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江庆平是铁了心的要整死这个舞姬,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胆子比平时打了不止一倍,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如今我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个靠爹上位的毛头小子。
我捏了捏青筋直突突的太阳穴,要不是碍着楚念在大众眼中的脾气,我一定把江庆平怼的怀疑人生。
但也不能认怂,因为楚念也不是吃素的,如此,姑奶奶也不用惯他的臭毛病。
你喝大了,我难得喝的就少了?耍酒疯谁怕谁?
于是我摇晃的走过去,横在舞姬面前大吼一声:“我看谁敢?今天这档子闲事老子管定了!”
一时间议论纷纷的醉风楼变得鸦雀无声,一个个面面相觑的,开始了眼神交流。
就在气氛变得极度尴尬之时,历城知府带着人很及时的打破了僵局,衙门的捕头捕快还有仵作来的挺齐,刚好阻断了江庆平的又一次带人计划。
我笑了:“江参将,这事只怕不是你我能说的算的,还得看知府大人怎么处理了。”
“下官来迟,让两位大人受累了。”历城知府年忠君很是谦逊的上前施礼,江庆平在我这吃了瘪,并没给他好脸色,只得悻悻的走向我与我打招呼,“见过楚大人,有大人在,想必案情已有进展。”
年忠君这名字就能看得出是个绝对终于皇帝官,而他这个人从见第一面我就发现了,是个玲珑八面的人物,很会看时机,看人脸说话。不过,作为地方官,他还算是个有骨气的,即便江庆平不买账,他也没有因为怕得罪了江庆平就服软。
我从怀里取出包裹着线索的帕子递给他,“只找到了这两样,那边还有两双可疑的脚印。”
他小心的接过去打开看了眼,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包好交给仵作,又命手下捕快探查周遭情况。
仵作上前认真查实,并记认真详细记录死者周围现状,而后起身认真汇报,“启禀大人,死者身高六尺,身着酒气,脖颈处有明显勒痕,无中毒迹象,胸口一处长约四寸的致命伤,目测凶器暂且下落不明,初步判断是长约四寸的匕首。”
这时,勘察周遭的捕快来报,在假山后发现了一把匕首和有双女子的鞋印。
我本来有些晕乎乎的,听了这话又打起精神,拽着楚念过去瞧了眼。
楚念从旁搀扶着,正好近距离看现场,只看一眼就小声的蹦出了一句,“不对。”
我瞥了眼他,不动唇的蹦出个字问:“哪?”
“凶器太干净了,不符。”我接过匕首细看,果然很干净,根本没有一点血迹。
可那边的捕头却对年忠君说道:“大人,这里的鞋印与尸体后方草地的鞋印相符,似乎是那舞姬的脚印,那个女的嫌疑很大。”
这个捕头是受了江庆平多少钱啊,怎么和他一个德行,这么喜欢拽人就背锅呢?
年忠君果然很会察言观色,在看到我拧眉头的瞬间,没有立即判定而是询问我,“楚大人可是有何高见?”
我若是没喝酒不头晕,我还会在细查绝不放过任何细节,但现在只要细想脑袋就嗡嗡的,听别人说话也像是和尚念经嗡嗡的。只得抬手作罢道,临走前不得不给年忠君一个提醒,“年知府,嫌疑人和犯人还是有差距的,若是言行逼供屈打成招,只怕毁坏了年大人爱民如子的好名声。”
年忠君先是一愣,毕竟是老油条,很快就回过神明白了意思,再三保证道:“楚大人放心,下官也不过是把那女子暂时收押,绝不用刑,绝不用刑。”
我强打精神的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唐离,协助年大人,就有劳年大人收拾残局了。”
被楚念架着上车后,我就开始犯迷糊了,靠在车上看着坐在一旁的楚念傻笑不已。
楚念有些无语的叹气,“你怎么灌了这么多?”
我打了个酒隔,连连摆手否认,舌头也有些打结,“不是我要喝,是他们灌我的。我又不是你,怕演砸了穿帮,就只能喝了,谁知道这酒后劲这么足,这不能怪我啊。”
“我看不只是因为这个,你看起来有心事。”
我迷离的盯着他看了会儿,无名火上窜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秦霄还活着?有人拿秦霄要挟我,说我如果拖你后腿,就拿我和阿霄给你陪葬。你拽着我做跟班,让我陪葬我没意见,可阿霄他还小,你怎么能拖他下水呢?你们父子,太过分了,我,不喜欢现在这样,不喜欢,我想回到以前,可以前什么样来着,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脑海中浮现出一段画面,我看到了黑衣人,他在我面前杀了我爹,还在我爹的身上洒了一层药粉,我爹明明还没死,就在那种药粉的折磨下在我眼前蒸发了,我看着自己也在劫难逃,却被另一个黑衣人救了……
“爹!放开我,我要杀了他……”车子点了一下,我身子不稳脑袋撞到车棚,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
感觉到有人把我搂在怀里,轻声叹气,“阿辞已经过去了,别怕。”
也不知多久,车帘被人挑起,有人架着我走下马车,这么一折腾我既有些受不住了,推开搀扶我的人去一旁大吐特吐。
那人走过来把帕子递给我,语气透着关心,“大人,要不给你找个郎中开店醒酒安神的药?”
“不喝,你们这地方的药太苦,太难喝了。”我用帕子擦去嘴角的污渍,难受的打了个嗝,歪着头盯着他看了会儿,不高兴的指着他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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