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的好心提醒,我动作一顿,冲着那些司机一笑,“算了吧!我自己去拦车…”
那些黑车司机无可奈何,一个个摇头离开。
摸了摸鼻子笑道,“谢谢啊!”
“不客气,你是外地人吧!往街上走,拦一辆出租,然后让他打表,金城这些司机黑的很,专门坑你这种外地人的钱。”
这人戴着眼镜,中年光景,身体发福有些严重,不过看得出他笑容很和善,不像作假,也没有必要作假。
我带着柱子哥走到街边,因为是车站附近,交通方便,拦车也极为便利,打开车门回头道,“在你家大门口挂个龙形挂件,你的霉运就消除了。”
那人一听,猛的一惊,似乎还想说什么,然而我已经坐在车中,柱子哥也已经把箱子放到了后备箱。
也算是投桃报李,现在这社会好心人也不多了,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对我来说不过举手之劳。
“鑫哥儿,那人还在后面追。”柱子哥道。
我头都没回,“不用管,我们走我们的,萍水相逢也是个缘分,有缘再见吧!”
“为什么让他挂个啥子龙形挂件?他也太夸张了吧,还追车。”
“柱子哥看到看到他脖子上的护身符了吗?”
柱子哥直摇头,我接着道,“那护身符朱砂殷红,看的出是刚求的,还能看到蛇的图案,再结合他眉心若隐若现的郁气,铁定是本命年犯了太岁。”
传统习俗中,本命年常常被认为是一个不吉利的年份。“本命年犯太岁,太岁当头坐,无喜必有祸。”这歌谣就是本命年不甚积极的写照。
民间常把本命年叫槛儿年,寓意度过本命年如同迈出一道槛儿。每到本命年,无论大人小孩都要“扎红”,本命年穿红底裤也是这样来的。
刚那中年人肯定属蛇,不然也不会有蛇样的护符。蛇年属蛇的人值太岁又叫刑太岁,特别容易运势低迷,虽然不会有很大的影响,更不会家破人亡,但小灾小难免不了。
让他挂龙样的挂件其实是为了镇压气运,蛇又有小龙之称,相得益彰,大门口有了龙,什么魑魅魍魉都不敢作祟,是最好也是最快捷的摆脱霉运之法。
柱子哥不再说话,他也不是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这事就是一个小插曲,我没有太过在意。
“师傅,麻烦去一趟冰河路的锦里花园。”
正是师傅给我那张纸上写的地址,找的这人据说是师傅原来在金城这边收的一个记名弟子。
名为师徒,但并不系统的给你传授本领,又念在服侍之请,有的没的教点东西,像这种并不太牢靠的关系,这就叫记名弟子。
师傅说当年被我这师兄照顾,但一直没有教点什么,心怀愧疚,让我走一朝,顺手抽他一把。
所谓父债子偿,师傅的锅徒弟背,还真推脱不了,于是打定主意做了第一站,同时也想在金城站稳跟脚。
司机停稳车,柱子哥再次拿起两个箱子站我边上,给了钱之后往里走。
这锦里花园也就是个小区,应该有些年头了,建筑物和一些设施看上去都挺老旧的。行人来往也不太多,这时候都饭点了,估计都赶回家吃饭。
“咕隆!咕隆!”
“我肚子饿了…”柱子哥脸微红,从早到晚折腾了一天,我自己都有些饿了。
捏着纸条,师兄还在不在这边住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怕是师傅自己都记不清什么时候联系过。
“邦邦邦!邦邦邦!”
照着纸上的门牌号找到屋子,心怀忐忑的敲响面前的防盗门。
“咔!”门开了,是一个清秀的少年,看上去十八九岁,一度以为自己找错地了。
他仔细的打量我一下,确定自己不认识我,“请问你找谁?”
“额…张德希是住这里吗?”
“爸!有人找你。”叫唤一声就走开了。
我一颗心放了下来,没找错,师兄还在这里住。
“谁啊?谁找我?”
不一会一个儒雅清瘦的中年人走出来,一脸懵逼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柱子哥。
“请问你是?”
“我师傅叫周慕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面前是我师兄的缘故,觉得特别亲切,笑的露出一排大白牙。
我师兄突然愣住了,立马把头一拍,笑道,“进来,进来,快进来,兴美,多拿点米,多做点菜,来客人了。”
他忙不迭的给我跟柱子哥拿拖鞋,我最后一点不安也荡然无存,看来师兄还是念旧啊!
“坐坐,我给你倒水。”师兄笑脸相迎,端了两杯水到我面前,“师傅老人家最近还好吧!我上次说要去看望他,还不让。”
“好,当然好,每天还能遛鸟下棋,每顿吃上三大碗饭呢!”不由的少了拘束,我这师兄貌似是个好相与之人。
“哎呀,那就好,那就好。”师兄喃喃,满是缅怀,“这都有五六个年头没见过面了,一直抽不开身呐…”
“嘿嘿,不碍事,师傅他老人家再活个十年八年都没问题,身子骨硬朗着呢。”
师兄瞅着我那行李箱,“师弟,你这是?”
我抠脑袋,“师傅让我来金城发展,做了长住的打算,这是我叔家的孩子,跟我一起的。”
“那行,把这里当家一样,没找到住处之前一直住这里都行。”师兄大腿一拍,“多两人也热闹,师兄虽然没多大出息,两个人还是养得起。”
我默默低头,心里想着,吃顿饭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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