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竟然是矿工,他怎么会是矿工呢?”
我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几乎是吼出来。
孙茹月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怎么啦,东哥怎么突然对我爷爷的事这么感兴趣,我爷爷是矿工又怎么啦?”
“没事!没事!”我摆了摆手,没把脑中所想告诉她。
“我对爷爷的印象不多,记得他失踪那年,我不过四五岁——印象中,爷爷对我很好,我仅有的记忆片段中,他总是抱着我说着什么,还总是不停地笑。”
“你爷爷叫什么名字?”
“嗯——爷爷叫……叫孙井水,怎么啦?”
“没事,就是觉得有点好奇——他失踪了?你们就没报警?”
孙茹月苦笑着摇了摇头:“那时候我还很小。不过我知道当时没报警,这事后来我还问过爸爸,他也没说原因。”
“那……那后来你们自己就没找过?”
孙茹月再次摇了摇头:“好像是没有……”
“那你家还有你爷的东西?”
孙茹月笑了一下,双手一拍:“你还别说,之前家里有个小箱子,里面都是爷爷留下旧物件,我爸爸早就让我扔掉,可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就没舍得,就搬到了这里——怎么,你还对这些物件感兴趣?”
“可以的话,拿出来看看呗!”
“那……那行啊!你稍等一会儿。”
不到三分钟,孙茹月抱着一个旧木箱子回到客厅,打开盖子后,摆到了我面前,这盒子比鞋盒子略大,做工很精致。
视线一瞥,里面是些旧物件,占了大半个箱子,老式的煤油打火机,老式钢笔,还有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总之给人的感觉,假如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旧。
旧的好似古董文物。
我扒拉了几下,忽然视线里出现了件十分奇怪的东西,是支一寸长,比大拇指略粗的玩意,看着既像是金属的,又好似玉石的。
这东西叫什么来?对啦!墨者短剑,是墨者的信物。
二十几个黄河赊刀人被杀,现场发现了这么个玩意,傍晚时秦主任也说过,几十年前发生在矿洞里的命案现场,也发现了这么个东西。
这东西咋会出现在孙茹月爷爷放旧物的箱子里?
这个孙井水到底是什么人?
刹那间,思维开始有点乱,半个小时后,我离开孙茹月家,看看时间已经快十点,我忙给郝民圆打了电话,电话想了十几秒钟后,才被接起来。
“鲁东,这么晚了,你……”
“民圆哥,你手里是不是有关于那矿洞以及命案的所有资料?”
“所有的肯定不是——应该有一大部分吧!能拿到的资料,秦主任都交给了我,怎么这个点,你咋忽然问这事?”
“里面有没有当年被害人的那些地质学家和矿洞工人的名单?”
“好像……好像有吧!我记得扫过一眼,但没仔细看。你……你有话直说,怎么突然问起这事?”
“我认识个朋友,也是巧啦!他爷爷恰好是矿工,十几年前失踪了,我在她爷爷的旧物件里也发现了一支墨者短剑。”第二中文网
之前郝民圆说话还有气无力,我这话刚说完,他“嗯”了一声,语调顿时就提高了八度:“什么?墨者短剑!你……你不会看错了吧?”
“绝对不会!”
“你朋友的爷爷叫什么?”
“孙井水!”
“孙井水……你稍等一下,资料袋就在我床头柜上,我看看。”
等了差不多一分钟,手机里才听到动静:“找到了!有这个人的名字,不过当时人……人已经死了。”
“不可能啊!”
“怎么?”
“我说他那时候不可能死,因为十几年前他才失踪的——矿洞那案子应该发生在三十几年前吧?”
“对啊!有三十几年了。”郝民圆声音一扬,“这个……这个应该不可能,我手里拿到的可是省厅的绝密档案记录,应该不会出错——是不是你弄错了?”
“应该也不会吧!自己爷爷还能弄错。”
“嗯!你说的也是……看来这里面有什么误差——你现在在哪?”
“公路上走着呢!奥——济南路和渤海路交叉路口南边。”
“那支墨者短剑在呐?”
“我拿着了——我朋友并不知道这是啥东西,所以我开口要,他就随手给了我。”
“真是太好啦!这样啊!你现在去所里——不!还是直接来我家,今晚干脆在我家住一宿吧!反正家里也就我一个人。”
“你家?行啊!发个位置,我这就赶过去!”
扣掉电话,不到十秒钟,微信上收到了郝民圆发来的位置。
三义和小区,十五栋楼,三单元,四零二室。
巧啦!倒是距离很近,五六里路,看看四周没人,我也懒得找“的哥”,干脆撩起裤腿,猛地吸了口气,朝着他家方向狂奔而去。
吃了那种黑色物质后,我体力速度简直超常,不到十分钟,人已经出现在了三义和小区的门口,喘了几口粗气,我确定了一下位置,朝着十五栋楼走去。
小区很旧,两个门卫都没有,这倒省事了。
就几栋楼房,倒是不难找,我再三确认了一下楼门号,确认无误后,敲敲门,门“吱哟”一声开了。
郝民圆穿着睡衣,还是一脸的睡眼轻松。
“摸着短剑呢?我……我看看!”
我知道郝民圆还是有点不大相信我,倒不是对我不信任,应该是墨者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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