是外头的人都知道了?”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她被蒙在鼓里。真不知该说她江映篱痴傻还是蠢笨,居然会被人瞒到这个份上。
方攸宁有些惊讶于江映篱这反应似乎太平静了些,还以为她是受了太大的刺激,只能缓缓点头:“外界传闻众多,谁会在乎这些事情,你别多想。”
“嗯,我知道了。你不必太过担心,我没事。”端起茶杯将里面的茶饮尽,江映篱仿佛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一样,连方攸宁都不知道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气氛着实是有些尴尬,方攸宁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带江映篱出去看戏散心,恰好借着这个功夫带她出去逛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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