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说话,怕让这变态娘们有借口拿我撒气。等吸完烟,她又向右‘腿’边上‘摸’去,我看不清她‘摸’到什么了,反正那里除了油‘门’肯定还有摁钮,她啪啪摁了两下,这宝来车有了变化。
车窗黑膜,吱吱的落了下去,合着这车有两层玻璃,外面的是正常的车窗,里面还有薄薄一层专‘门’贴着黑膜。
另外,车的前后方都传来咔咔的声响,我估计是换牌器的响声,这车牌号变了。
这么一来,这宝来车无疑摇身一变,成为另一辆车,尤其在乌州市大家都认宝来车,这种车在市面上很常见。
她又起车,带着我往郊区赶。我在车里又熬了一个多钟头,我俩来到一个地方。
这地方我认识,在乌州城小有名气,叫蛙地,这里很荒凉,全是水泡子,是青蛙蛤蟆的集聚地,现在天气冷了,这帮东西都冬眠了,不然在夏天,这里蛙声一片的。
她下车后先活动下四肢解解乏,又凑到副驾驶位前,把我一下扛了起来。
我发现这妖娘们儿真有劲,扛着我一点都不吃力,尤其她那肩膀头,还硌得我难受。我一下联想起来,心说那天在小刀死的酒店,我上楼时不是撞了一个清洁工么?他肩膀就很硬,难道那清洁工就是这钩舌罗刹?
我有种想‘抽’自己的冲动,觉得自己当时怎么那么笨呢,就光顾着往楼上赶了,怎么就不能多点疑心,把那清洁工逮住盘问一下呢?但这事还真不好说,反过来看,我当时真要拽着她盘问,或许她当场就会暴‘露’,偷袭捅我一刀。
反正这事已经过去了,我再较真又有什么用呢?
我被她扛了好久,她在这片蛙地里少说走了一刻钟,至少深入一两里地。
我发现我并不孤单,到达指定地方后,这里早就躺着两个人。
这俩人都带着头罩,身上被透明胶缠的密密麻麻,乍一看就跟个蚕蛹似的,当然了他俩也被扒个‘精’光。
但他俩都很清醒,听到有人来了,他俩既兴奋又害怕的呜呜叫起来,很明显嘴里塞了东西。
钩舌罗刹像丢沙袋一样把我丢在这俩人旁边,又去了一个看似空地的地方,伸手刨起来。
没多久她挖出一个小黑口袋,打开后,里面全是各种工具,钩子、铲刀、胶布这类的。
我吓得心里砰砰直跳,脑‘门’也冒汗了,不过这么一来我也发现个规律,我越心慌我身子越没劲,哪怕吓出汗来都不好使,也不知道这什么‘迷’‘药’,这么邪乎。
钩舌罗刹不理我,还吆喝让那俩人别‘乱’动,她又带着工具凑到他俩面前,好一通忙活后,她把这俩人身上部分的透明胶布剪破了,让他俩能勉强跪在地上。
我一直好奇这俩人会是谁,会不会有杜兴呢?但凭他俩刚才那怂样,我觉得不像是杜兴。凭杜兴那‘性’格,别说被凶手抓了,就算等着凌迟,都不带哼哼的。
钩舌罗刹给我揭秘了,她把那两人的头罩都扯了下来。
我看着这俩人,冷不丁愣住了,他俩我都认识,一个是副局,一个是副局的司机小王。我心说不能吧,他俩咋这么点背呢?尤其副局,今天才刚上的电视,咋这么快就被钩舌罗刹逮住了。
钩舌罗刹对这俩人的印象很差,她哼了一声指着副局跟我说,“这王八羔子就是你的领导?电视里那么风光,把自己形象说的多么多么好,哎呦喂,还哭了一通,可实际呢?下了电视就带着司机一起去嫖妓,这种人配当警察?还主抓刑警队?别开玩笑了,有他在,乌州市的治安算完了,要我说李警官,你这人倒‘挺’正,适合当副局嘛。”
我真想让她住嘴,别看我们仨都被擒了,但死前也别在我领导这么捧我吧?
在我心里,副局的形象很高大的,倒不是说他多威武雄壮,而是他时时刻刻都有一副领导的架子,那种气势以及威严,甚至在警局不经意间与他撞见时,我心里都有点小紧张。
但他这形象,今儿晚上全打破了,尤其他现在的德行,看着钩舌罗刹吓得直喘粗气,我心说我是高估他了。
副局还好说一些,相比之下,司机小王更不行了,那哭的啊,简直泪流满面了,在他鼻孔里出现的两行大鼻涕更是直接跨过嘴‘唇’,挂在下巴上了。
钩舌罗刹来回打量着副局和小王,似乎在拿主意到底先杀谁,这时候就看出一个司机忠不忠心了,小王说不出话,但呜呜叫着,使劲摇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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