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盯着天花板,舔了舔薄唇说:“当是我对不起了,姑奶奶,我向你道歉,不该说你说的那么重。你就消停点,别哭,老实睡觉了行吧?”
突如其来的道歉,让江柔感到惊讶。
“谢谢。”江柔轻声说了句,困意袭来,轻嗅着男人身上含着一丝尼古丁,清冽的气息,渐渐入睡。
眼皮子像是灌了铅般沉重,让她睁都睁不开。
她是很累,很困。
不知道多了多久,听到女人均匀的呼吸,确认她真的睡着了,薄景尧才松了口气。
江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睡觉格外粘人,如同八爪鱼一样缠着她。
隔着薄薄的衣料,女人身上若有似无的气息,这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
上次是迫不得已才会发生。
薄景尧并不打算维持这段婚姻,自也不想发生第二次那样的事。
他放轻了动作,想将江柔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时,她却条件反射一般,将他抱得更紧,哽咽着声音抽泣:“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宝宝……对不起……”
轻轻呢喃的话传进耳畔,薄景尧俊脸微变,眉头紧紧皱起:“江柔,你在说什么?”
她握着她的手腕,适才发现,江柔是在梦呓。
但薄景尧却没有忽略她口中刚刚说的宝宝的称呼。
什么宝宝?
是今天下午在医院里,她跟江雅说的那个孩子?
当时杂音太大,两人的聊天,薄景尧听得并不清楚。
只隐约知道这姐妹两在谈论的是一个小孩。
而这小孩,对江柔很重要。
至于小孩的身份是什么,薄景尧一无所知。
可他也未曾听说过,江家还有小孩子。
或者,江柔有接触过什么小孩子。
等了好一会,薄景尧都没再听见她吭声,眉头不由皱的更紧,盯着她沉沉开口:“江柔,你刚才说的宝宝是谁?”
静悄悄的,还是没有回答。
薄景尧俊脸闪过一丝自嘲,额头相抵,他轻叹了口气:“江柔,两年前那个女人,是你吗?”
那个被他神志不清夺走了清白,却又打晕他,消失的无影无踪,好似从未出现过的女人,是你吗?
这一晚,江柔做了个梦。
她梦到她终于见到了宝宝,可是宝宝不喜欢她,还恨她,问她为什么不要他,问她为什么都不肯看看他,抱抱他。
她想要接受她没有不要他。
可是宝宝不肯听,他又走了,不要她当他的妈妈。
“我没有,不是这样的……”江柔惊叫着从梦中惊醒,猛地起身,就见身侧躺在的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梦到什么了?”
江柔浑身一颤,惊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在这?”薄景尧轻嗤了声,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昨晚哭的要死要活,非得我要我陪你睡。的亏少爷我是见过大场面的,差点没给你剥皮拆骨给吃了。”
她剥皮拆骨吃他?
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抬起节骨分明的大手掐住她的下颌,睥睨着她:“梦到什么了?”
梦到什么?
想到梦中那个,她看不清样貌也记不清样貌,却每一句控诉都深入骨髓的宝宝,江柔心如刀割。
脸上却强撑着跟个没事人一样,冷淡道:“梦到赌约我输了,你不要我了,让我走。”
“……”薄景尧白了她一眼,“嘴里能有句实话?”
“是实话啊。”江柔眨了眨眼睛,满脸无辜,“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那么害怕你不要我,我要梦到,有什么好奇怪的?”
薄景尧冷笑:“我可没看到你哪里害怕了。”
“昨晚谢谢你,我先去洗漱了,一会还要去上班。”
“上班?”薄景尧往后靠了靠:“自己看看几点了。”
江柔不解他的话,瞧向床头柜里放着的闹钟,她脸色顿时就变了。
上午十一点!
她睡了这么久?她怎么没有听到闹钟响?
薄景尧似是看穿她的想法,没好气道:“太吵,影响我睡觉,我关了。”
“你!”
江柔气结,但一想到是自己昨晚猪油蒙了心让他在这睡的,气恼的话她又说不出来了。
薄景尧扭动了下脖子,起身:“算了,今天当我给你放假了,不扣你工资。”
江柔微囧,低着头也没吭声。
男人轻嗤一声,就出了她的卧室回隔壁洗漱。
江柔抓了抓头发重新躺下,只是嗅着气息,想到昨晚薄景尧昨晚一晚就睡在这,她又慌忙起身,没再让自己继续睡。
赌约结束,江柔赢了,两人便又恢复了之前分房睡的模式。
江柔也没了再要求薄景尧每天都回家睡的借口约束。
果然,薄景尧又开始了夜不归宿,连着公司也不常来。
但让江柔庆幸的是,薄景尧没有选择跟周氏合作et项目的事,否则,江丽薇又得拿她是问。
周末,休闲养生会所。
江柔陪着薄夫人裴婉华过来打牌。
她不会打,便在一旁安静看着陪同。
富太太们的话题,永远围绕着衣服包包首饰八卦或者各自的家庭孩子。
江柔对这些事情都不感兴趣,但她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耐性。
半天下来,都没有表现出半点不耐烦,倒是让没看到薄景尧一起回来,原本诸多不满的裴婉华脸色缓和了不少,没再给江柔端着脸色。
打完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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