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刘头儿这话特别不解,心说小莺病不病他怎么知道的?他白天没跟小莺接触,晚上又跟我俩在一起的,哪有机会了解法医科的信息呢?
但他这话说的跟命令似的,我也不能不听,只好打消叫小莺的念头。
这波支援在半小时后赶到的,不过他们这些人中好多都是睡眼惺忪的样儿,一看还没在状态。
我们先找人把陈奎竹送走了,带他去医院治疗,剩下的就急忙开工,对现场调查。
这次来的是个男法医,跟我们不太熟,话也不多,在取证过程中,全是闷闷的干活。本来我还想听听他的分析呢,尤其是对现场血迹喷溅的推断,看能不能还原当时的场景,但现在一看,靠他是靠不上了。
我们在陈奎竹的办公室待了一会,也没啥我们要做的,刘千手就又带着我俩去了对面,就是朱梓涵的办公室。
我们没有朱梓涵办公室的钥匙,又联系楼下保安,这次跑上来开门的,是我们认识的,他之前一直没接电话,让我们心里挺纳闷。见面时,刘千手还冷言问了一句,“刚才你去哪了?”
那保安一脸虚汗,指着肚子说,“晚上不知道吃啥了,拉稀拉的严重,刚才蹲厕所快半个钟头,最后又吃了五片黄连素,才勉强好些。”
我觉得他没撒谎,这脸色不能骗人,我伸手接过钥匙,又让他赶紧回去休息,不然有病了还这么折腾,很伤身子的。
但刘头儿却有点古怪,尤其这保安扭头走时,他还冷冷瞪了这保安一眼。
朱梓涵的办公室真没啥可调查的,我们进去后很仔细的检查一片,也一无所获。她的寝室就跟办公室挨着,而且就隔了一道门,我们随手把这门打开,又去她寝室瞧了瞧。
别看这只是一门之隔,但变化大了去了,在她寝室里,最显眼的就是一台监控电脑,上面划出九个小屏幕,全在直播着。
我们盯着这些屏幕看,有六个屏幕播的是楼梯内的场景,我猜应该是小楼梯下面的楼道,另外三个播的是一个小屋子,这屋子里有床有书桌,床上还有凌乱的被褥,但没人。
我合计着,这屋子就该在小楼梯的尽头处,弄不好是那黑衣人原本的栖身之所。我很想立刻去看看,却又不得不压着这份心思,先把朱梓涵的寝室调查完。
我们仨分工,对她寝室进行大搜索,我本来有种预感,觉得我们一定能从这寝室搜出啥秘密,可没想到的是,我们搜出的秘密能这么多。
刘千手那先有发现,他搜了一个小梳妆台,从一个暗格里拿出两种药来——mí_yào和苍蝇水。
mí_yào不用说,掳人用的,苍蝇水是一种针对女性的春药,我曾听扫黄中队的人说过,只要几滴,就能让淑女变dàng_fù,我是挺反感这类药的,或许是受这思想的影响,一瞬间对朱梓涵的印像变得极差。
接下来杜兴有所发现,他检查朱梓涵的床时,在枕头下来发现一本书。其实我真不知道把它叫书恰不恰当。没有书名,封皮用的老式牛皮纸,里面还全是竖版的繁体字,写的密密麻麻的。
刘千手捧着它读了一小会,我在旁边瞧了几眼,我是没看明白啥,但刘千手竟然读懂了,最后叹了一口气跟我们说,“这是邪术,讲的是房中术、阴阳平衡的东西,或许这就是朱梓涵带着那黑衣人专门qiáng_jiān人的犯罪动机吧。”
我听完头皮都有些发麻,按之前的理解,淫乐杀人狂有特殊的xìng_ài好,喜欢用一些独特甚至是血腥的途径来满足性欲,可这本书的出现,分明告诉我,他们这类人的淫乐爱好,远不止我们面上理解的这么简单。
最后我在搜查时,也发现了一个假发,是红色的,这个就不用多说了,一定是朱梓涵在犯罪时乔装打扮用的。
我们又往楼下走,去了那小楼梯的尽头。
之前在监视屏幕上看这里的环境,我没觉得有什么,但真等设身处地来到这时,我发现这里好压抑,还有一种潮湿的冰冷感,刺激的我想从骨子里往外的打颤。
我们在这小屋子里也搜了半天,但除了找到一个魔方外,再无其他收获。这魔方跟陈奎竹办公室发现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包括每一面的图案。
我看着魔方有些释然,也有些愧疚,觉得我们真是冤枉陈奎竹了。
这案件发展到这儿,似乎一切都明了化了,但细细琢磨一番,仍有好几个疑点。
凶手奸尸时,为何要咬人呢?那第一具发现的女尸身上带着符箓灰烬,当时还让我们误以为是肖璋作案,难道这是巧合么?还有小怪人跟朱梓涵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这都有待解答。
我把这些疑点跟刘千手念叨一番,刘千手没急着跟我说什么,但他特意给看管小怪人的线人打了个电话,让他从小怪人身上弄点血,送到警局化验dna。
这一通忙活完之后,都快天亮了,我们仨可是实打实的折腾一晚上,尤其还在影壁山跟匪徒搏斗一大通,看着法医他们还没要走的趋势,我们仨熬不住,先悄悄的匿了。
我们先回的警局,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就近去了一个澡堂子,不得不说我们实在太脏了,不去澡堂大洗一顿,根本就除不尽这一身脏泥。
而且洗完后我们就在澡堂的休息大厅全睡下,这样一直到中午,刘千手电话响了,才把我们吵醒。
这是警局同事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们,陈奎竹昨天送到医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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