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们再说什么,谢司云便负手而笑,轻咳一声:“大伯父大婶婶请回吧。”
“这是什……什么意思?”
严素兰那满肚子的话都还没有说出口,就被谢司云这一句话给堵住了:“司云哥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司云只是看向了初月,微微一笑,话却是说给严素兰听的:“大婶婶,我真是觉得,你们演戏演的累不累啊?这些年了,大家都心知肚明你们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又是什么样的人。从前听说有利,所以便挤破了头想加入我们,却又不好放下-身段,利用了二伯父一手,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毕竟该给长辈们的面子,我还是要给各位的。”
再看向了严素兰和谢宏辉的时候,谢司云的眼神则是一点点变得冰冷了起来:“只是你们如此反复,那薛冉的事情究竟为何,你我都心知肚明。你们救我本是应该,因为你们比谁都心里清楚,我谢司云是无辜的。”
他缓缓而动,瞧着虚弱,可周身的气场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冰:“是大伯父和大婶婶自己的选择,我想初月也和你们说的很清楚了吧?这是没有退路的。大伯父大婶婶也总要为你们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怎么如今却像是我们做错了什么一般呢?”
谢司云站定在那里的时候,犹如冰冷的神祇:“如若人人都像是大伯父和大婶婶这般,那我们这事情还能怎么做下去呢?”
只三两句话,便足以让他们二人哑口无言了。
谢司云的意思很明白,而且绝不可能再更改了:“所以,大伯父和大婶婶请回吧。至此之后,我们所养殖的珍珠蚌是好是坏,也都和大伯父还有大婶婶无关了。”
一句话,便算是钉死了。
初月有些疑惑地转头,发觉自己好像将谢司云想的太简单了:她本以为,只要严素兰和谢宏辉开口,谢司云顶多就是拿一拿架子,然后就会和从前一样,念在是亲人,念在从前她父亲的面子上,再度给他们一条路。
可如今瞧着,谢司云对他们的所作所为也已经是忍无可忍了。
这事儿与其说是初月在外头捣鬼,倒不如说就是谢司云对于严素兰谢宏辉的报复!给他们一种错觉,让他们以为还有办法从三房手中赚取利益,所以不得不推翻之前所做的一切,甚至舍掉薛冉去救了谢司云。
回头才发觉,其实三房什么都没有承诺给他们大房,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是他们大房赔了夫人又折兵。
严素兰的压槽根几乎都要咬烂了:“谢司云!你狠!早知道我就不该救你!我就该让薛冉咬死你!”
谢司云耸了耸肩,而后看向了周围:“婶婶,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呢,您说话可是要当心啊!您的意思是,是您指使薛冉来害我的?还是您的意思是您居然能凌驾于府衙之上,来决定我的案子什么是真相?婶婶,我真是听不懂您这话啊!”
初月以为,她就足够能演戏了。
如今瞧着谢司云这般,她是甘拜下风了:也就这男人,能在笑着说出这些话之间,让严素兰这样高段位的女人都气的脸色通红,快要爆炸了吧?
严素兰上前一步,似乎就打算和谢司云破罐子破摔地撕起来算了。
却被她身后的谢宏辉拉了一把。
谢宏辉的眼神阴鸷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谢司云,这才转头对严素兰道:“行了,司云定下来了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从前是咱们小瞧了他了,如今也未必就要这么求着他。日子还长,咱们走一步算一步。”
这一刻,初月突然觉得,可能这位看上去哦平日里敦厚老实的大伯父,才是比严素兰更加难对付的。
不过至少现在,严素兰是听了谢宏辉的,恶狠狠地瞪了谢司云一眼:“行,我就看着你们!看着你们如何欺骗所有人的。你们最好能将这珍珠蚌养出来,否则的话,那便是这个珍珠村,你们都是待不下去的!”
说罢,他们二人便拂袖而去。
初月看向了谢司云,其实是有些担心的:狗急跳墙,谁知道大房还会做出什么他们想不到的事情呢?
可谢司云仍旧是一副淡然的模样,甚至还伸出手揉了揉初月的头发:“走吧,我们再去检查一下,就是这两日的时间了,可不饿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错。”
是啊,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他们的珍珠蚌,成败在此一举了!
雅仁对养殖珍珠蚌,显然已经有了很深刻的研究。
陪同初月他们巡视着这些代表着他们的希望和未来的珍珠蚌,雅仁也在时时刻刻地掐算时间:“按照咱们之前的实验,这一批母蚌下幼虫的日子应该就在后日的中午了。如今我们已经将这块区域戒备了起来,保证不管任何时候都有人看管有人巡逻。初月,咱们这一次一定能成!”
初月自然是相信雅仁的:“你都将时间能算的这般清楚了,明日后日这两日就一定要注意好。”
而后谢司云也是看向了谢安那边:“你呢?你那边怎么样?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
初月疑惑地看向了谢司云,就瞧着他略微低头,那幽黑的眸子也在看着自己:“我和谢安打算明日下海。如若后日的这珍珠蚌不能成的话,我怕是会引出大批量的人来退。到时候我们的手中不至于一无所有,至少能以我们采来的珍珠安定大家的心神。”
果然……这男人任何时候都想的这么周到。
可以不知是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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