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蛇添足看似很稳妥,实则只会徒增怀疑,越是谨慎的人越容易犯这个低级错误而不自知...
金晨并未耽搁太久,转眼间就拿回了丰盛的吃食,有鱼有肉,全是最新鲜的烹制,木三当然明白这些定然是为他特意准备的,要是金氏部落天天吃这些,他们得富足成啥样?
这样的待遇,他真值得如此吗?木三不信,他只是恰逢其会的救过金力等人的性命,还有求于族长,当不起这样的招待,好像是有些整反了,事出反常必有妖,不过不对劲只是他自己的猜测,先了解一下族中到底发生了何事,看看能不能帮上忙,有时候帮别人就是帮自己。
金晨总算不是太笨,出门这么长时间就是去打探了一些消息。
“木三大哥,我听说了?。”
“哦?什么事?”
“昨晚上,部落的金月族老被人杀了,听说头颅不翼而飞,族长命令金力哥三天破案。”
原来如此,一个部落的族老被杀,那可不是小事,怪不得会如此,难道是我想多了?总感觉怪怪的。
木三摇摇头,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他从不相信巧合,偏偏此时生出事端,不会这么简单,所有的巧合大部分都是人为的,他忽然对金月的死感起了兴趣,只要能帮忙抓住凶手,他也能尽快的完成自己的事。
冲着金晨招招手,在金晨疑惑的表情下,木三主动靠近他的耳朵,两人窃窃私语,灵猿也好奇的凑了上来,可惜它听不懂。
一下午,金晨都在族中四处穿梭,不时的又回到小院中,待了不久再迅速的跑出去,来来回回,可把他折腾的够呛。
他当然想帮金力的忙,查出真凶,但他的小脑袋是想不明白这么复杂的案子,心中盲目的认为木三是无所不能的,他是外人多有不便,自己跑个腿出个力啥的没问题,自然变成了木三的耳目,将探听来的消息一一告诉了他,又遵照他的指令去补充打探。
“当夜守职的侍卫一共几人,都盘查过了吗?”
“一共两人,金力大哥都盘问过了,没发现有什么破绽。”
金晨舀起一大瓢凉水,“咕咚咕咚”的喝下,
“那现在有没有怀疑的人呢?”
“族人都说是金皮族老干的,他跟金月族老一直不合,两人经常争吵打斗,昨日因为意见不合又差点大打出手。”
这么明显的矛盾用不着密室杀人吧,而且还在这刚发生冲突之后,没有点忍耐力能当上族老,他手下都是废物吗?越看越像嫁祸的手段。
“我觉得金皮族老不是凶手,”
金晨喝完水,打个饱嗝,给木三讲了一下自己的观点。
“哦?怎么说?”
“木三大哥你看啊,金皮是首要怀疑对象,这点他自己心知肚明,如果真是他做的,岂不是自寻死路哦,而且他俩也不是深仇大恨,只是意见不合,不至于杀人吧。”
木三点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人的惯性思维,会将矛头指向第一个怀疑人,凶手有可能也是利用这一点,引导大家,制造更大的仇恨。
“密室杀人,门窗内部反锁,头颅不翼而飞,屋里又没有别的出口,一切看似不可能发生,金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杀人需要时间,收拾需要时间,逃跑需要时间...”
木三来回渡着步子,时间明显不够,从发出惨叫到侍卫赶来用不了太久,凶手是怎么做到的呢?这一切看似不可能,到底哪里遗漏了呢?
对了,就是时间,凶手做这些事都需要时间,可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他杀人,收拾,逃跑,凶手有没有可能提前就做好了呢?
提前先将人杀死,提前打扫好房间,至于怎么逃跑还没想到,显而易见,最先发现异常的侍卫就成了整件事情的关键。
将自己的想法跟金晨说了一下,这小子也是眼前一亮,不住的点头称赞,心中越来越佩服木三,不等听全,急急忙忙的跑去向金力汇报了。
金力此时也正焦头烂额,不知怎么查,金晨带来的线索无疑给他带来了一个新的曙光,这让他一扫之前的郁闷,当然,他也知道金晨不可能考虑到这么复杂的问题,只是不去点明而已。
这次他带上金晨,一起再次来到金月族老的家中,将当天守职的两名侍卫叫到跟前,特别是对第一个嫌疑特别大的侍卫,差点都严刑逼供了,
“快说,金月族老的房门是不是你第一个打开并冲进去的,到底房门紧锁还是你谎报的,如实招来。”
“冤枉啊,小的说的句句属实,确确实实是反锁的,门上还有我的踹痕,请大人明查…”
这名侍卫其实也很冤,明明是衷心护主,却被当成了首要怀疑对象。
金力的威逼利诱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又陷入了僵局,所有的酷刑都用上了,侍卫还是一如既往的坚持自己的口供,毕竟他一个小小的侍卫可没胆子承担杀人的罪责。
金力也是如病急乱投医,如溺水者抓住一棵救命稻草般,没有足够的证据便前来盘问,结果只会打草惊蛇,最终还是一无所获,他只得将侍卫关起来,命人严加看管,眼看一整天就要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半点头绪,心中的苦涩只有自己明白,心情罕见的暴躁起来,吓得金晨赶忙趁机溜了。
回到小院,金晨将审问侍卫的过程向木三叙述了一遍,木三也知有些操之过急了,侍卫这里是一个突破口,但还不至于成为怀疑对象,破绽是需要合情合理的推断,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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