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在我们生活的这片土地下面,有好多神秘的洞穴,这些地方充满着未知和恐怖,我们即将去的地方又是一处什么样的洞穴呢?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来,郝民圆安排了晚饭,但我没有去,其实就是忽然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夜幕下,河口区这个原本连四线城市都算不上的小地方显得更加寂静,路灯昏黄,偶尔传来几声汽车的鸣笛声。
我视线扫视前面的昏黄,既期待看到某个特殊的存在,又想守护着这份宁静。
自己也想不通,咋就忽然有了一双可以看见那玩意的眼睛了呢?
在手机上查过,历史上也有类似的记载,文人墨客还取了个我觉得十分恰当的名字“阴阳瞳”。
就这么随意往前走,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是条微信,不用看我已经知道是谁了——只有吴静涵的微信没有设置免打扰。
“在干啥呢?”
果然是吴静涵,我赶紧回。
“啥也没干,自己溜圈呢!”
“这么有雅致?”
“没——就是觉得有点累,有点吵,想一个人静静。”
“这几天我给你回信息,你时常回得很慢,总感觉有啥事瞒着我——老实交代,不会在外面有女人啦?”随即又是“呵呵”两个字,明显是开玩笑。
“我们考古系的几个教授这几天不知道为啥总开会,无意中听说他们明天要去河口区——你知道为了啥事?”
嗯?来河口……我脑中随即想起秦主任说的那番话。难道山东大学考古系的教授开会以及来河口,和这边矿洞的事有关?
为了不让吴静涵分心,我决定不把这边的事告诉她。
又闲聊了几分钟,俩人的微信对话被一个来电中断,是个陌生号码。
赶紧接起来。
“喂,你好!哪位?”
“是我——孙茹月,下午办了张手机卡,忘记告诉你号码了。”
“奥!怎么样,一切还适应吧?”
“挺好的——就是觉得心里难受……”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得往开处想,往前看,日子还得过,不是嘛?”
“我……我知道,可是……可是一想到唯一的亲人已经不在了,我心中就好像被针扎,脑子也乱成一团麻。”愣了一下,她又接着说,“你在干啥呢?”
“我也挺惆怅,这不一个人在街上溜达呢!随便走走。嗯?对啦!你……你家就没别的亲戚?就算七大姑八大姨没有,表哥表弟的总该有吧!”
“没有!我们其实不是本地人,好像是总我爷爷那一辈才搬来的,爷爷去世后,就剩下我爸妈还有我,前几年我妈得病去世,现在爸爸也……”
“不好意思啊!”
“没什么……这都是事实。不管怎样,我总得接受,不是嘛!”
我点了点头头,才想到这是在打电话,她看不见,于是赶紧“补刀”:“别多想了——这个点……”
我扫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八点十五分。
这个点其实说早不早,其实也不晚。
“要么……要么我去陪你聊聊天?”
“哦——你方便嘛?”
“方便,我的情况其实和你差不多。”
……
坐到了孙茹月房子的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杯茶,她穿着睡衣,穿着拖鞋,头发蒙着毛巾,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味,一看就知道刚洗了澡。
“坐吧!”
“好!”油菜中文
接下来是一分钟的沉默。
“对啦!你说自己老家不是本地的?”
“不是!我爸说老家是南方的——贵州的一个什么地方,具体我也没记住。”
“贵州的?”我多少感觉有点惊讶。
“是啊!我们并不是汉族人,而是苗族的。”
这就更让我惊讶了。
“苗族?”
“嗯!很奇怪吧?其实还有更奇怪的事,我从小就没有被蚊子咬过,家里,我上学的宿舍,也从来没有一只蚊子和苍蝇,为这事,大学同学们还给我起了个外号,叫‘蚊蝇克星’。”
我隐隐的猜到孙茹月家可能和巫蛊之术有关。
“你……”
刚想开口,忽然感觉腹中一阵蠕动,是本命蛊。好久没有它的动静,我都忘记自己腹中还有个大虫子。
“你想说什么?”我直接用斯维登语言问本命蛊。
“我感觉到了同类的存在——她的肚子里也有一只本命蛊。”我立即收到了本命蛊的信息。
“啊!”
一惊之下,我喊出了声。
“怎么啦?这么惊讶啊!苗族人就这么吓人?”
孙茹月不知道怎么回事,微笑着反问我。
“没事——你肚子里有什么东西?”犹豫了一下,我直言不讳地开口问。
“没什么啊!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听说过蛊虫?”
我继续追问。
孙茹月想了一下,才点了点头:“听过过啊,之前和爸爸生活在一起时,有几次家里来客人,我无意中听到他们的聊天中提到过‘蛊虫’。”
“那你自己接触过蛊虫?”
“没有啊!”孙茹月点了点头。
“我哪知道自己爷爷为啥大老远一个人,从贵州搬到这里——再说你爷爷年轻时的那个时代,东营这一带土地盐碱,也不是富地方,逃荒也不应该来这种地方啊!除非……”
孙茹月喝了一口茶:“除非什么?”
语气里偷着不以为然。
“除非为了某种目的——比如躲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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