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杜兴一时大意,又被钩舌罗刹算计了。
我心里有种特别无奈兼无助的感觉,枪就在自己手里握着,却没力气使用它,这酒吧经理就在我面前,明知道他是个恶人,我却无力反抗。
酒吧经理大步向我走来,站在我旁边,拄着下巴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看着我,这期间他还伸手把枪夺了过去丢到远处。
我缓了好一会,终于能开口说话了,不过仍很费劲,我挤着嗓子拿出最后的希望劝了劝他。
“哥们儿,你要事业有事业,要长相有长相,何苦被钩舌罗刹‘迷’‘惑’住呢?”
这话我绝对发自内心,他和李二不一样,尤其我没往深说,他就算想继续当伪娘,那也不用靠钩舌罗刹什么吧?
酒吧老板突然笑了,似乎我讲的是天大的笑话一样,他啧啧几声问我,“李警官,难道你真的不认识我了?这不应该嘛,面对要抓捕的犯人,你该有感觉才对。”
我听完一愣,整个心都沉入谷底,他这话我哪还不明白,眼前这个伪娘就是真的钩舌罗刹。
他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又嘘了一声,紧接着当我面把他的胡子撕了下来,还把眼镜摘了下去。
他又凑到办公桌前,把好大一盒化妆品从‘抽’屉里拿出来。我发现他上妆好快,也就十分八分的样子,他就把自己从一个男人变成一个极其‘艳’丽的‘女’子。这‘女’子就是出现在视频前的那个网络美‘女’。
都这时候,我心里竟还有一个感叹的观念,心说不服不行,现在这化妆技术真没法说理了,一个人素颜和化妆后真的能判若两人,尤其这他妈还是个老爷们!
我发现变成‘女’子后,钩舌罗刹的举动也变了,跟一个大家闺秀似的,看着还有种纤弱的感觉。
他走到我面前,还特意凑近了让我看。
我能有啥话说?甚至都死心了,心说自己瞎了一双眼睛,今儿被她俘虏了,我也认栽了。不过从一个爷们的角度出发,我对这种伪娘,仍打心里鄙视。
或许我的眼神里流‘露’出什么来,钩舌罗刹哼一声,强调一句,“你刚才想说我是人妖?你放屁,老娘是‘女’人,不要把我跟李二当成一类人。”
她仍怕我不信,又站直了身子,把衣服脱个‘精’光。
我没去过泰国,也没见过人妖的表演,但今天面对钩舌罗刹,我算大饱眼福了,甚至她赤‘裸’的身体带给我的视觉冲击力,让我大脑几乎“当机……”
从上半身来看,她根本没什么‘女’子的特征,‘胸’部很小,拿飞机场来形容都不过分,而且她竟有‘胸’肌和腹肌,那扎实的肌‘肉’让我能感受到,她在攻击别人时能有多么可怕,刘千手说过,真罗刹用刀的功夫不错,现在一看,刘千手一点都没低估她。
再说她下半身,却是地地道道的‘女’人身,尤其双‘腿’和她隐‘私’部位形成的倒三角,让她下体充满了一种‘女’人的‘诱’‘惑’。
我只知道动物中有雌雄同体的概念,比如蚯蚓,但真难以想象,如果一个人是雌雄同体时会是什么样,或许钩舌罗刹这身子,能用来当做参考吧。
我有一个很大胆的猜测,钩舌罗刹确实算是‘女’子,只是她从童年开始就有过跟常人不一样的经历,导致她的‘女’‘性’第二特征没发育完全,或者压根就停止发育了。
钩舌罗刹跟我的观念不一样,她倒是很欣赏自己这身子,尤其一脸满意的样子,抚‘摸’着自己的腹肌。
她既像喃喃自语,又像跟我说话,“你知道为什么我是罗刹么?佛教有云,罗刹,食人血‘肉’之恶鬼也,或空中疾飞,或地面速行,男罗刹凶恶,‘女’罗刹貌美,这不跟我很像么?”
我只知道钩舌罗刹是凶手自封的外号,以前还真没较真她为什么叫这么名字,不过依我看,她叫罗刹真不恰当,也不该叫做人妖,或许称之为妖人更恰当一些。
我一直没说话,她也失去了跟我聊天的兴趣,她又找来一身‘女’人衣服穿上了,还把我从‘床’上扶起来,搀着我往一个墙面前走去。
我发现她这办公室有猫腻,这墙面竟然隐藏着机关,看着是墙面但能推开,后面是个小型车库,一辆贴着黑膜的宝来车,静静的停在那里。
她把我放在副驾驶位上,而且怕我坐不稳,还帮我把安全带都系上了,又对我脑‘门’拍了一些古龙水,也怕我恢复过劲来。
不是我自悲,我心说就我现在这身子,软的跟个面条似的,她不补拍古龙水,我都斗不过她。
她又把宝来车开出车库。我不知道她要带我去哪,但我猜测,她又在找宾馆了,让我跟辛启义和小刀一样,跪死在宾馆‘门’前。
我一想起那被钩舌头被切‘生’殖器的惨状就不寒而栗,我也打定主意,一会真有机会,自己一定要反抗一下,哪怕真逃不出去也得求求情,舌头被她勾了就忍了,我那根‘棒’子能不能留下?咋说我死后也算是个男人。
可我错了,这车直奔市郊开去,沿路遇到很多宾馆,她也没停车的意思。等刚到郊区时,她还把车开到一个隐蔽的林子边上停下来。
我整个人都懵了,搞不懂她带我来这干啥?我心说自己没那么点背吧,难道她最近手头紧?连开房的钱都没了?那我死后还不如辛启义他们了,怎么那哥俩还有个房子挡挡风啊。
钩舌罗刹坐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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