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ko看我脸色不对问我怎么回事,我只好把账本和身份牌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郝建听完就猜测道:“三水,老爷子要这么多尸体干什么?该不会是给别人配阴婚吧?”
“滚你个蛋!”我没好气的骂道:“一两个还能解释,可这里最起码有上千个身份牌,难不成我爷爷放着好好的风水师不当,跑去跟月老戗行了?”
“你急什么?我就是那么一说嘛!”郝建嘿嘿一笑,这次没有口水流下来,看来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我懒得跟他计较,招呼kiko一起把所有身份牌按照时间和医院分门别类,然后拿着账本一条一条的仔细比对。
这一比对就到了深夜,起初我以为kiko说的那两个只是巧合,但比对之后证据直接拍在脸上,这下我想不信都不行了。
看着账本和身份牌,我开始后悔为什么之前见到爷爷的时候没要个联系方式?否则现在一个电话就能搞清楚怎么回事,也省得我浪费大批脑细胞还没有进展了。
正当我郁闷的时候,郝建忽然发现什么似的“嗯?”了一声,伸手从地上捡起一摞身份牌,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往我这边一递:“三水你看看这个。”
我心说这有什么可看的?但郝建都递过来了我也只能耐着性子看了一眼,这摞身份牌一共七张,尸体的死亡时间是同一天,而且来自同一家医院。
七具尸体四男三女,其中四具男尸都姓赵,年龄最大的七十多岁,最小的只有六岁,估计是一对老夫妻和两对儿子儿媳,外加一个小孙子,至于这小孙子是哪个儿子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随手把身份牌放在一边看向郝建问答:“一家七口在同一天去世确实有点奇怪,可是你想说什么?”
“你没印象?”郝建露出惊讶的表情,看我实在没想起来又继续提醒道:“花礁村,三十年前,一家七口集体暴毙……”
在他说到第三个关键词的时候我忽然灵光一闪,抿了抿嘴唇试探问道:“你是说……这身份牌是花礁村那姓赵的一家七口?可他们不是三十年前就死了吗?这牌子上的死亡时间才十几年啊!”
“你忘了花礁村的僵尸传闻是小白脸编的?”郝建反问一句,不等我说话又继续道:“而且他当时说是知道花礁村曾经有这件案子,所以才编了那个传闻,谁知道那一家七口到底什么时候死的?说不定就是十几年前呢!”
郝建这完全是胡乱猜测,可我偏偏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咬着指甲琢磨了好一会儿才否决道:“还是不对,花礁村那个七星煞穴是真实存在的,里面肯定埋着七具尸体,如果尸体没送去过医院,那这些身份牌是哪儿来的?”
“就不能是他们从医院把尸体弄走的?或者那干脆就是其他人的尸体?”郝建想都没想就直接回道,似乎早就知道我要问什么了。
我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那七张身份牌,直觉告诉我不会有这么巧的事,但证据摆在眼前,似乎由不得我不信。
“其实你们没必要争论,”kiko忽然开口道:“医院里肯定有死者的存档,过去问问不就清楚了?”
我想了想点点头,刚穿上外套准备出门,郝建突然说了一句话引起我的沉思:“这七具尸体有什么关键线索吗?咱们干嘛一定要验明正身?”
“不是你说这是花礁村那一家七口吗?”kiko哭笑不得道。
“是我说的没错,可我就是觉得挺巧说出来消遣一下,没说一定要查啊。”郝建一脸无辜。
此时我简直恨不得一巴掌呼死郝建,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其实这个发现很重要,或许我们真的该跑一趟。”
kiko和郝建投来疑惑的目光,我整理好外套解释道:“你们想想,如果这七具尸体真的是当年花礁村惨死的一家七口,那他们为什么会有身份牌?”
“要么是长生会从医院把尸体偷走,要么七星煞穴的尸体不是这一家七口。”kiko不假思索道。
“没错,”我点点头伸出一根手指:“如果是第二个可能,那我们什么都查不到,所以先来分析第一个,命案发生后尸体被送到医院,按照一般流程应该是在法医检查后,通知家属领回尸体置办白事,但这一家被灭门,没人可以来领尸体,会这种情况医院会把尸体直接交给火葬场处理。”
郝建一脸懵比的听着,kiko好像是明白了什么试探问道:“你是说,他们是在尸体运往火葬场的途中被偷的?”
“有这个可能,但我觉得长生会很可能没必要偷——”我顿了一下,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如果熊瞎子是长生会的人呢?”
这句郝建听懂了,嘬了嘬牙花子反问道:“可你之前不说熊瞎子在你爷爷手底下干活吗?”
我苦笑一声:“这两件事并不冲突,比如我爷爷也是长生会的人。”
话音落下,气氛忽然变得诡异起来,足足过了十几秒郝建才咧嘴干笑道:“三水,该说不说,你这个笑话有点癞蛤蟆跳井——普通啊!”
“我没开玩笑,”我正起脸色认真说道:“之前有很多事我都想不通,比如账本和这些身份牌,再比如我在雾村地下做梦看到我爷爷杀人,但如果我爷爷是长生会的人,那所有的疑点就全都能说通了——”
我拿起账本翻开:“当年我爷爷找到老驴,让他托关系把熊瞎子安排到火葬场工作,实际目的是利用职务之便,把送到火葬场的尸体偷出来,至于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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