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事发突然总是让人措手不及,这个时候稍微遗漏一点,可能就会错过最佳的时机,真相往往就隐藏在细节当中,任何的怀疑都是有道理的...
全场的目光汇聚到金力身上,这个时刻他不敢漏出丝毫紧张的表情。
“启禀族长,在下有些问题要问一下金皮族老和在座的各位族老。”
金力走上前来,先拜了拜族长,又看向金皮,虽心理没底,但表面上比其他人都显镇定。
这是必要的询问过程,金力的做法还算一视同仁,而且他也代表了族长,这点面子是要给的,众人便不再反对,金皮也无奈的点点头。
“请问金皮族老,昨晚上到今天早上您在什么哪里呢?谁又能证明呢?”
“老夫昨晚比较乏了,早早便睡下了,家中侍卫可以证明吾一直没有出去过…”
明显的说谎,大厅中有许多人都知道金皮昨晚有客拜访,只是碍于各种原因无法点明,话刚出口,金力就已经感觉到自己问的话有多废了,还是经验不足啊,幸亏此时有人已经接过话来。
“侍卫都是你的人,他们岂敢违背你的意愿,定是你早就嘱咐好了,哼”
“老夫说的是事实,你什么身份,敢如此质问我?”
身份压人,此时并不管用,那人直视金皮,再度发问,
“金皮族老莫要左顾而言他,昨晚上你敢说无人拜访?没有聚众商议,早早歇息?”
“你...”
“金皮族老心里没鬼,为什么要说谎?”
“吾...”
很明显设计好的激怒之言,金皮何等身份,一次又一次的被呛,哪还能忍得住?无奈口才不佳,说话开始不经过大脑,
“老夫要杀那金月,也用不着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休要将脏水泼到老夫头上。”
“金皮老贼却有杀心,请族长明鉴。”
令人毫无喘息的质问,令我一群人嘈杂起哄,更是让金皮火冒三丈,破口大骂,
“欺人太甚,金月那老贼是吾杀的又何妨?”
话已出口,人更是要赤膊干架,别人拉都拉不住,已方人员更是全都大惊失色。
“金皮族老,金皮族老啊,慎言!”
此时他也有些后悔,自己虽说跟金月不对付,却从未想过要杀他,今日金月惨死,他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但这一直是火爆的脾气加上别人长久的顺从,从未受过如此忤逆,今日又是别人特意的挑拨,结果愈发不可收拾场面渐渐失控。
昨日在这大厅中俩人就闹到差点动手,也充分反应出了他的性格,但有心人就是为了挑起他的怒火,抓住了他的这个弱点,怎会放过?
“看,是金皮亲口承认杀死金明族老,请族长严惩。”
金皮的一方,气势立马弱了下来,昨晚上商通的拜访他们无法解释,有苦说不出,敏感时期的这个时候,辩驳只会自讨没趣。
幸好族长金成和金力叶知金皮是被气急,口不择言,并未当真,
“好了,金皮族老,莫要妄言,大家也不要互相猜测,自乱阵脚,别忘了,我们还有客人在族中呢。”
金成的一番话总算给了金皮一个台阶下,让他不至于难堪,金月一方好不容易抓住机会,不甘心就此退去,正要再说,族长金成已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
“金力,本族长命你三天之内,侦破此案,任何人不可阻挠,如若不能,提头来见,你可敢?”
“是,族长,属下定当查个水落石出。”
金力领命退去,军令状已下,也算暂时堵住两方悠悠之口,其他人也见事不可为,不再强求,只得再从长计议,可惜金皮这老狐狸肯定会有所防范,下次不一定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属下也告退。”
随后金皮冷哼一声,先行退下,已方人员也追身而退,泾渭分明的两方首次公开化的争斗未分胜负,今日族长插手要保他金皮,任何人都改变不了,除非有百分之百的证据,金月族老的尸身被妥善安置,其余人也躬身退下,各自商议。
吵闹了这么久,终于安静了下来,明显的阴谋,金成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
“阿力,看你的了,莫叫我失望。”
他唯有以不变应万变,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再说金力,领命而出,也不回家,马不停蹄的先赶往金月族老被杀的家中,一刻也不敢停留,将家中一众人等,全部召集起来,亲自审问,力求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盘问了半天,他大致也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自昨日议事归来,金月族老便大发雷霆,家人不知何事,也不敢劝,安排起居的下人也全都被赶了出来,自己独自一人待在房间,好像一整夜都没其他的事情发生,待到下半夜,负责守卫的侍卫听到屋内“啊”的一声惨叫,急忙前去叫门,却发现门被反锁,推也推不开,无奈只得用力将门踹开,等待其他侍卫到来一起进屋,便发现金月已经被杀,头颅消失不见。
当然,这些人讲的真实与否,有没有所保留,这就需要靠他自己的本事去侦察了,清楚了事情的经过,金力反而觉得更迷惑了,房屋紧锁,门被从外向内破坏,密室杀人,又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是怎么做到的?看似合情合理背后,他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再次将众人逐一盘问一遍,得到的答案基本相差不大,偶有出入也是不影响大局,有理有据又无可疑,他一下子不知该从何处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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