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严为我们复盘的经过听起来合情合理,但是我们听后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因为先前凌轩便已经根据情况做出了自己的猜测,而且在那番推测之中,凌轩早就已经确定了有一个神秘的跟踪者,所以在我们看来,心严如今这番话未免有些画蛇添足,并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诸位施主,莫要急躁。”
心严从众人的表情之中,便看出了我们的心不在焉,他微微一笑,然后对我们继续说道。
“贫僧已经说过,若是没有凌轩施主那番担忧,那贫僧定然不会有刚才的那番举动,那也就是说,二位女施主会来到这间厢房乃是突发事件,甚至就连贫僧自己事先都不清楚当时会有这样的举动。”
还未等心严继续说下去,沈浪便从凌轩的身后走了出来,看向心严大声的质问道。
“心严大师,我怎么觉得你这番话是在暗示我们,暗示我们这件事情与我师父有关,虽然我刚才冤枉了你,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吧,我师父绝对没有这样做的理由。”
沈浪话音落下,我们纷纷点头附和,一路走来众人之间的感情早已到了常人无法理解的地步,如果心严口中的发现就是这件事与凌轩有关,那我们无论如何都不会选择相信。
听到沈浪所说,心严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无奈的笑容,他将目光转向沈浪,开口间的语气如同长辈的教诲。
“阿弥陀佛,沈浪施主,贫僧虽然敬你重情重义,生死关头依然不改初心,但是贫僧还是要劝你一句,凡事莫要急着下结论,性情太急躁对自身没有半分好处,还请施主耐心听贫僧说完。”
沈浪在听到心严如今所说之后,感觉心严似乎没有将事情怪罪到凌轩头上的意思,而是自己理解上发生了错误,于是他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再度躲到了凌轩的身后。
心严看到沈浪的举动后,脸上露出了如同长辈看着孩子淘气后那无奈的笑容,他轻轻摇了摇头,重新整理了思绪之后,这才继续对我们说了起来。
“诸位施主不要误会,贫僧并非是要将事情指向凌轩施主,凌轩施主表面上乃是一时好心,担心亓芷施主会受到争斗的波及,所以才会让二位女施主先行离开,而事实上,凌轩施主留在那里,其实便已经做好了修为尽失的准备。”
“凌轩施主并不知道贫僧刚才只是一番试探而已,在施主的认知中,贫僧定然会让施主闯那凶险无比的十二都天大阵,若真的前往闯阵,那就是一场生死间的争斗,而且施主大概率会修为尽失。”
“对于修行之人来说,失去所有修为与失去生命一样让人难以接受,而凌轩施主既然能做到如此地步,那边无异于佛祖割肉喂鹰,贫僧又怎么可能会对施主心存怀疑?”
“更何况,凌轩施主只是让二位女施主先行离开,并不清楚二位女施主会前往何方,而事实上薛楠施主曾说要回到山门处进行等候,是贫僧觉得这样不免有些待客不周,所以才将二位女施主带到了这间厢房。”
“虽然凌轩施主让二位女施主先行离开,但是那都是出于担心,而且实际上凌轩施主也并不知道二位女施主会去向何处,既然如此,那此事便定然与凌轩施主毫无关系,沈浪施主大可放心,贫僧绝无栽赃之意。”
听到这里,沈浪确信了心严并没有将整件事情栽赃到凌轩身上的意图,其实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的头不免垂了下来,脸上满是羞愧。
虽然心严充分的对凌轩进行了解释,但是众人本就没有怀疑是凌轩做的这件事情,所以尽管心严说的天花乱坠,但是大家还是觉得,心严所说都是毫无意义的内容,根本无法给大家一丝启发。
我们的表情毫无变化自然逃不过心严的双眼,见到我们还是那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后,心严的目光扫视了一下躲在凌轩身后的沈浪,淡淡一笑后才继续说道。
“诸位施主,因为沈浪施主刚才怀疑贫僧别有用心,所以贫僧才会对凌轩施主做出解释,而实际上,接下来的内容才是贫僧想要让诸位仔细思考的。”
无暇估计心严对沈浪的打趣,听他说自己终于要说到正题,我们连忙打起精神,想要知道这神秘的老和尚会有什么我们没有注意到的发现。
心严既然已经决定说出自己的想法,那他就定然不会故弄玄虚,见到我们现在急切的模样后,他毫不犹豫的对我们开口解释道。
“第一,便是此人的时间与目的。”
“薛楠施主遇袭一事发生的极其突然,从贫僧离开这间厢房到亓芷施主发出呼救,实际上只过去了不到一刻钟,而这一刻钟却完全不足以此人做出任何的布置。”
“刚才诸位来到此处时应该也有所发现,这里虽然房间构造简单,但是地形却仿佛九曲回环一般,若不是亓芷施主发出了声音,那诸位未必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赶到此处,从而阻止此人的阴谋。”
“而既然此人在听到亓芷施主发出呼救后便选择了离开,那也就证明着此人只能选择偷袭,若是正面相对的情况下,他绝没有半分胜算。”
“依贫僧猜测,诸位施主平日里应该都是一起行动,绝不会单独行动,如果从刚才贫僧的分析来看,那此人就定然不会有任何动手的时机。”
“而既然今日的事情乃是突发事件,所以此人定然不会知道二位施主会先行离开,那也就是说,在此人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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