斛准珊儿歇斯底里:“你的厌恶,我的悔恨,世人的嘲弄。瑞祥,我也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有是非的人,为何你从来没有站在我的位置为我想过呢?”
“我今生最大的错就是爱上你,可我早已上瘾了,你告诉你该怎么做?你若是能忘记墨尓迪勒忠云,我斛准珊儿就能忘记你,你能做到吗?”
“你自己都做不到干干净净,为和却来要求我?这不公平!瑞祥,这不公平。”
瑞祥举着的手僵在半空,眼前泪雨淋漓的斛准珊儿颇为陌生,完全脱离了与小时候敢作敢当性子火辣却直爽的模样。
最可怕的是一心扑在他身上的爹娘竟将他当成了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吗?可曾为他想过半分?
伤了他一次不够,还要再来一次,一次比一次伤的更深,他们心里还有他这个儿子吗?
瑞祥心如死灰起身,斛准珊儿害怕,此一别是永别?!
她扑上去抱着瑞祥,苦苦哀求:“瑞祥别走,别离开我,原谅我这一次好吗?我下次再也不会了,谁相逼也不会了!瑞祥你相信我一次好吗?”
瑞祥停下,捏着浅蜜色细滑的手臂用力一甩,斛准珊儿整个人都被甩到帐子后面的墙上,身后火辣辣的疼,泪水直流。
“斛准珊儿,你还在耍心机,简直可笑。”
瑞祥厌恶的眼神在她裸着的上半身一扫:“你以为一夜温存能换到什么?青楼女子惯用的手段。我等会让人给你送银子过来。”
斛准珊儿嘶喊:“瑞祥,你不能这样羞辱我,那你的爹娘又是什么?老鸨吗?”
话毕,她无比惊恐的捂住嘴巴,怎么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瑞祥杀人的目光射来:“别提我爹娘,没有他们,你早就死了。你以为凭你自己,我会放过你吗?你最好安分守己。否则,只一条死路。”
咣当一声,大门开了又关,死灰一般的斛准珊儿无力的趴在床上,残留的气息,时刻提醒昨夜的情浓。
天一亮,一切回归现实。
瑞祥的情浓只对着墨尓迪勒忠云,对她只有冷酷无情,为什么?
若是墨尓迪勒忠云一开始就没出现过多好,瑞祥也不会喜欢上别人,只会喜欢她一人,都怪那个凭空降落的墨尓迪勒忠云。
大雨初歇,细雨如斯,练武场,瑞祥一身黑色长袍,赤手空拳掏打木桩。
双手鲜血直流,疼到麻木。
瑞祥的亲兵迪子在一旁看了半天,劝也劝不住,后拔腿就跑,总有能劝住的人吧!
阿克占松接到消息匆匆赶来,一身衣袍早已被雨水淋透,只一张脸干净些,头上带着一顶竹编斗笠。
一见到瑞祥跟不要命似的掏打木桩,在雨水的冲刷下,地上淌着了一条血流。
“瑞祥你发什么疯?”
阿克占松一把将人推开,谁知竟将瑞祥推倒在地。一个翻身,瑞祥仰迎着天上的雨珠,一阵精疲力竭的大笑,满满的苍凉。
阿克占松焦急心疼,瑞祥在他眼中一直坚强过人,何时这般颓废过?
“你这是干什么?拿自己的身子败坏,疯了吧!起来,快点起来啊!”
见拽不起来人,阿克占松打算直接将人抗在肩上抗走。
瑞祥用力一推,阿克占松不查,被推坐在地上,气得他一番手扯掉头上的斗笠,又气又怒又不解的瞪着瑞祥。
“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像是怎么回事?那拉大叔、那拉大婶都活得好好的吧,你作什么作啊,真受不了你了!哪还有昔日的杀伐果断?”
瑞祥惨然一笑:“阿松,我睡了一个女人,浑身都在难受,都脏,我想发疯!”
阿克占松一惊:“你睡了一个女人,天啊,是斛准珊儿?”
后平静道:“也好,睡了斛准珊儿早些结婚生子,早些、、、”
瑞祥猛的上前揪住阿克占松的衣襟:“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阿克占松身体一紧,后一松,好奇道:“知道什么?”
瑞祥再进一步:“你知道阿妹就是宋人南进对吧?!所以让我早些结婚生子,不要再对她抱有任何希望。我问你,你能忘却她吗?”
戳破了窗户纸,阿克占松索性破罐子破摔:“忘不掉又如何?记住又如何?一切都是没有结果的。”
瑞祥松开手,颓废的坐在地上:“你说的对,一切都是没有结果,可我忘不了她。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我就是喜欢她。”
“阿松,你说她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蛊啊?为何她对大金心狠手辣,对我无情无义,我对她却还是念念不忘?”
阿克占松掏了瑞祥一拳:“她对我才是无情无义,最起码她救了你两次,否则你怎会活到现在?”
“徐州府,我和她曾见过一次。她一身宋人男装,我可高兴了,我想带她一起走。她只一个劲哭,对我演戏。那泪水我真怀疑是抹了辣椒末,说来就来。”
“早知今日,我就、、、我就、、、”
瑞祥眼神一利:“我就什么?以她现在的功力,你和我加在一起也不是她的对手。明白吗?别做傻事了!”
阿克占松打了冷颤,“瑞祥,我们都忘了她吧!让她永远消失在我们的生活里。”
、、、、、、
天气愈热,潮湿的地面在太阳的烘烤下,热气腾腾,树叶耷拉,狗儿躲在大树底下吐着舌头,气喘吁吁无精打采的乘凉。
南进躺在凉飕飕的竹席上一边翻看《唐诗全集》一边打着折扇,胸口闷热的难受,起了一圈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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