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要这么多尸体干什么?”kiko疑惑问道。
我心说敢情你刚才根本没听我说什么,深吸口气耐着性子解释道:“普通人自然不需要这么多尸体,但长生会就不同了,他们对尸体的需求量远远超过你的想象。”
kiko翻了个白眼表示不屑,毕竟她是赶尸匠出身,老一辈的赶尸匠一辈子见过的尸体可能比活人都多,要说尸体数量远超他们的想象确实有点不切实际。
但这不是问题的关键,我也懒得跟她掰扯,顿了顿继续说服两人道:“你们想想,如果我爷爷不是长生会的人,我们最近遇到的一切是不是都没法儿解释了?”
郝建嘬着牙花子琢磨了一会儿点点头:“确实是这样,没想到你家老爷子居然是这么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我一听这话直接踹了郝建一脚骂道:“去你的!你爷爷才人面兽心!”
郝建满脸委屈:“干什么!不是你说你爷爷是长生会的人吗?长生会里哪儿有好人?”
“你让我说完了吗?”我翻了个白眼,拿出爷爷留给我的信放在两人面前:“我有个大胆的猜测,我爷爷很有可能是混进长生会的卧底。”
“我去?无间道啊?”郝建满脸惊讶,我已经懒得再给他科普,直接看向kiko问道:“你怎么看?”
kiko没有马上回答,认真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道:“我不否认确实有这个可能,但你不觉得这个解释太牵强了吗?里面有太多巧合了。”
“事物的发展,往往就是无数的偶然串联在一起才形成了必然。”我一字一顿的沉声说道,kiko虽然还有点怀疑但也没多说什么,毕竟现在我们什么证据都没有,无论我的推测是对是错,都必须跑趟医院才能清楚了。
出门打车去身份牌上的医院,让我意外的是司机居然不知道这个医院的位置,又换了几辆车依然如此,一直换到第四辆车,司机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听到我们要去那家医院先狐疑的看了我们一眼,然后翻着白眼没好气道:“大晚上拉个活儿不容易,您几位跟我这逗咳嗽有意思吗?”
我听得一愣:“大哥您这话是怎么说的?”
“那家医院倒闭都快十年了,你这不是跟我逗咳嗽是什么?”司机大哥没好气道,我听见这话顿时心里一沉,医院倒闭了我们还查个屁?
没等我从打击中缓过劲儿来,司机的下一句话又让我重燃希望:“不过后来有别家医院在那开了个分院,你们要是想去我就打表,不想去赶紧下车别耽误我生意!”
“去去去!当然去!”我赶紧抽出一张红票递过去,kiko忽然拉住我小声说道:“医院倒闭,那些档案可能都被销毁了,咱们去了也没用啊!”
我不顾她的阻拦把钱递给司机,开车之后才小声解释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十几年前电脑还没普及,几乎所有的医院都是纸质档案,一年下来少说也有几吨重,原来的医院因为规定不能销毁,新医院接手时纸张又严重腐朽,就算卖到废品站人家都不一定收,八成都堆在哪个库房里呢!”
kiko听得将信将疑,其实我自己也没多少把握,但只要有一点希望就得去看看,否则万一真的错过什么重要线索,到时候哭都找不着调门儿!
闲话少说,十几分钟后司机一脚刹车告诉我们到了,我下车一看就傻了眼,居然就是老驴住院的那家医院!
“这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我自言自语似的念叨一句,带着kiko和郝建先去探望了一下老驴,顺便叫上留下看护的陈方跟我们一起去找院方沟通。
如果十几年前的档案还留在这里,新医院接手后肯定不会做太多处理,
最大的可能就是堆成一座山让我们自己去找,虽然多一个人未必能起到多大作用,但四个人一起找肯定比三个人轻松一点。
这会儿已经是后半夜一点多,院长之类的领导早就下班回家了,我们只好找到值班主任说明来意,不出所料的吃了闭门羹。
从主任办公室出来,我直接给张头儿打了个电话,具体情况太复杂我也没解释,只说自己有个推测,想找十几年前那家医院的档案确认一下,希望他能从巡防队方便给我提供点帮助。
自从我给巡防队提供过几次帮助后,张头儿对我几乎可以说是有求必应,挂了电话还没到十分钟,就有两个巡防队员开着车过来了,找到值班主任亮出证件,对方二话没说就带我们来到位于地下的档案室。
“果然是有背景就好办事啊!”郝建感叹一句,忽然想起什么凑到我身边问道:“三水,要不你跟张头儿说说,给咱们也弄两个‘特别顾问’之类的证件?”
“你是嫌我现在的麻烦还不够多吗?”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拿了张头儿的证件,就意味着咱们得给他干活,你觉得我有那闲工夫吗?”
“这倒也是,那咱们还是当个平头老板姓得了!”郝建自言自语的嘀咕道,我懒得离他直接上前拉开档案室的门,开灯后看清里面的情景当时就傻了眼!
这里简直就像报社的仓库一样,除了门口有块一米见方的空地,余下的空间都塞满了不计其数的档案单,由打地面一直摞到天花板,别说我们这才四个人,就算是人数再翻十倍,没有十天半个月也查不完!
郝建和陈方脸都绿了,kiko虽然没什么表示,但也能看出来对这一屋子档案充满了抗拒,那俩巡防队员就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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