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说么?我们都顾不上好好搓顿饭,急忙钻出澡堂子,随便买点面包牛奶,一边吃着一边开车往医院赶。
陈奎竹现在的样子有点惨,脑袋上包着一大堆纱布,正躺着挂水呢。看我们进来,他很客气的笑了笑,又连声跟我们说谢谢。
自打排除他的嫌疑后,我对他的态度也发生不小的变化,也没了提防他的心理,我们围坐在他旁边,跟聊家常一样的说起来。
这期间陈奎竹说了昨晚的情景,跟我们猜测的差不多。接着他又连连叹气,说朱梓涵是他从香港那边带来的手下,办事有效率,为人很认真,这让他特别欣赏,只是朱梓涵还有个怪癖,喜欢luǒ_tǐ健身,按她的话说,luǒ_tǐ健身能在锻炼时让身子与空气完全接触,保证机体的新陈代谢。
可千盛处在繁华地段,哪有机会能让朱梓涵luǒ_tǐ健身呢?不得以之下,陈奎竹把小楼梯下面的地下室腾出来,给朱梓涵当了她私人的场所,这也算是对这个秘书的特殊照顾吧,但没想到朱梓涵说的luǒ_tǐ健身是假,养个变态是真的,也怪他一时失察,才酿成这一系列的惨剧。
陈奎竹的口才很好,把这事说的特别形象与生动,很能引起我们的共鸣,杜兴听完先骂了几句,我又接话安慰陈奎竹。
我们本来是要问话的,现在却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成专门安慰人的了。
刘千手偶尔意思一下的笑了笑,但并没多说啥。陈奎竹的身体还很差,又聊了一会后,我们就主动告辞,出了医院。
等回到警局后,刘千手又问了小怪人dna的事,按法医那边传来的报告看,这小怪人竟然跟黑衣人是父子关系,而雷雨颜的孩子也是,换句话说,在dna这项证据面前,黑衣人的罪孽是推不掉了。
我以为这案子也该结了,虽然还有几个疑点,但罪犯已死,是再也调查不出啥了。
但刘千手不提结案这事,反倒有意把这案子往下拖延。
其实这案中涉及了陈奎竹这类的名人,如果真要公开报道出去的话,压力一定很大,刘千手拖是拖不住的。不过好在这事压下来了,连那些堪比狗鼻子的小报记者都不知情,上头也没特意催促什么,这就遂了刘千手的心愿。
这样又过了一周,本来这一周没啥大事了,到下班期间我们也该能放松的喝点小酒了,刘千手却给我们下了明令,二探组全面禁酒,我和杜兴虽然不理解,也只能硬憋硬抗了。
而且没了酒局,我们也没啥兴趣搞聚餐了,下班后就各回各家。
这一天下午,又快到下班时间了,我都收拾好了,正琢磨晚上吃啥呢,刘千手从他办公室出来了,走到我俩这说,“今晚加班,咱们出去办点事。”
我和杜兴都听得一愣,因为我们真不知道还有啥要紧事要办,我还问了一嘴,但刘头儿不说,还强调我俩到时就知道了。
我揣着糊涂跟他下楼,更让我惊讶的是,他还带着我俩去枪库领了枪。
在摸到64手枪的一刹那,我突然觉得,今晚是消停不了了。而且顺带着我也有个新猜测,弄不好是临时下来什么任务了,让我们二探组辅助别的部门抓匪吧。
我们上了一辆私家车,只是这次哪是去配合行动?我们去了一个让我极其不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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