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一个宫婢叫锦姑姑的拉着温相去温华宫,只怕他没玩没了缠着靳曜左。
这下,算是彻底与温相撕破脸皮了,这日后朝堂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如何是好?
出宫,永乐侯爷乘坐轿辇前往医馆,打算训斥云轻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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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小姐又是十万两,比上一次的还多多,足足十万五千两!”
趴在木几上与飞流、绿妩二人玩双陆棋的青儿丫鬟眼巴巴凝望着足足老大一箱银子。
“怎么还不嫌钱多的?”靳云轻幽幽一笑,这个世界上恐怕嫌弃钱多的人早已死绝了吧。
听到大小姐这么说,别说青儿,就连绿妩都摆摆手道,“怎么可能会嫌多,宁愿饱死,也不要饿死了。”是了,绿妩对饿这个字眼,深感恐惧,若不是大小姐收留她,指不定她和在哪里落脚。
飞流倒是永远一副淡定的样子,好像,就算全世界的金银珠宝堆满了医馆,他也不用眉眼去瞧上一眼。
这样高傲秉性,云轻看在眼底,也很疑惑,难道飞流不喜欢钱?
凝着许脩文和彦一壅两个人离去的背影,青儿笑嘻嘻得道,“小姐,三王爷出手可真大方,小姐你每上一次端王府就有黄金拿,咯咯…哎呀小姐你的脖子怎么啦…被蚊子咬了吗?”
青儿小丫头的声音勾起了飞流绿妩两个人的注意,绿妩看着云轻的玉颈,“小姐,你该不会是…”下面的话不用多说,大家都明白。
大家小姐的玉颈岂是看能得了的,飞流不小心瞄一眼,脸色滚烫,宛若天边傍晚时候的红烧云二话不说,赶紧去把医馆大门关起来,好在大小姐刚刚是顺着马车回医馆的,没有什么人看见,但此刻人来人往,人多眼杂,难免就……
飞流这臭小子如此机灵去关医馆的门,而青儿绿妩她们的眼神儿,叫靳云轻猛跑向内堂天井里一照,天呀,这么多粉红色的草,脖子上的一圈儿都是……
麻痹,百里!云!端!你妹的!我要杀了你!
种也就种了,还被他们看见,叫云轻以为还怎么挺直背得训导他们,拿出一副县主大小姐的派头来呢。
还好医馆后堂晾晒了不少草药,特别是能够去淤活血的草药,靳云轻旋儿将草药碾在药钵里头弄碎了,捉了一点点敷在脖子上。
就在这个时候,医馆前响起了飞流的声音,“小姐,侯爷来了。”
侯爷父亲怎么选在这个时候到呢,靳云轻赶紧去内卧弄了白色的纱巾罩,戴在头上,这种纱巾罩刚刚能够露出头发,遮盖了脸部和脖子以下的部位,叫人神不知鬼不觉,如果叫父亲看见脖子上的一圈“”更是了不得。
“父亲大人。”靳云轻走出来,给靳曜左福了一福。
倍感压力的靳曜左甩袖冷然道,“哼!为何作这打扮?装神弄鬼的!”
“不知父亲大人有什么事。”云轻迎了上去,旋儿手放在背后对青儿飞流他们挥了挥,示意将一大箱子的银钱弄到隔壁的赵氏钱庄存起来,靳云轻顺道伸出三根手指头,示意依然是三分利。
背着侯爷,青儿飞流鬼鬼祟祟得拖拽着一大箱子黄金往外边去,为了不让箱子发生声音,他们两个在箱子底部放上油痰,很滑溜,一路上就这么滑到隔壁钱庄。
而永乐侯爷靳曜左竟然不知道!
“云轻!若你没有代替如泌下车的话,受伤的人绝不会是如泌!为父今日便不会受温相国的刁难了。”靳曜左一想起未来的仕途不顺畅,就愁苦起来,“为父这几十年来在朝中苦心经营,恐怕要一朝废了。”
呵呵,靳云轻冷绝一笑,“这么说来,父亲大人是希望受伤的人是云轻了?”好一个薄情的父亲,真是可怜呀,靳云轻她竟有这样丧尽天良的父亲,“父亲大人没事的话,请回吧。对了,劳烦父亲付一下如泌妹妹的诊费。”
靳曜左喉咙硌得一声,“本侯没有听错吧,自己的亲生女儿管亲生父亲要妹妹的诊费?”
“父亲大人!请你听清楚!靳如泌只是你与莫姨娘的孩子,又不是你与安夫人的孩子。安夫人是云轻生母,而云轻也认定安夫人一个生母,所以严格意义上,靳如泌不是云轻的妹妹。是外人。”
幽幽得说完,靳云轻哪里管侯爷父亲脸色变黑还是变青,管他呢,他都不管他的亲生长女死活,她又何必管那么多。
“所以诊费还是要给,一千一百两,跟云轻给平安侯小世子和燕祁风将军的幺女治病价格一样,不多不少。”靳云轻冷冷得道。
“你…”靳曜左此刻的心很寒,他,也不过是来找靳云轻发发牢骚而已,他哪里会舍得看见长女遭受伤害?她和如泌一样,都是自己的亲生。
靳云轻,你还是本侯亲生吗?!
是亲生的吗?是生的吗?!
恨不得双手握拳的永乐侯爷,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的,真心的,被靳云轻刺激得气个不轻。
“云轻,难道这也要跟为父斤斤计较吗?”
靳曜左掩下眼底的怒意,更多只是无奈,“你的身体里流的可是为父的血,你知道吗?”
之前早干嘛去了,现在又是讲心讲血?抿唇一笑,靳云轻眼里满是悲哀之色,“依女儿看,是父亲大人忘记了云轻流的是你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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