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这里乃是寺庙的缘故,所以一切从简,此刻我们身处的这间厢房构造极其简单,经过我们仔细的检查后发现,这里并没有任何密道的存在,真正能够让一个人进出的方式,只有一扇门以及一扇窗而已。
而就在刚才我们到达这里之时,亓芷正位于厢房的门口之处,我从见到亓芷开始,目光就没有向四周继续打量,而是一直看向亓芷,那这也就证明着此人绝对不会是从房门处离开这间厢房。
既然如此,那唯一能够离开厢房的方式便只剩下了这扇窗户。
与此同时,在亓芷做出的描述中,她也明确的确认了那个人就是从窗户处离开的,在那么短暂的时间里,此人定然一心忙于逃窜,绝对不会有关上窗户的无用举动。
可是现在,在我们来到了窗户的位置后,很明显的可以看到这扇窗呈现一个紧闭的状态,而且经过检查我们发现,这扇窗户的构造极为特殊,若是人在窗外,根本没有办法将其关严,最后一定会留出一丝缝隙。
那也就是说,从我们眼中这扇窗户的紧闭程度可以判断出,这扇窗户定然不会是被人从外部关闭,而是一定有人在厢房之内,才能严丝合缝的将其关闭。
可是在我们来到这里之时,这厢房内只有薛楠与亓芷二人,我们并没有看到第三个人的存在,而在这两个人之中,薛楠受到袭击已经陷入昏迷,亓芷又在门口处远离窗户,这两个人都根本没有关上窗户的可能与意义。
这样的发现,不禁让我们同时皱起了眉头。
在不知不觉间,我们现在所要面临的,居然变成了一桩不一样的“密室伤人案”。
我们虽然已经在厢房内进行了掘地三尺的检查,但是却遗憾的依旧没有任何发现,或许是因为不死心的缘故,弈和走到了心严的身边,恭敬的对他问道。
“心严大师,不知在贵寺的厢房之中,可有什么我们没有发现的密道存在?”
“阿弥陀佛,施主,如你所见,这厢房构造极为简单,并没有如你所说的机关密道存在。”
心严微微摇了摇头,在否认了弈和的猜测之后,便对我们介绍起了这厢房的来由。
“诸位施主,这些厢房其实不是我寺僧众所居住的地方,而是专门修建出来让上香之人稍做休息的地方,出家之人本就一切从简,而这里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我大相国寺自然没有任何理由在这里多做布置。”
因为薛楠陷入昏迷,所以春亭前所未见的失去了自己的冷静,虽然亓芷并无大碍,但是她由于受到惊吓,所以依然不安的依偎在我的怀中,我不得不小声的安慰着她,并没有时间冷静的进行思考。
而沈浪虽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不过他现在又回到了平日里那个憨傻的样子,而且由于刚才他曾怀疑过心严大师,并且对其口出不逊,所以现在一直躲在凌轩的身后,羞于见人。
也就是说,在我们一行人中,此刻唯一能够冷静进行思考的,只剩下了凌轩与弈和。
弈和实际上也并不是怀疑这里有什么密道的存在,只不过是由于此事太过蹊跷,所以才会有此一问,在听到心严确认的回答后,他也没有继续进行追问,而是在原地低声自语道。
“这就奇了怪了,这扇窗户构造奇特,从外部绝对无法将其关严,可是我们看到的窗户却并没有一丝打开的痕迹,那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不但能够逃离此处,甚至还有办法关上这从外部无法关闭的窗户?”
由于弈和此刻的这番自语,正是我们所有人心中共同的疑惑,所以并没有任何人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一群人在厢房内东翻西找,却依然没有找到任何遗留的线索。
就在这时,一旁的心严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说道。
“阿弥陀佛,诸位施主可否听我一言?”
虽然沈浪刚才曾提出过质疑,但是在我们经过思考之后,发现无论从那个角度,大相国寺都没有这样做的必要,所以早就已经从心底里将大相国寺的嫌疑洗清。
如今听到心严开口,弈和连忙回答道。
“不知心严大师有何想法,还请但说无妨。”
“阿弥陀佛,施主,贫僧以为,与其去思考此人如何逃离这间厢房,不如去思考此人究竟是谁。”
心严的眼中透露着睿智的光芒,看向我们的同时缓缓说道。
“诸位施主,方才贫僧之所以会将二位女施主带到此处,起因乃是由于凌轩施主担心在双方争斗之时,亓芷施主毫无修为会因为争斗的波及受到伤害,所以贫僧才会一时兴起,将二位施主带到这里稍做休息,避免受到无妄之灾。”
“而就在贫僧将二位女施主送到这间厢房之后,由于贫僧担心男女有别,所以并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回到了双方对峙之处,然后没过多久,就听到了亓芷施主所发出的呼救之声。”
“那也就是说,在贫僧离开这件厢房,到亓芷施主发出呼救之声的这段时间里,有人不仅知道了二位女施主真正的位置,甚至他还能够潜入其中,对薛楠施主暗下黑手,若不是几位施主反应迅速,只怕亓芷施主也难逃毒手。”
“还请诸位施主好好想一想,二位施主的离开乃是突发事件,无论是你们还是贫僧,在事情发生之前都绝不会想到二位女施主会中途离开,而这恰恰在无形之中证明着,对薛楠施主伸出毒手的这个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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