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是男性,而她们是女性,如果只是她们两位女士出现,我们当然会给与礼遇优待,毕竟那位索拉是泰国本国人,而芭茜是法国白人。”哈蒙德说。
王痴人说:“她们的脸就是招牌,你一看到她们,你就放心,对吧?”
哈蒙德点点头,“没错,是这样。”
王痴人指指自己的面孔,“那我的脸呢,又是什么?恐怖分子招牌吗?”
“这个……倒不是确定你就是恐怖分子。”
“既然不认为我是恐怖分子,为什么你的卫队副队长利奥他们,在巡山过程中发现了我们,就要用枪指着我们?为什么在我们反复声明是普通民间探险者时,依然不尊重我们,把我们强行押到这里来?为什么你的儿子乍颂把我当犯人一样审讯,还拿出一把破枪来,对我进行生死恐吓?还有现在你哈蒙德医生见了我,居高临下,道貌岸然,似乎我这个中国人身上,真的藏着什么危险因素,使你这个在当地有口皆碑的大善人,都变得那么心眼狭小,疑神疑鬼,哪有半点与人为善,宽怀待人的心胸气度?你们父子心里,到底对我这个来探险旅游的中国人,怀着什么样不可告人的心态?”
王痴人这顿抢白,如深冬狂风,倾力横扫,大有激愤在心,正义在手的豪情,即使面对能掐蚂蚁一样掐死他的当地土豪,也毫不畏怯,势如奔马,直捣他们的要害。
哈蒙德听了,喉头发出呼呼的干咳,一时却不知怎么回答,他脸上的神态,闪烁不定,充满了迟疑和矛盾。
倒是乍颂看不下去,又呼地跳起来,指着王痴人厉声喝道:“你这个中国小子,一定要认清你身在哪里,这里可不是你装英雄豪杰的地方,如果你胆敢与我们公然作斗,那就想想你自己的下场,还有,你就不考虑两位同来的女士的安全了?”
王痴人冷笑一声:“乍颂先生,你想对两位女士干什么?”
乍颂厉声说:“我这里有的是手段。”
“呵呵,你顶多把她们关起来,但不敢把她们怎么样。”王痴人蔑视地说。
“这么小瞧我?连两个女人都不敢动?”乍颂气恼。
王痴人问:“那你又能怎样,把她们杀了?”
“杀两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这么说,你们习惯了杀人?”
乍颂没防备王痴人会这么说,一下子愣了愣,“我……不是这个意思。”
“其实你说的没错,你们早就习惯了杀人,迪克山庄,本来就是个杀手集中地。”王痴人激愤地说。
哈蒙德被刺激得也跳起来:“你说什么,什么叫杀手集中地?”
王痴人质问:“哈蒙德先生,那你自己说说,你杀过人吗?”
“没有,我没有杀过人。”哈蒙德摆手否认,又强调一句,“我是个医生,我的使命只是救人。”
王痴人又把目光对着乍颂,“乍颂先生呢,你有没有杀过人?”
“当然没有,我怎么会杀人呢?”乍颂急忙摇头。
“那么,乍曼娜女士呢?”王痴人又提到了乍曼娜。
“我夫人?她是个女流,人慈心善,更不会杀人了。”哈蒙德回答道。
王痴人进一步追问:“再问一下,你们的副卫队长利奥,有没有杀过人?”
乍颂摇摇头:“利奥虽是卫队的副队长,手下有人有枪,但他也没有杀人的记录,不仅是他,我们的整个卫队从来没有开过杀戒。”
“哈哈哈……”王痴人一阵仰天大笑。空旷的客厅里发出嗡嗡的回声。
哈蒙德和乍颂对望一眼,两人的表情都极为疑虑。
“喂,中国来的,王痴人,你笑什么?”乍颂装起威风,喝问道。
“我笑你们,不懂中国的一首歌。”
乍颂问:“什么歌?”
王痴人说:“披着羊皮的狼。”
乍颂不解:“那是中国歌吗?那明明是古希腊伊索的寓言故事。”
“原来你们懂啊?”王痴人笑道。
哈蒙德问道:“你想用这句话,来形容我们吗?”
“你们觉得是否如此?”
“当然不能接受。请你说出证据,否则就将以诽谤罪,对你进行惩罚”
“但你们确实很配用这个词,披着羊皮的狼。要证据?好啊,我先把你们这个家庭的三位成员的所作所为,作一个简单的描述吧。”
王痴人咳嗽一下,叙述起来——
“首先要说的,当然是哈蒙德先生。当年,泰缅边境的原始部落里,流行一种神秘的病毒,部落里的人员经常莫名其妙地患病死去,泰国国内的医疗界对此束手无策,没有办法搞清病毒的性质和来历,只能放任自流。西方一些国家也曾有医生进入这一区域进行调研,但也没能得出正确的结论。你就在此时进入泰国西部丛林的,当时你孤身一人,带着一些药品来到泰国的眉洪顺,在这里你遇上了在此定居的利奥祖父及其子孙,利奥的祖父自愿跟着你进入眉洪顺西南丛林。在你们到达部落地区后,你迅速对已经患病的人进行治疗。
“令人惊讶的是,你带来的药品,效果奇佳,立竿见影,那些已经患病原本等死的部落人,被你的药从生死线上拉了回来,恢复了健康。很快你在当地人心目中建起了威望,人们把你当成救世主,是赐予他们生命的再生父母。
“这一带部落众多,都散布在数百平方公里的森林里,这些部落以前经常为争夺领土和资源发生争斗,即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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